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讓你別去打麻將你偏要去,現在我倆都被傳染陽了你開心了,咳咳咳咳咳咳咳......”我扯著公鴨嗓對胖子說道。
“咳咳咳咳咳咳,開心你奶奶個腿兒,胖爺我不行了,我要去睡覺了。”胖子也因為陽了,而變成了公鴨嗓。
我也轉身進了房間睡著了
—————夢里————————
我趁悶油瓶不在,悄悄地從悶油瓶的背包里拿出了他的黑金古刀并對胖子說道:“胖子,小爺我能輕松地拿起這把刀了,讓小爺我給你比劃比劃!”
胖子:“你還是把小哥的刀放下吧,開飯了。”
聽了胖子的話,我把刀放在桌子上便去幫忙端菜了。
悶油瓶巡山回來了,他看了一眼他的背包問我:“吳邪,刀呢?”
我笑著回答他:“你那把刀也不重啊,剛才我拿起來比劃了一下,刀我放桌子上了,我給你拿。”
我走向那張我剛才放刀的桌子“誒,刀呢,怎么就剩一個刀鞘了?”我疑惑地嘀咕了一下。
突然眼前的景色大變,周圍變的一片血色,悶油瓶站在我面前,頭戴連衣帽的帽子,手上提著菜刀,一步步向我逼近,一直對我重復著:“吳邪,刀呢!吳邪,刀呢!吳邪,刀呢!”
我嚇的腿發軟,一直往后退著:“小哥我知道你著急,但是你先別急,我幫你找刀!”
突然悶油瓶開了個閃現到我面前,他舉起菜刀就要往我脖子上砍,我想跑,但是背后是一堵墻,我心想著:“完了,小爺我要cos路易十六了!”
突然我就醒了,胖子和悶油瓶坐在我床邊,胖子扯著他那公鴨嗓說道:“天真,夢見啥了,一直在瞎喊?”
我全身是汗:“我,我喊啥了?”
悶油瓶:“小哥,別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