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中,找到她哥哥的親信,將蕭小顏和孩子的照片放到準備送去邊境那邊的照片袋子里,“讓他們想辦法幫我把這個女人和孩子處理了,這件事不要讓我哥知曉,也不能有我的任何痕跡,可明白?”
親信心里一驚,看著紀子芊說道,“您得告訴我實話,這個女人和孩子什么背景,如果背靠京中我不能做主,需要匯報老大。”
“是我家那個之前的姘頭,你看她那張臉,有她在,我這個夫人恐怕做不長久。我要的是神不知鬼不覺,死于非命,他也不可能大張旗鼓去查。”
親信想了想,事關老大妹妹的幸福,又不是“皇親國戚”,每天死于意外的人這么多,左右一權衡便應了下來。
周希平每天下班回家以后最開心的事情就是看看蕭小顏和女兒的照片。直到10月中旬知道蕭小顏身邊出現了一個叫林初宏的博士,定期和蕭小顏見面,雖然是輔導蕭小顏考研,但作為男人又怎么不明白林初宏的那點小心思,只現在還有很多事沒有處理好,他沒有立場阻止他們。在擔心林初宏的同時許旭東找上了門。
“周書記,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可以嗎?”
“許總說的話我聽不懂,你我無怨無仇。”周希平說話間掃了朱瑞東一眼,后者心領神會,示意安保人員拉走許旭東。
許旭東眼看要被人拉走,若今天周希平不幫自己,明天他就只能去吃牢飯。
“您說的對,我們無怨無仇,是我做了錯事,請您看在小顏的面上幫幫我。”
“你還有臉提她?”周希平示意安保人員離開,朱瑞東聽到蕭小顏立馬讓其他人離開,自己則站到周希平旁邊。
許旭東見周希平不想幫自己的樣子,便心下一橫,威脅道,“您就不怕我將您和她的故事傳出去嗎?我光腳不怕穿鞋的,紀委人員已經入駐我們集團,左右我過不去,我這條賤命拉下您是值得的。”
周希平不怒反而笑了起來,“你大可以試試,說來我也是受害人,對于貴集團項目的資金支付也都是按照流程操作的。只不過我提醒你一句,若我聽到關于我還有你前妻任何不利的消息出來,我會讓你在美國的妻兒老母付出代價。”
許旭東看著周希平一副淡然的樣子,后背發涼,心里發慌,“我是豬油蒙了心說了那些話,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就想到國外和他們一起生活,不打擾你們,免得你們看到我煩心。”
“現在這樣就挺好,想想你這些年是怎么對蕭小顏的,你可以坦白從寬,上交所得減輕刑罰。”周希平笑著提醒,“希望你好自為之,我會關注你的,有任何風聲我隨時奉陪。”說完便自顧離開,留下許旭東在風中凌亂,最終還是按照周希平所言主動向紀委巡視組坦白,接受調查,委托中介,變賣國內的所有資產,上交違法所得。
知道許旭東所為周希平一笑而過,將心思放在紀家,既然要和紀家談條件自然需要拿到紀家的七寸,之前朱瑞東安排安插在各處的人盯住紀家勢力的動向,除了查到紀家暗中支持京中有關大領導外還隱約感覺紀家與緬北一些犯罪團伙有往來,無奈沒有實際證據。前些日子又曝出幾起驢友失蹤的案件,大多是年輕女子,便想到去年蕭小顏去春城的那次,與刑警隊有了初步聯系,又擔心鄭愷是紀家派系,便讓人先去探探他的口風,打聽案件的一些細節,再根據細節逐一排查。
只不過沒有等到春城的消息,反而等到林初宏為保護蕭小顏而重傷的消息。
“你一定要堅持住!”蕭小顏跪在林初宏旁邊,手里抱著女兒,“救護車很快就要來了!”
“糯糯有沒有事?你抱著她摔倒在地,她怎么不哭?”林初宏只覺得自己身體不斷往下沉,身上很疼,身體很冷,“很遺憾,不能再照顧你們。”
“你不會有事的!不會的,堅持住,糯糯沒事,我也沒事,你也不能有事。救護車很快就來了!”蕭小顏不斷的在林初宏身邊鼓勵他,李姐返回社區醫院拿包回來便看到這一幕,兩腿發軟,趕緊到蕭小顏手里接過孩子。
“救護車到了,小顏,快起來讓醫生和護士。”
蕭小顏看到醫生和護士到了,完全不顧形象,發瘋似的向他們跑去,求他們快救人。醫生初步判斷身體多處骨折,內臟多處破裂,好在頭部后著沒有顱內出血,趕緊送醫院準備手術,蕭小顏聞言腿發軟,警察也已經趕來,肇事者逃逸,性質惡劣,蕭小顏讓李姐在原地等謝阿姨,并配合警察做筆錄,好了一起去醫院找他們。自己抱女兒跟救護車去醫院,順便讓醫生看了一下孩子。
“孩子沒事,你自己身上的傷到醫院一起處理一下。”
醫生一邊處理林初宏身上的傷,一邊和蕭小顏說,“不用太擔心,他算幸運,大概率是大小腸破裂,其他器官沒有受大損傷,具體到醫院進一步清理檢查。”
聽了醫生的話,蕭小顏心里稍微松了口氣,手臂上腿上的傷感覺到了疼,懷里的糯糯醒了過來,氣味讓她不喜歡,哭的出來,蕭小顏只覺得身心疲憊,這個時候真想有個人可以幫幫自己。好在救護車很快到了醫院,醫生和護士一陣忙碌,蕭小顏抱著孩子交了錢,坐在外面坐立不安的等待,在這期間給葉飛打了電話,告訴他林初宏的事情,林初宏既是學校的學生又是學校的老師,葉軍讓蕭小顏放寬心,他立馬帶人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