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家青春期那會是不是總是跟暴躁。尤其是男孩子,可能是荷爾蒙分泌爆棚無從發泄,從而使得好多人在那幾年里格外的暴力。反正我就是,平常的時候好好的,一點小事可能就會讓我失控。從而跟人大打出手,這一章可能有點好玩。我來慢慢說
前面說過了,我有五個好朋友,三個好學生,兩個壞學生,這里的好壞指的僅僅只是學習好壞而已,并不能說人是好是壞,畢竟三個好學生里的小偉,我們去包夜人家就很有想法,估計大家都沒聽說過。誰家好人能想到一邊打CF一邊看毛片啊?反正人家小偉就是做到了不服能人不行吶,哎呀你看。一不小心又扯遠了
貝勒爺和小嘴是我那會干壞事方面的死黨,我們仨那會瘋到什么程度呢。隔壁班的隔壁班,和我們三個起過沖突的男生,沒一個人會單獨去廁所,落單就會被我們三個捶,沒理由就是捶。當然,我們三個也不落單,被逮到也挨捶。畢業前兩個月吧好像,是我們三個和以小紅毛,小紫毛,小黃毛為首的七八個學生沖突的高峰期,基本天天都要動手。有人可能要問了老師不管嗎?管肯定是管的,奈何我們不聽話。我們班主任又有點護犢子,沒吃虧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我們班那時候一共好像就七個男生,所以動起手來也就我們仨上去野,那會我們很團結,好學生負責把門兩個把前門兩個把后門。打不過我們想往外跑的一半也會被他們攔下來踢回去。我們打不過了跑出去一瞬間這幾個犢子會重重的把門關上。值得一提的是我們班的女生,也很給力。那時候學校小學生也少都是二三十個學生一間宿舍,現在也許很難想象。但是我們當時就是這個條件。
我想說的是,很不幸,那個班的女生,和我們班的女生都在一間宿舍,白天我們男生只要掐起來了,我們班女生晚自習回去肯定是要收拾哪個班的女生的,至于什么程度我就不曉得了。
我記得那是下午剛下最后一節課晚飯鈴之前的課外活動時間。我在廁所的最里面的一個坑大號。我們的廁所相信很多農村朋友都有印象,很長的一個坑用磚砌的一米來高的隔斷。冬天還好夏天臭的都嗆眼睛。
當時我蹲那正努力較勁呢,突然聽到由遠及近的幾個人說話很耳熟,支棱著耳朵細細聽,壞了出門蹲坑沒看黃歷,冤家對頭來了。聽聲音是小黃毛和小紫毛還有幾個他們班的聲音,當時我汗就下來了。偷眼一瞄小黃毛和小紫毛離我大概四五個坑位,正在那說話呢,小紅毛在邊上拿著香煙在那拆呢。我說怎么少一個原來是這家伙沒說話。不瞞大家說,我肯定是不怕他們幾個。我可以接受被他們捶一頓,但絕對不能是被他們按在茅坑里捶。哆哆嗦嗦的,拿出了手機,當時還是直板的功能機,給小嘴編輯了條短信“我在廁所,小紅毛他們都在,救我”點擊發送,發送失敗。媽蛋手機欠費了,我才想起來這么一回事。來不及再想,趕緊擦干凈,我也不敢站起來啊,來不及提褲子我就得被他們圈踢咯。我再說一次,我能接受被他們捶一頓狠的。但是我絕對不能接受被他們按在茅坑里捶。絕對不能!傳出去得讓人笑掉大牙。
真當我頭腦風暴想對策的時候,后腦勺被人狠拍了一下,抬頭一看小黃毛嘴里叼著煙嘴歪眼斜的盯著我,為什么嘴歪眼斜?煙熏的唄。
“姓楊的,你特么也有今天?落單了吧!”小黃毛口齒不清的興奮道。
講真的,我至今沒明白我當時怎么想的,可能就是恐懼憤怒之下的下意識舉動。這個舉動讓我到現在都不用左手抓東西吃,我當時伸手一撈。宛如猴子撈月一樣撈起一大把黃金buff。入手只感覺抓了一大把淤泥一樣,溫溫熱熱黏糊糊的,似乎還有點顆粒,沒仔細感受就猛的站起來一巴掌甩在了小黃毛的臉上,煙都被我抽飛了,小黃毛趔趄了幾步沒摔倒,不可置信的摸了一下臉然后嘔的一聲就吐了起來。我則是單手提起褲子,只慶幸穿的不是牛仔褲不用系腰帶。這下我看清楚了不僅小紅小紫小黃毛還有另外四個小老弟,一共七個人。幾乎聚齊了,除了嗷嗷吐的小黃毛其余所有人包括其他年級的幾個學生,都是一臉驚駭的看著我。我平舉起散發著陣陣惡臭的左手指著紅紫二毛
“要么讓開,要么甩你們一身!”
“我……我艸”紅紫二毛一邊驚駭的看著我一邊慢慢往邊上靠就這么給我讓出了一條路,我呢就像手里舉著核武器一樣往外走,路過小黃毛我照著他后腦勺用右手狠狠的就是一下,跟誰倆囂張呢這是。
致此紅紫黃三毛著實老實了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