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唯一半夜被“咚”的一聲驚醒了。
彈起來看到許諾懵懵的坐在地上,忙把她扶到沙發上,看起來許諾還沒清醒,看著他好一會兒開口:“水。”
陸唯一把桌子上水端給她,許諾一口氣喝完又躺下繼續睡了。陸唯一看著許諾心安理得的接受投喂,無奈捏了捏她鼻子,慢慢移回小沙發上。
一早上許諾起來就看到旁邊陸唯一縮在沙發上,稍一動把他弄醒了。
“怎么樣?頭還疼嗎?”
許諾乖乖回答:“還有點,你就睡在這一晚上?”
“嗯,喝了酒我沒法開車,索性就在這了。”
“我沒事的,下次你直接回去,給我留個言就行了。”
“沒下次了,你還是好好喝果汁吧。”
許諾自知理虧,趕忙轉移話題:“啊呀,今天休息各回各家補覺。”
“那就走吧。”
在路上陸唯一打包了早餐給許諾“先吃飯,再睡覺。”
許諾也有樣學樣把早餐留一半給陸唯一“有福同享,你也別忘了吃。”
“你還蠻負責的嘛,這盆多肉養的這么好。我還怕你嫌麻煩會把它丟掉。”
“嗯……這么可愛又難養,不多多細致照顧怎么行。”說著意味深長看了眼許諾。
許諾正沉浸在小盆景上沒注意陸唯一的話,就聽到個“難養”。
到了地方許諾拿著兩包子,一杯奶,笑著和陸唯一“拜拜”。
上了樓,許諾洗澡洗衣,頭昏昏的,倒床上就又睡了,完全忘記“早餐”。
起床覺得冷嗖嗖的,伸手關掉空調,頭依舊昏昏的,更不好的是嗓子疼還有些鼻音,許諾暗道“不好”。吃掉早上的早餐,又急急喝了藥。
想到晚餐沒著落,認命出門去超市買菜。好不容易從超市挪到家,提起精神做了晚飯。
半夜睡覺只覺得冷的厲害,睡了許久,手機響個不停,許諾迷迷糊糊接起來:“嗯?是誰?”
“許諾,明天早上早十五分鐘到。”
許諾難受,伴著很濃的鼻音沒好氣的嘟囔:“不要。”
陸唯一聽著聲音不太對,忙問:“怎么了?難受?是不是覺得很冷?”
“難受。”
陸唯一聽著小可憐聲音說,“乖乖的好好睡覺,等等我,好不好?”
聲音柔柔的,似風過柳。許諾昏頭“嗯”。
半個小時,陸唯一帶著退燒藥敲門,許諾跌跌撞撞的一開門看著陸唯一踩著拖鞋,掛著睡衣,一手提著藥一手提著粥,風塵仆仆。
陸唯一把東西放下來,扶著許諾坐下“喝點粥,再吃藥,然后睡覺,好不好?”
許諾頭暈,只看著陸唯一嘴巴一張一合的,沉默許久“嗯”。
許諾吃了藥精神回籠一些,小聲說:“陸唯一,很晚了,你回去吧,我家沒多余的房間。”
陸唯一沒正面回答,摸摸頭:“你先躺著,一會兒我再走。”
陸唯一帶著許諾進臥室又給她蓋好被子,關了燈,去了客廳。
許諾聽著腳步漸遠,藥效起了作用,又沉沉睡去。
陸唯一把帶來的冰袋用毛巾包好輕輕放到許諾頭上,看著臉自責“是我的問題,就不應該帶你喝酒。”陸唯一趴在書桌上定個鬧鐘,半夜陸唯一摸著許諾頭發現燒退了,松了口氣。出了臥室倒在沙發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