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父異母的姐姐讓我接盤她的聯姻對象，還摔爛我媽的骨灰盒。

她說：“你是私生女，沈辭是私生子，你們兩個天造地設。”

后來訂婚宴，我親自給她送奶茶。

她喝了一口就吐：“這什么？”

“骨灰奶茶，你要是喜歡，你媽的墓地里還有。”我笑著說。

岑苒瘋了。

而沈辭摟著我的腰，無辜得要死：“老婆，你把賓客都嚇跑了。”

我瞪他一眼：“是誰昨晚帶著我去陵園掘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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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雜種還真愿意替你聯姻啊？”女人戲謔地問。

“肯定咯，能入沈家也算她高嫁，沈家那個反正也是私生子，和誰聯姻不都一樣。”岑苒無所謂地說。

洗手間的隔間里地板锃亮。

我靠在門邊聽著外面的動靜，握拳的手不自覺發抖。

“話說，沈四真有那么可怕嗎？我聽說他從來沒有在公共場合露過面，脾氣還不好，是個不好惹的丑八怪？”女人又問。

“躲著不肯出面，不是丑就是殘，不過這不是我該擔心的，應該讓尤念來操心才對。”岑苒輕蔑笑道。

“那個小雜種怎么樣？來了云城快半個月了，你什么時候領著給我們看看？”女生提議。

“她最近一直都要死不活的，今天好像還是她媽的祭日。”岑苒說著，似乎是想起來什么。

她冷笑了兩聲：“她媽的骨灰盒就擺在她房里，我們家阿姨打掃的時候嚇了一跳，不過還好……”

“還好什么？”女人好奇地詢問。

“被我摔爛了，那東西怪晦氣的。”

“你怎么不去死呢！”我從隔間里沖出來，掐住岑苒的脖子，將人抵在洗手臺邊。

“尤念你發什么瘋？”岑苒尖叫了一聲，撕扯著我的衣領。

她旁邊的朋友見狀，慌亂地喊了酒吧里的工作人員過來。

我被人架著，和岑苒分開，又使勁踢了她一腳：“你就不怕我媽在天有靈，讓你這輩子都別好過嗎？”

“你有媽了不起啊？誰沒媽呀？九泉之下，你媽一個小三，見到我媽也得磕頭！”岑苒整理著凌亂的衣領，笑得囂張得意。

“這個小雜種今晚就留在廁所過夜吧。”岑苒對酒吧的保安吩咐。

“岑小姐，這不太好吧……”保安有些為難。

“少不了你們好處。”岑苒湊近過來，在我身上摸索了兩下。

最后翻出一部手機，才滿意地離開。

被鎖在女洗手間的第二個小時，我聲音已經喊啞。

門外一直有人看守。

但凡顧客靠近，我就能聽見保潔阿姨的聲音：“不好意思啊，這個洗手間暫停使用了……”

踢門踢累了，我視線落在地面破碎的鏡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