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逸站在樹下望著滿是紅條的樹枝靜靜的冥想,心里有個地方何嘗不是那個忽遠忽近飄渺的人。
一身素裙白色配上長發(fā)和清秀的臉龐,瘦弱的身體站在樹下卻筆直有力,這一刻簡逸的清新脫俗再也不想被世間打擾。
“簡逸,”一聲呼喚把她的思緒帶回現(xiàn)實,夜晚的的寺廟和深山總是讓人覺得空洞,慧緣師傅走過來,問道,“還不睡嗎?明天下山還有很艱難的路,家里父母派人來催了,在這也有一段時間了,早點休息吧。”簡逸看著干凈整潔的寺院,小小的方寸之間竟是那樣不舍,隨口趕緊答應著師傅,“嗯嗯好的。”
回屋里躺在床上,真不想被世俗打擾,這一刻也許有些迷茫,可是父母那邊年紀越來越大了,陪伴左右也是好的,夢里心里那個人還是有的,也不想就這么孤單的活著,又起身走到院里拿了一個紅布條寫了一個字,系在樹枝上,夜越來越?jīng)隽耍嚼锏囊箍偸墙z絲的微風伴著清涼,蛐蛐的叫聲忽遠忽近好像都要睡了,夏天也會感覺有一點冷,空氣中好像有濕濕的露珠。
回屋里躺在床上,來了三年了,因為身體不好,父母把簡逸送到這里,跟著師傅學習也算是修行吧,這里的環(huán)境確實安逸,心靜,不會再有以前那種睡不著覺精神恍惚,睡著了就做夢,看著滿是血腥暴力的世界,和那個總是能讓自己心痛的人,夜深了靜靜的睡下了。
清晨醒了絲絲的陽光透過窗戶,起身收拾一下,出去熬了一點粥,給師傅端過去,師傅都打掃完庭院進屋洗漱了,“師傅,”簡逸喊著吃飯了,兩個人坐在外邊小方桌前,一點粥清淡的小菜,生活也許只需要這么簡單。
慧緣師傅說,“簡逸呀,吃完早點下山,山里的路有些濕滑慢一點。”“嗯知道了,”簡逸輕聲答應著,“師傅把自己照顧好,有時間我在回來看您。”“沒事,這里也不用惦記,”師傅說,畢竟也有人過來上香祈福,也不缺什么。也對呀,簡逸想著,平時一年也有人來幾回帶吃的用的,自己在種點青菜,這南方大山的樹林里也不缺野果子。簡單收拾一下,去看了自己養(yǎng)的小兔子和幾只大白鵝,就出發(fā)了。
今天下山的路還好有些,因為晴天的原因,陽光遠遠的透過樹林之間,簡逸撩了一下飄逸的長發(fā)看向遠方,仿佛陽光里有一絲幸福,最喜歡散著秀發(fā)飄逸和舒服,每根秀發(fā)自由自在的灑落著起伏不定,,白色長裙今天沒有穿,是簡約的褲子和背心,配上舒適的遠動鞋,回家的感覺是欣喜還是茫然,走幾步回頭看看越來越遠的寺廟,每一步臺階都走的那樣踏實安穩(wěn),臺階有些陡立,對于簡逸來說不是很困難的事情,雖然清瘦的身軀倒是很靈活,下了山走進樹林,又穿過了一個小河,河水很清澈,像眼睛一樣悠遠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