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淑華殿內猶如被一層深邃的黑色天鵝絨毛覆蓋,更添幾分神秘與華貴氣息。
一陣風吹過院內光禿禿的樹木發出“吱呀”的響聲,宮門緊閉著,殿內漆黑一片,寂靜無聲,竟有幾分荒誕與詭異。
太子趙文璟在宮道內一路狂奔,直通淑華殿。
趙文璟輕巧殿門:“綰柔,綰柔,給我開一下門。”
趙文璟敲了近一刻鐘,但殿內依舊寂靜無聲。,他走到墻邊,三兩下翻了過去。
殿內
趙綰柔身邊的宮女益華提著一盞宮燈走到床邊,一手拉開帷帳,一手提起宮燈照明。
“公主,太子在殿外叫您,估計是想邀您一起逛燈會。”益華悄聲說道。
趙綰柔坐在床上,閉上眼深深的嘆了口氣。
“今日下午皇上剛剛來看過我”趙綰柔聲音里帶了幾分顫抖。
益華心領神會:“奴婢知道了。”
隨后,益華拉上帷幔,走出屋內,還沒走到門口時,突然被落地聲下了一跳。
她急忙照亮眼前之人,見到是太子,才松了一口氣。
趙文璟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益華,我剛才敲門怎么不給我開呢?”
益華怯怯道:“回太子殿下,我們公主剛就寢,奴婢服侍好公主就趕忙來開門了,不敢懈怠。”
“綰柔這么早就睡了?是不是病情加重了?但父皇今下午不是剛來看過么?”趙文璟一連串問題問來,益華竟不知從何答起,回道:“太子殿下隨我來吧。”
趙文璟走入黑漆漆的內殿,來到床前行了一禮,隔著帷帳問道:“綰柔你身體怎么樣了,可好些了?”
“好多了,多謝太子關心。”趙綰柔回。
“不必如此生疏,你我是姐弟。綰柔,今日是元宵節,今晚有燈會,咱們出宮去玩吧,還可以散散心,說不準你的病就快好了。”趙文璟提議到。
“可是……”趙綰柔正準備拒絕。
“你不必擔心,今日父皇請了季大人和嚴將軍保護我們,城內的守衛軍也多了,必定安全。”趙文璟怕綰柔拒絕,趕忙打斷解釋道。
趙綰柔沉思片刻,最終還是答應下來,只是請趙文璟到外殿稍等一會,自己要梳妝打扮。
趙綰柔令益華用妝粉遮住自己憔悴的面容,又帶了帷帽,才隨趙文璟一同出宮。
宮門外
季思垠與嚴忠義早已等候在此。
兩人看到太子身后的公主都有片刻的怔愣,但隨即又很快上前行禮。
幾人匯合后就向繁華路段走去,一路上太子一刻不停的和趙綰柔搭著話。
“綰柔,今日我可真高興。”
“綰柔,我們已經一個月零七天沒見了。”
“綰柔,你應經病了三年六個月零四天了。”
此時,由于趙文璟面對著趙綰柔講話,所以,并沒看眼前的路,更沒看到眼前的人。
“砰”趙文璟撞到了眼前的人。
另一邊,何歡瑩被撞倒在地。宋秧與繪雪將她扶起。
季思垠和嚴忠義也護在了趙文璟面前。
“大膽,竟然敢撞太子殿下。”嚴忠義厲聲呵斥。
“明明是你們撞得我家小姐,你別血口噴人,他若是太子,那我還是皇帝呢。”繪雪憤憤不平道。
宋秧等人趕忙捂住繪雪的嘴。
季思垠也看了一眼繪雪,對嚴忠義說:“皇上令我們保護太子,你這樣當眾說出,怕是不好。”
說完后,兩邊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
煙雨出來解圍道:“這是員外郎的千金,這是吏部尚書的千金。”
見有人解圍,兩邊也紛紛介紹。
同時,太子也說遇到就是緣分,提議一起逛燈會。
眾人欣然同意。
宋秧心中感慨:真是倒霉,這個季思垠總是克我,遇到他準沒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