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嬌輕輕撫摸著男人前胸的傷疤。
“疼嗎。”聲音很小,仿若呢喃。
男人的身上并不平坦,可以說十分斑駁。
之前只知道他是馬背上的皇帝,這些日子親手撫摸著這一道道傷疤,一切都具象化了。
蕭鐸搖頭,“不疼。”
他知道,真正疼痛的傷口早已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