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八點左右火車到站,下車后我們一起去出站口,霍光爸爸主動幫我拿行李箱。然后出站找到接站司機,把我們送到一個看起來很豪華的酒店,尼基金酒店,俄羅斯風格的,進入酒店大堂辦理入住,各自拿出身份證,酒店前臺以為我們是一家的,特意問了一句,是否挨著住,霍光爸爸很禮貌的問我,挨著嗎?我說好啊。然后上樓,倆挨著的房間。到酒店這時大概九點多吧,也不是很困也不是很累。霍光爸爸發信息說他們想去博物館,我和兜兜對博物館不感興趣。我給他說,我和兜兜打算去海拉爾森林公園,如果你們想去博物館,咱們今天就各自行動,他說,那就去森林公園,等他們洗漱一下就出發。我說好,不著急。然后過了一會兒,霍光來敲門,說可以走了。我們在電梯口那里一起下電梯,走到那里看到霍光爸爸脖子掛了個鏡頭很長的那種相機,我說:呀!看起來很專業啊!他說:什么叫看起來!然后我們下樓,我約了滴滴,我和倆孩子坐后邊,一起去海拉爾森林公園。到公園門口,霍光爸爸直接去買了四張票,大人30,小孩25,我們就進去了。
公園正對著是一條車行的油漆路,我們徑直往里走,兩邊相對空曠,正適合倆位小帥哥抓蝴蝶,天氣也非常好,又晴又熱,蝴蝶很多,種類也挺豐富,倆小帥哥抓的酣暢淋漓,有的時候看到一只蝴蝶,倆人都想去抓,霍光爸爸開始就給他們立下規矩,說一直蝴蝶,每人只能揮網一次,就該下個人了。還挺會維持秩序的。后來聽兜兜說,這一趟海拉爾公園抓了十幾種新品種。霍光沒帶網兜,抓到的蝴蝶只能放入兜兜的網兜,他還是新手上路,還不太敢用手直接接觸蝴蝶,對兜兜依賴較多,倆人又怕蝴蝶混淆了,霍光還讓我給拍照,就這么一路抓一路走,天氣很熱,景色很一般,根本沒什么景色,真是好長的一條路。我和霍光爸爸也幾乎各走各的,離的很遠。因為比較陌生,不熟悉,走一起很怪,只偶爾說幾句話。他好像還挺忙的,一直在接電話或者回復微信,大概是說出來玩了,十天后才回去上班,巴拉巴拉的。就這么逛了估計兩個多小時吧,又原路返回,走到大門口發現,剛才走這條路不對,應該進大門左轉,有專門的人行道路線,適合觀景。因為已經到中午了,也比較曬比較累,所以就沒重新走,只在正門附近有一篇松樹林轉了轉,霍光爸爸好像方向感一般,對出口比較迷茫。最后,我們又繞到大門,大家都有點口渴了,霍光爸爸去自助那里買了水,因為門票也是他買的,我覺得不太好意思,我說咱們AA制吧,他說沒事兒,不用。然后他約了車,我們打車到一個叫“羊糞”的店吃了當地特色的飯菜,霍光爸爸點的菜,反正都是牛啊,羊啊,烤啊,燉啊,羊肉粥,還有一個好像是牛腰子之類的東西,一股子豬圈的味道,吃了一個我就想吐,但是那個奶茶還可以,兩位小帥哥很喜歡喝,我覺得味道一般,咸味奶茶,特別油膩,就這么跟陌生人近距離的坐在一個小包間吃飯,心里本來很打怵,但是霍光爸爸很開朗,很會說話調整氛圍,也很會照顧同桌吃飯人員,所以吃起來氛圍好像沒那么難受,只是我狀態不好,前庭功能障礙有點嚴重最近,好暈。快吃完的時候,我去結賬了,花了375元。不用欠著別人的了,感覺很好。飯菜剩余好多,我和兩位小帥哥食欲都一般,啥啥吃不下去的感覺,霍光爸爸壓力好大,那么多菜。他也沒吃多少。然后我們就出去打車回酒店,快到酒店發現霍光的網兜忘記了,決定下午有空再出去取回來,先回去賓館休息。回到賓館后,霍光直接來我們屋子和兜兜去廁所分贓,也就是分蝴蝶,我暈得很,直接躺下休息了,不知道過了多久,聽見門鈴響了,是霍光爸爸按門鈴說,說讓他倆去他那屋子玩,可能怕我覺得不方便吧,我看了下信息,給我發信息說這個事,我沒看到。感覺這個人還挺講究的呢。其實也挺奇怪,我一項討厭被人打擾,霍光在我這屋子,我卻一點不煩,還挺喜歡他和兜兜玩的呢。按下門鈴時,剛好他倆也分完了,霍光就回去了。好像是快傍晚的時候,我發信息告訴霍光爸爸,說晚上我們倆不出去吃飯了,其實我是有點不舒服,頭暈,他說:建議你們一定要去試試,我很莫名其妙,試啥呢?他回復說是一家俄式西餐店,忘了叫什么布里的來著,我說不去了,中午吃多了不消化,你們去吧,他說:那我給你帶布里亞特包子,大概叫這樣的名字,說是內蒙特色,還給我發了包子的截圖,我看了特別想吐,中間一大坨肉,惡心的很,我說:不吃不吃,看著難受。要是餓了我晚上去樓下給兜兜買一個肯德基的漢堡。他好像很失望的說,好吧。我想這是我第一次沐浴春風。我說我今晚不出去了,養精蓄銳,其實是我不舒服,頭暈。晚上的時候司機打電話說,明天早晨八點出發,我不知道他們是否回來了,發了信息問了一下,說馬上回到酒店了,我順便告訴了明早八點出發的事。晚上我睡的不是很好,莫名其妙,似乎有事出有因,也是我出門一向睡覺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