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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絕世妖皇花癡妻

第十四章:種顆心

南極仙翁讓仙童好好照顧張柱就出了屋子,屋外,對玄七說道:“你準備好了嗎?”

玄七含笑點了點頭,然后牽起鳶尾的手,溫柔說道:“仙尊留我們在他這里住一晚,你去挑個喜歡的地方。”

要在這里留宿,鳶尾很歡喜。“好哇好哇,那我去看看今天晚上我們睡哪里。”

“去罷。”玄七說道,南極仙翁吩咐一名仙童引路,鳶尾就高高興興的去挑晚上的住所了。

見她走遠,南極仙翁拿出一把匕首遞給玄七,這把匕首非一般的匕首那樣扁平,似三菱狀十分尖利,整個匕首由堅冰制成,刀柄處鏤空且透明。“這是冰菱刃,用玄冰所制,用它刺入心臟,會冰封你的傷口,不會讓你失血過多,同時還會將你的心頭血存于刀中。”

玄七接過。“勞仙尊費心,還擔心我取完心頭血后會傷勢難愈。”

“你我相交一場何必說這些。”南極仙翁說道:“老夫是看在你執(zhí)著不移,想幫一幫你罷了。”

玄七感激道:“倘或有朝一日鳶尾長出心來,我必當大謝仙尊。”

“你小子從老夫這里拿走多少東西,也不見你謝我。”南極仙翁說道:“反正老夫是沒指望過。”

玄七認真道:“這不一樣,她是鳶尾,是我一生的心愿。”

“好了好了,老夫知你心意,說什么謝不謝的。”南極仙翁擺擺手。“等你日后飛升天界,我們成了同僚,再說吧。”

沒多久,鳶尾跑了回來,拽著玄七笑嘻嘻說:“玄七玄七,我挑好了。”手指著前面一個小山包。“就那邊有個屋子,屋外還有個水塘,里面有好些魚我都是第一次見呢,我們晚上就睡那兒,好不好?”

“好呀,快帶我也去看看吧。”玄七說道,然后被鳶尾拉著就走,回頭,玄七對南極仙翁笑了笑,南極仙翁便隨之跟上。

一個竹樓似的小屋,屋后種滿了修竹,屋前就是鳶尾說的水塘了,里面確有五顏六色的魚兒游著,好看極了,鳶尾一個勁兒問玄七這些魚是什么,玄七一一回答。

看玄七對鳶尾耐心的模樣,南極仙翁有些感嘆,以往的玄七除了對修行有些興致外,他還對什么有過興趣,看來,自視甚高的他,如今也栽到了一個女人身上。

輕咳兩聲,說道:“天色不早了,你們還不早些休息?”

鳶尾看看天,說道:“仙尊,這天都還沒黑呢,你就讓我們去睡覺,太早了吧。”

南極仙翁笑而不言,玄七說:“這南極仙島是極晝極夜,每半年一極晝,每半年一極夜,我們現(xiàn)處極晝,現(xiàn)下已經(jīng)是很晚了。”

鳶尾瞪著個眼一看就知道沒聽明白,玄七又說:“就是說,每半年天亮一次,每半年天黑一次,懂了嗎?”

看著雪亮的天,鳶尾驚訝道:“也就是說,我們現(xiàn)在是在晚上了?”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玄七看著她溫柔說道:“以后,我會帶你去更多神奇有趣的地方。”

這里只有白天沒有黑夜已經(jīng)很神奇了,想著還能去更多這樣有趣的地方,鳶尾高興得跳起來。“玄七,你真是太好了。”一下親到他的嘴上。“和你在一起我真是太開心了。”

南極仙翁別過頭去假裝沒看見他們的親密舉動,玄七卻一點也不介意,說道:“好了,今日在仙尊這里留宿,可不要影響到仙尊休息了,我們早些去睡吧。”

鳶尾還有些意猶未盡,卻是乖乖的點頭,見狀,南極仙翁說道:“不打緊,也不算太晚,老夫準備了仙茶,還想同你們一起品品呢。”

“仙茶。”鳶尾忙道:“玄七,仙尊讓我們喝了仙茶再睡呢。”

玄七說道:“仙尊如此款待,玄七只好客隨主便了。”

說著,他們進了竹屋,南極仙翁煮好茶,各自倒上,鳶尾哪懂什么茶好茶壞,只覺氣味清香,也不管燙不燙,端起來就喝了。

香茶入口,原本還精神奕奕的鳶尾忽然就覺得困意綿綿,眼皮眨了兩下就倒在玄七肩頭睡著了,玄七把她抱到床榻上放好,說道:“仙尊,可以開始了。”

