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路上,騎著黑色摩托車的人正追著什么,呼嘯而過。
遠處警車拉響警鈴窮追不舍,前面的小路被堵死了。警車追到這里便停了下來。
黑色摩托車還在追趕著什么,那東西是什么,一晃而過看不見是什么形態的。
就在那東西要消失在一處拐角,黑色摩托車上的騎手拿出槍瞄準那個東西,那東西發著白光懸浮著是從研究所溜出來的實驗品。騎手射出幾顆子彈擊中了白光,隨著一陣漩渦的浮起,騎手被吸入白光形成的漩渦中。瞬間消失在了未來世界。
某醫院的天臺上,一位身著病服的女人正打算邁出自己的腳到另一個世界,或許是一種解脫。她不想帶著自己的病生活下去了。
白光這時候出現在女人的身后,還帶出了騎手,騎手降臨在2030年的智明醫院的天臺上,眼前的女人已經邁出了一只腳,騎手還來不及觀察四周就伸出手拉住了女人。
“干什么,你是誰?”女人吃驚的倒在一邊。
騎手隨著女人的尖叫也倒在一邊,兩個人互看對方。
“這是哪里?”騎手扶起女人。
女人突然哭喊起來“為什么要救我,我都要成功了,離開這個世界。”
“你不想活了。”騎手扶著女人站起來。
“怎么了,你,你不懂的。”女人欲言又止。
“好吧,那你想繼續你的,你繼續吧。我還有事。”騎手把手離開女人的胳膊。
白光在騎手身邊轉了一圈,停留了一會。
“這是什么?”女人好奇的看著這個神奇的白光。
“帶我回去,實驗品。”騎手命令道。
“不,我是未來的基因變異體,正在尋找存活方法,我也只有一段時間的生命,要在這之前找到合適的宿主,繼續自己的生命。我把你帶到這也是命運安排,并不是我想的,碰到你就打開了結界,我也是被動到2030年的。“白光說話。
“什么?”女人驚呆了坐在地上。
“實驗品,你的話誰能證明。不是你想逃脫追捕的推辭吧!”騎手拿出手槍打算射擊制服白光。
“不不不,如果再射擊我,結界會再次打開,我可不能保證去到哪里。”白光害怕的閃爍著。
“那你的意思是你也不能控制結界下次帶我們出現在什么地方。”騎手放下手里的槍,心里想著“如果開槍,也說不準去到哪里,在此之前先弄懂這個實驗品的特性。”
“好吧,就相信你一次。”騎手猶豫了。
“有人。”白光發現有人靠近他們。
迅速躲到了騎手的手中。
“曲果米,你原來在這里啊,我在找你。”一個打扮妖艷的女子走進他們。
“文靜啊,你怎么在這里,我住院這么快就傳開了。”病服女人有些吃驚,又有些尷尬,因為她是因為精神病發住院的。
“曲果米,你現在還好嗎,爺爺已經替你定了一門親事,這樣你就有一個依靠,爺爺也放心你的下半生。”賴文靜得意的走近。
“等等,不要過來。”曲果米也就是穿病服女人立馬阻止她靠近。
“你又是誰?”賴文靜轉眼看向一身黑色便服的騎手。
“徐哲城,你是誰。”騎手習慣性的的回答。
“你好,你們怎么了,你們認識。”賴文靜饒有興趣的看著騎手。
“不,不認識。”徐哲城看了一眼曲果米,發現眼前這個短發女人竟然是實驗室里龐博士照片上的女人。
“這是怎么回事。”徐哲城退后。
“徐哲城,等會我告訴你怎么回事。”白光悄悄告訴徐哲城。
“你們不認識,那也好,曲果米,爺爺在病房等你。”賴文靜似乎在等著看好戲的輕蔑的看著曲果米。
“好,我這就去。”曲果米擔心爺爺等久了,爺爺身體本就不好還要他等,有些內疚。
曲果米邁開剛才想跳樓的腿,走向天臺的門。
徐哲城看著這個背影感覺特別的熟悉,又不知道怎么回事。
曲果米和賴文靜離開天臺后,徐哲城手里的白光慢慢從他的手心出來。
“徐哲城,原來是你,龐博士并沒有告訴我你是誰,不過我知道他和一個叫徐哲城的事情。龐博士在發明我的時候就告訴我我存在的意義,就是找到時空的漏洞,抓捕那些因為時空錯亂導致的案件,為未來警方辦事的。不過他還告訴了我一些不為人知的事。”白光輕輕的浮動著。
懸浮在空中,智明醫院對面的廣告牌寫著未來有來,過去有過,現在就行動的廣告語,還配了一幅一只腳邁入時空之門的圖。白光正好懸浮在時空之門的漩渦位置。
“我要怎么相信你的話,警方通知我的時候告訴我要抓捕從實驗室逃出來的你。”徐哲城坐在剛才曲果米站著的圍墻上。
“我可以告訴你龐博士告訴我的事。不過你要答應我,和我合作。”白光在黃昏的余暉中發著光。
“我為什么要答應你,如果你是騙我的怎么辦。”徐哲城手里的槍也在黃昏的余暉中也發著光。
“你只要聽我說,你自己辨別,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射擊我打開結界我由你處置。”白光堅定的在太陽落下后開始了述說。
“龐博士告訴我,有一個女人從未來世界來到了過去,她是通過龐博士發明的第一代傳送器離開未來的,照片你看過吧,就是那個在傳送器前的背影。還有徐哲城,其實你是龐博士在過去收留的人,因為那個女人去到過去打破了時空的結界,同時你也被傳輸到了龐博士身邊,那時候你已經失憶了,所以我講的這些都無從考證,因為你也不記得過去的事了。為了找出真相請和我合作,我也要在這段時間找到宿主延續生命。”白光又落回徐哲城的手心。他的手掌上出現了一個青色的圈。
徐哲城這時也回憶起龐博士和自己的一些經過,
“哲城,你要找到照片里的女人,因為他是我的女兒,我不能想象她在虛無的過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