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重來,我不后悔認(rèn)識你和為你做的一切,我愛你,你就是最好的”——周博
“祈禱天災(zāi)人禍分給我只給你這香氣,但我卑微奢求讓我存留些許的氣息”——沈君
沈君坐在角落里一只手把玩著糖,另一只手撐著下巴看著周博唱歌,李佳明坐到沈君旁邊輕飄飄的開口:
“怎么樣?”沈君轉(zhuǎn)頭不解地看著他,“什么?”
“沒有周博的生活怎么樣?”沈君低著頭不說話。
“當(dāng)年他因?yàn)槟悖粚W(xué)校退學(xué),沈君這么多年了,你還是不懂他的心思。”
當(dāng)年,是那件事嗎?
“你聽說了嗎沈君被自己的二伯的上了?!迸瑢W(xué)與自己的男友竊竊私語道。
“什么,真的假的?我靠合著平時清高樣都是裝出來的啊?!边@些話全部傳到坐在后面周博的耳朵里。
周博板著一張臉,臉色鐵青,眼睛里透著陰森的光芒,神色冷厲可怖。
“沈君她私下玩..”何時話沒說完就被周博憤怒的一記重拳將打倒在地,血腥在何時的口腔中蔓延。
“我操,周博!你發(fā)什么瘋?”周博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里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道歉。”何時冷笑道,
“怎么,你也上她了?這么在意她?”周博又一記重拳將他打倒在地,他的身體猛地一震,痛苦地蜷縮在一起。
“我再說最后一遍,道歉。”何時踉踉蹌蹌的站起身,
“呸,老子才不道歉,你以為你是…”何時話說一半,周博重重的一拳落到他的鼻梁處,班里同學(xué)倒吸了一口涼氣,何時倒了下去,廖妍驚恐道:
“周博瘋了!誰去告老師他把何時的鼻梁骨打斷了!”
李佳明看到這一場面有點(diǎn)不敢相信自己的好兄弟打架這么猛。
“周博,你是瘋了嗎?他可是校長的外甥?!敝懿┗氐阶贿叢林稚系难吚淅涞卣f道,
“我管他是誰的外甥,欺負(fù)她就是不行。”李佳明默默的在周博身后豎起大拇指。
“要告訴沈君嗎?”
“你敢告訴你可以試試?”周博面帶微笑揮了揮拳頭對李佳明說。李佳明縮了縮腦袋。
“說真的,兄弟你搞藝術(shù)真是屈才了?!?/p>
沈君不知道從哪里得知周博為了她打人,她晚上去周博家找他,敲門,來開門的卻不是周博而是周博的父親,他告訴沈君:
“小博出國了。”
雨滴打在馬路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整個城市籠罩在薄霧之中,沈君分不清落在她臉上是雨水還是淚水。沈君意識到自己不過只是一個笑話罷了。
不知過了多久,沈君的思緒才漸漸回籠。
“他..這幾年在溫哥華過的好嗎?”李佳明冷著臉道:
“你不妨自己去問問?!笨吹綌[在沈君面前的糖順手拿起一顆丟進(jìn)嘴里,李佳明皺緊眉頭,
“這什么玩意兒?”
“糖?!?/p>
“不是大姐,你管這苦如黃蓮的東西叫糖?”沈君挑眉也拿起糖,撥開扔進(jìn)嘴里看一眼李佳明:
“就是糖?!崩罴衙骺瓷底铀频目粗媲暗纳蚓?,
“喝多了?我叫周博送你回去。”沒等沈君拒絕李佳明就把周博叫了過來。
“喝多了?我送你回家?!敝懿├鹕蚓氖滞螅蚓杏X到周圍五花八門的目光,撒開周博的的手,
“我自己可以走?!敝懿┎挪还芩琅f大庭廣眾之下拉著沈君走出包間。
嚴(yán)夏瞪大了雙眼,李佳明在她面前打了個響指,笑的溫柔。
“沈君叫我跟你說玩夠了我送你回去。”
夜色濃郁,街道上的霓虹閃爍不定,行人如梭,每個人的面孔在燈光下都顯得特別匆忙,空氣中彌漫著烤栗子的香氣和冷風(fēng)的凜冽。沈君坐進(jìn)周博的副駕上,等紅燈的間隙周博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著方向盤,兩人一路無話可說。沈君開口打破車內(nèi)的寂靜:
“那個..把我送到小區(qū)門口就行不用麻煩你送到樓下?!?/p>
周博垂睫,語氣低沉道:
“我不覺得你是麻煩。”或許是沈君喝了酒的原因,面頰燃燒著鮮艷的紅暈。
“謝謝,周博。”周博遲疑半晌,斟字酌句地說了兩個字,沒事。
“叔叔阿姨還好嗎?”
沈君的聲音冷的像臘月的寒風(fēng),拖長著尾音:
“那天我爸跟我媽吵完以后,我爸出去喝酒,喝完回家車撞到高架上,沒救回來,我媽聽到警察打來的電話就昏迷了,半年后,她上吊了”
周博一個急剎,停下看著沈君,他實(shí)在不敢相信沈君能心平氣和的說出來,周博眼眸下垂,看見沈君的手腕,沈君笑笑捂住自己手腕上的疤。
“這個是..”
沈君話未落,周博的氣息鋪天蓋地便侵襲她感官,周博含著沈君的唇,溫柔也失控,像是宣泄什么,沈君感覺自己像深海的魚,窒息燥熱,等待周博把氧氣灌進(jìn)來。甚至本能地渴求更多,周博手指清瘦有力冰冷觸感,凍得沈君微顫。一切脫離軌道,她氣息變得滾燙。周博撫摸著沈君的臉,
“對不起,阿君?!?/p>
這個吻周博忍了5年,也想了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