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挨了一擊,白書甜雙臂都被震的發(fā)麻。
而那小子倒好,還沒等她回神打完了兩眼一閉又昏了過去。
這一出都給她氣笑了,甩了甩手重新坐回了窗邊。
書是徹底看不進去了,疼的她都有些發(fā)昏。
看著床上凄慘的少年白書甜長嘆一口氣,這修仙界果然不是什么好闖的,要不是她運氣好剛來沒多久就跟師傅,怕也要遭不少罪。
是的,她是穿越來的,一落地就到了問道宗的大門成為了門內(nèi)的一名弟子。
又因喜好看書找到了這藏書閣,機緣巧合拜了師父,修行五年練氣九層算得上是順風(fēng)順?biāo)?/p>
原本的規(guī)劃也是打算就在這里一直待著,反正她對機緣,修得大道長生也沒什么興趣,走到哪一步算一步。
可,事真能如她所想那般順利嗎?
不好說。
支棱著下巴,輕點了兩下,白書甜懶得再去想了。
有這時間,不如多看兩頁書。
朝陽起又落,等到少年迷迷糊糊醒來外面天色已晚。
迷茫的坐起,身上的傷勢得到了處理,周邊書本環(huán)繞滿鼻書香,與他昏過去之前聞到的一樣。
他恍然的掃視著四周,輕輕觸碰自己的胸口,心臟的跳動讓他感到安心。
他還活著,他逃出來了嗎?
這里又是哪兒?是誰救了他?
“醒了?”
平和的女聲傳來,像流水似清河,少年轉(zhuǎn)頭。
月光映襯之下白衣少女依靠在座椅上,一手持書,一手撐著臉頰,眼眸向著他望來。
淡淡的光從背后透出,白皙的肌膚如墨的長發(fā),她似謫仙般向著他走進。
“你倒是能睡,師傅給你吃了丹藥都還昏睡了兩日,看樣子你是遭了不少罪?”
“是你,救的我嗎?”
少年喃喃道,直至現(xiàn)在他仍覺得這一切不似真實。
白書甜挑眉:“不然呢?一身血的倒在我懷里,我倒是不想救你你也沒給我機會不是?”
少年垂首,乖乖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弄臟你衣服了嗎?我會賠你。”
重傷未愈年齡又不大雖然瘦了些可依舊好看的少年坐在床上乖乖認(rèn)錯的模樣,不得不說,很攢勁兒。
白書甜耳根子一熱側(cè)頭咳嗽一聲,連連打斷道:“好了好了,救都救了說那些話。”
少年抱拳,目光誠懇認(rèn)真:“謝謝前輩救命之恩,我叫槐冉,本是靈溪宗的弟子,敢問前輩是?”
“前輩當(dāng)不得。”白書甜擺擺手,制止了少年的意圖:“不用你感謝,你也不必知道我的名字。最遲三日后你就得離開,那家伙還沒放棄找你,如今你能躲在這里不被他察覺也不過是因為有特殊的隱匿陣法,但瞞不了多久。”
“過幾日,是我們問道宗十年一度的問道大會開幕式,到時候所有長老老祖都會到場包括碧青長老。屆時,我會想辦法帶你出去。”
這是白書甜早就想好的,畢竟想要出山唯有一條道路,而那條路上人口眾多難免不會被人察覺。
但那天不一樣,除了他們藏書閣一脈基本都會聚集在主殿峰頂,到時候她也方便帶著人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