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
悠揚的笛聲在十二點準時響起,幾人豎起耳朵準備仔細聽。
可這笛聲似乎有魔力,沉重的困意很快將他們拉進黑暗。
江祕狠狠擰了一把胳膊內側的軟肉,痛感帶來短暫的清醒,理智掙扎間,她好像聽到了木門開關和踉蹌的腳步聲。
第二天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