終于寫到令人激動的怒江、金沙江、瀾滄江。
當筆者有幸進入哈巴雪山、梅里雪山區域的時候,這片濕地凍土逐漸在面前產生可感而動人的風致。這樣不遠的一段路程,從東南亞的暴汗,如果在泰國的海島中從船上墜下,居然就有四川同胞出手相救的一種熱帶氣候,到川滇交接的涼山彝族自治區美麗的青紫色,再追溯到這片青紫色和草綠色從大理到麗江到香格里拉的雪區一路變成青灰色,花卉消失了,水流漸漸奔放起來。如果結合本書第35-38章的敘述,從雪區走到XJ,這條路從地圖上走也許是可行的,然而要跨過青藏高原到達塔里木盆地,越過人跡罕至的古爾班通古特沙漠,嘗試這條路的人并不多見。
從塔里木盆地越過昆侖山脈,便是青藏高原,近鄉情怯,這條路筆者過于熟悉反而顯得不敢下筆直寫。周圍圍繞著許多境外城市和有名的區域,例如比什凱克,塔什干、杜尚別、阿富汗首都喀布爾、帕米爾高原、伊斯蘭堡。和田地區作為XJ的盆底,靜靜地躺在昆侖山脈的北部。
向南又要進藏。向西是充滿爭議的巴基斯坦印度克什米爾沖突區。向東的話,青海人唱著《花兒與少年》,或者只是“花兒”(一眾西部民歌風格),頭上包著白布頭巾手里挑著貨郎擔,伊犁河谷和吉爾吉斯斯坦是一塊漂亮的花朵開放薰衣草飄香的寶地。沿著塔吉克人的帕米爾一路向西,不小心就來到烏孜別里山口和巴基斯坦以及印度河流域。
這塊世界第三大的沙地被可可西里包裹,只有喀喇昆侖山口直線入藏。太陽飄來飄去,一會兒將地表炙烤到零上四十度,一會兒又變成可可西里的極寒。怪不得沒有人。
中國十大旅游禁地,有一半以上位于本書敘述的這些位置。在古爾班通古特沙漠到青藏高原的位置上,北邊的羅布泊首當其沖,在茫茫戈壁之中,它被稱為“死亡之海”。這里曾是中國古代絲綢之路的重要通道,外圍就是神秘的樓蘭古國和精絕古國遺址。如今卻是一片荒涼。彭加木事件更是給羅布泊增加了神秘色彩。
在金沙江瀾滄江怒江奔流的東側,川滇交界位于四川的瓦屋山,在四川盆地西緣,是一座充滿神秘色彩的山峰。據說走進去的人都會迷失方向,甚至有人稱曾在此見過奇異生物。常有奇異現象發生。當地牧民傳言谷內有鬼神出沒,專食各種動物——包括人,只要進去就再也出不來。另外幾個是黑竹溝:位于四川LS市EBYZ自治縣。可可西里無人區:位于青藏高原北部。這里氣候惡劣,地形復雜,是生命的禁區。這里地勢險峻,氣候惡劣,人跡罕至,是一片被世人遺忘的土地。然而,正是這片荒涼的土地,吸引著無數探險者前來挑戰生死。羌塘的神秘與危險并存,讓人既向往又畏懼。楚雄附近位于YN省中部,橫跨楚雄,玉溪,普洱等多個地州。有大片的原始森林,雖然景色很美,但卻是人類禁區。因為里面的暴雨、暴雪、冰雹等惡劣天氣變化無常,人長時間吸入會因缺氧而失去意識,進而昏迷失溫。
總之,由于地形地理自然植被的復雜性,不建議過分探測這些地方。羅布泊的鉀鹽已經成立企業,主要成分是碳酸鉀草木灰。
然而就中南半島來說,西雙版納昆明,可都是關乎其起源的大城。這塊三江并流的寶地靠近緬北印度,是古哀牢國的核心區域。從保山昌寧大甸山發掘的文物看,銅花瓶和象牙以及青銅器文化始于前14世紀左右。《后漢書》和《華陽國志》均有記載。也許平地而起,任賢齊也去游覽的三星堆也和古哀牢國的青銅文化有關。
唐朝人柳毅進京趕考,遇到了洞庭湖的龍女,產生一段佳話叫做《柳毅傳書》,然而唐朝都城在長安。筆者不禁猜想,柳毅和古哀牢國國王柳貌是什么關系?二人為何相遇在湖南岳陽?龍女為何居然在牧羊?
唐朝都城大概在長安和洛陽。如果柳毅從云南來,路過湖南湖北洞庭湖去洛陽,也就說得通了。柳毅是不是古哀牢國王柳貌的后人呢?有這個可能。柳貌,古哀牢國九隆王傳人。公元1世紀中葉在位,為傣族歷史上一位關鍵時期的關鍵人物。東漢永平十二年(公元69年),柳貌率眾人77邑王、5萬余戶、55萬多人舉國歸附東土漢國。漢王朝則因勢利導,借此機會將郡縣治推行到“東西三千里,南北四千六百里”的整個哀牢地,并設永昌郡統一管轄。為彰柳貌內屬之功,漢明帝給他頒賜“哀牢王章”,并舉行盛大宮廷慶典。
龍女是下嫁涇河龍族。涇河于寧夏六盤山東麓,有兩條水源,南源出于涇源縣老龍潭以上,北源出于固原大灣鎮,在XA市高陵區陳家灘注入渭河。渭河發源于GS省DX市渭源縣鳥鼠山,主要流經今甘肅天水、SX省關中平原的寶雞、咸陽、西安、渭南等地,至WN市潼關縣匯入黃河。因此涇河主干道大概是在甘肅境內,龍女牧羊也就說得通了。又說到龍女和柳毅的相遇是在荒無人煙的沼澤旁邊,更讓筆者確信二人很可能是在三江奔流的古哀牢國附近相遇。
那么筆者猜想,柳毅很可能是柳貌家的人。這三江奔流不息,柳毅和龍女相配,也就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