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夜正守在東宮外,寧釗見了他,便想起云挽來。
那樣膽小的姑娘,他這幾日都不曾過去,也不知有沒有害怕。
寧釗要拐去寢殿的腳不自覺便頓住了,目光往宮墻外看去:“怎么說?”
他這句話問的沒來頭,好在展夜一直服侍在側,很快反應過來。
“云姑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