原來,這茶可使鳶尾沉沉睡去,使鳶尾不會知道發(fā)生過什么事情,可玄七就不同了,取心頭血不是小事,要自己把控力度深淺,根本不敢讓仙童代勞,否則后果不堪設想,而南極仙翁又要施法將血植入鳶尾身體,故玄七只能自己取血。

他褪下衣衫,拿著冰菱刃對準自己的胸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后把尖利的冰菱刃慢慢插進身體。

當透明的冰菱刃插入玄七胸口,他忍不住緊咬著唇,一邊忍受利器插進胸口的疼痛和極寒,一邊還要感受冰菱刃刺破自己的心臟深度,和心頭血緩緩被冰菱刃吸入的感覺。

眼見著刀柄被鮮血注滿,南極仙翁及時說道:“玄七,夠了。”

玄七這才倏地拔出冰菱刃,他臉色煞白,額上也生出密汗,像是剛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一般,低頭看了胸口,果然沒有余血流出,只是仍有一個皮膚破裂后的傷口泛著腥紅。

鳶尾本就無心,只需要一個媒介把血植入胸口即可,身體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況南極仙翁已將她麻痹,她甚至都不會感到一絲疼痛。

把心頭血交給南極仙翁,玄七拿一根銀針扎在了鳶尾的胸口處,只見南極仙翁雙手掐訣,冰菱刃浮于半空,里面的血以銀針為引,流進了鳶尾的身體。

那血在南極仙翁的法術下慢慢匯攏,凝結成一顆心的形狀,扎根在鳶尾的胸腔。

收了仙法,南極仙翁說道:“成了,等百年過后這顆心長成,鳶尾就能慢慢正常了。”

玄七聽了很高興。“如此,只消百年時間鳶尾就能好好修行,我也不用擔心她會被他人蒙騙,亦能分辨是非好壞。”

“與其說這顆心需要百年時間長成,不若說需要你來培育。”南極仙翁如是說道:“你要讓這顆心明白什么是感情,什么是是非,它才會像你所希望的那樣成長,你懂老夫的意思嗎?”

玄七想了想說道:“我明白,鳶尾什么都不懂是因為她無心,無法感知外物,現(xiàn)在她有了這顆心,就像一個孩子一樣,需要去教會她情感和一切需要用心去體會的東西,這顆心才會真正的長成,不然,有心亦會如無心。”

“正是。”南極仙翁頷首。“她的這顆心能否長成,就要看你付出多少真心了。”

“放心吧,我既愿將心頭血取出為她造一顆心,難道還不能表明我對她的真心么?”玄七微微一笑。“我只盼望時間能過得快一些,好讓我也感受到她真心待我的那一天。”

翌日,鳶尾醒來,沒有發(fā)覺任何異常,就連胸口被銀針扎過也沒有一絲疼痛,告別南極仙翁,就同玄七帶著張柱回妖界了。

臨別前,玄七拿走好些丹藥,其中就有專門為花花配制的能看見色彩的丹藥,惹得南極仙翁一陣肉疼,對他沒好臉色,卻是笑盈盈的跟張柱說常來南極仙島玩兒的話,這讓玄七更加肯定張柱的身份貴重了。

回了招搖山,鳶尾把紅玉果分給青松和花花,還把丹藥也給了花花,花花忙不迭吃下,果真能看見顏色了,大伙兒都很開心,因而沒注意到張柱,鳶尾神秘兮兮的把張柱拉到他們面前。“你們看看,他有什么不一樣嗎?”

青松和花花這才開始打量張柱,青松說:“是什么妖,我看不出來。”

花花瞧著他眉目舒朗,就說:“他長得比我們好看?”

“哈哈,他不是妖,是人!”鳶尾忽然大聲說道,一雙眼盯著他倆,就想看看他們驚訝的表情。

果然,青松和花花不負她的期望,兩個看稀奇看古怪的湊近了張柱,摸頭發(fā),摸手的細細觀察,讓張柱覺得自己就像是個猴兒一樣,被他們看得不知所措。

花花看了許久,竟有些不好意思了。“原來人長得這樣好看呀。”

青松也很驚奇。“鳶尾,你哪兒弄來一個人的?”

