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子監一到休沐時候,寂靜的可怕,更別說冬天了。
外邊只有雪簌簌落下,除此之外一點兒聲音也沒有。
窗戶就這么開著,一陣又一陣的寒風吹得宋昭音瞌睡的腦袋清醒了不少。
宋昭音無聊地攀爬上窗戶,她沿著窗沿坐下,身著蕭扶清親手縫制的棉衣,她一點兒也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