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方致,你那么聰明,能不能告訴我什么是自由啊。”
“你就已經很自由了。”
“我知道,但是你怎么認為?”
“我這樣問你,你覺得說‘我是因為你自由才愛上你的’算是自由嗎?”
“真的不算,因為你會因為自由愛上我也會因為自由愛上別人。況且如果我真的想要自由我就不會被‘自由’困住,如果我沒那么自由就會造成我去特意表演自由,只為了讓你喜歡,所以我恐怕不會愛上任何人,人只會愛上一種感覺罷了。”
“我聽不懂。”
“聽不懂就聽不懂吧,沒必要一定懂。”
“可是很多人都擁有不了啊,他們需要優越感,但社會又要求他們謙卑。很擰巴的,沒法正常表達嫉妒和羨慕,一直壓在心底,或者直接轉變成一種所謂的‘欽佩’其實就是嫉妒了,自己坦然接受才能讓別人也接受。”
“嗯!這我明白了,你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苦惱?”
“會!真的會,因為很少有人明白的道理,真理,這種真理往往可以把人帶向光明,但是這種光明他們不會覺得是光明,在他們眼里只是刺眼罷了。”
“你來到琉遠是對的,因為在這里,你可以重新定義規則。你可以選擇擁有光明。”
“謝謝你,那你愿意一直留在這里嗎?”
“我?我不想,我還要回去把畫賣了掙錢。”
“可是我沒有錢。”
“誰說要賣給你了。”
余方致就是這樣,他是足夠睿智的,但他活在你的想象里更加瀟灑。
“哈哈,果然。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除非你把我留在這里。”
“還有除非?”
“怎么沒有,你不是說要對生活充滿想象力嗎?”
這不是正中我下懷嗎?有除非就走除非吧。
“余方致,花春信,快出來!出事兒了!”
“什么?”
我聽到是劉思雨的聲音,便急忙開了門。
“剛才有人通知我,說第五天的時候會有喪尸出現。”
“我們可以躲在家里呀!”
“你聽她說完。”
“是這樣的,沒有用,我們必須得在第五天出二號三角基地,不然就來不及了。”
“確實也是,他們都說是五天,萬一五天之后出什么事兒怎么辦?”
余方致斬釘截鐵:“就是得出去,沒有可能,沒有如果。”
“這次你又是怎么確定的?沒有,就是單純想問問。”
“等一下,思雨同學,你先出去吧,我們兩個知道了,謝謝你的好意。”
“嗯嗯,不客氣,就是希望到時候多擔待。”
“嗯嗯,一定。”
“不然你以為呢?這地方傍晚的時候不是來了5個人嗎?下午又是咱們兩個。而宿舍樓里一共就十二戶。怎么維持的數量?”
“有人死了。”
“我猜是這樣。”
“有沒有可能……”
“嘖,沒有那么多可能。考慮那么多可能干什么?先權衡利弊再做決定?選一個自己喜歡的情況做決定?”
“沒有,我只是提供一種情況。”
“我們最好趁著剩下的四天里找到出口在哪里?再找到避難所和物資。”
“對了花春信,你餓不餓?”
“我都快餓死了。”
“走!去找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