鳶尾很得意。“路上救的。”

被他們看得很不自在的張柱也想擺脫尷尬,就說:“我叫張柱,在戰(zhàn)場上被敵軍圍困,幸有鳶尾姑娘相救才保全了性命,因此追隨鳶尾姑娘以報救命之恩,你們就是鳶尾姑娘說的青松和花花吧,以后還望兩位多多關照。”

花花最是高興起來,上前就挽住他的手。“你是說,你以后就留下來了?”

被她這般挽著手,張柱很不習慣,卻也不好推拒,只悻悻的點了點頭。

“太好了。”花花開心不已。“以后我們可以一起玩,一起修煉了。”

“修煉?”倒是張柱吃驚了。“人也可以修煉?”

“凡人就是沒見過世面。”青松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萬物皆有靈,萬物可以修成妖,妖又可以修成仙,凡人怎么就不能修煉了?”

張柱非常激動,再問:“人真的可以修煉成仙嗎?”

“照理說是可以的。”青松擺出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模樣說道:“可是人族的壽命通常只有區(qū)區(qū)數(shù)十年,長壽者也不過百十來歲,若走修仙一途,還得有仙根才行,即使有了仙根能修煉了,也就是增長幾百年壽命而已,但我們妖族少說也能活個幾千歲,然而在幾千年甚至上萬年的時間里要修煉成仙的都極少,雖也聽說過有人族修煉成仙的,不過應該比我們妖族還要少就對了。”

原本以為修煉成仙了就可以一直活著,那么自己就可以一直陪在鳶尾身邊報答她的恩情,還有,自己是人,在這妖界就是異類,自己可不想一輩子生活在異樣的眼光中,況且,誰不想活得長久?可現(xiàn)下聽來,人想要修煉成仙幾乎是不能了,即使修煉也頂多只能活幾百歲而已,張柱有些泄氣,又有些不甘心,既然不能成仙,成妖也是好的,至少還能活個幾千年,也不致被妖當成異類,就說:“天地萬物,人也在其中,然萬物可為妖,那人是否也可以修成妖?”

對于這個問題,花花和鳶尾肯定是答不上來的,青松也咬了手指。“這個,這個以前在學院的時候夫子沒教啊,我也不知道。”

花花怕他氣餒,安慰說道:“你先修煉著,總能強身健體,延年益壽,沒壞處的。”

鳶尾說:“嗯,我去幫你問問玄七,看他知道不知道,人可不可以修煉成妖。”

也只好如此了,此后,張柱開啟了他在妖界的生活。

要說張柱得鳶尾所救,又有南極仙翁的靈丹妙藥,哪怕傷重得只剩下一口氣,也就一兩天全好了,而李虎呢,運氣就沒那么好了。

戰(zhàn)場上,他越是害怕死在張柱后面,就越是畏畏縮縮,反倒被敵軍砍傷了腿,后戰(zhàn)事平息,他因被敵人砍斷了腳筋,一條腿就真的瘸了。

對于他來說,瘸不瘸腿無所謂,反正凡胎肉體,等日后死了回歸天界,他還是那個英姿颯爽的姬堯少尊,所以,他只關心他和凌天的賭局,關心凌天死了沒死,因而,他在軍營養(yǎng)傷期間不斷打探張柱的消息,見個人就問:“張柱還活著嗎?”

都知他和張柱是同村好友,一起來參軍報國的,見他這般急切詢問張柱的消息,軍營里的人都很感動他和張柱的兄弟情誼,怕他傷心,紛紛不肯將張柱失蹤的消息告訴他,因此,他始終不知道張柱是死是活。

后來李虎在軍營里養(yǎng)好了傷,因腿瘸不能再上戰(zhàn)場,就放其歸家,他回到海溝村,又得知自己的父親和張柱的父親有一次出海,一同死在了海里,如今只剩下了自己的娘和張柱的寡母尚在,而軍中早將張柱失蹤的消息告知給了張柱的娘,在張柱娘的心里,失蹤一詞大都跟死了無甚區(qū)別,所以張柱的娘死了丈夫又失去了兒子,一時受不了打擊病倒,眼看著沒幾天活了,要不是李虎的娘和賈妞照顧著,恐怕已經(jīng)沒了。

而今李虎回來,虎子娘抱著他哭了許久。“都怪你爹,要你參什么軍,現(xiàn)在瘸了腿,往后可怎么辦啊。”

賈妞也在一旁忍不住落淚。“虎子哥,如今張叔李叔都過世了,柱子哥也在戰(zhàn)場上失蹤了,你還瘸了腿,真真是突逢巨變,讓我好生難過。”

聞言,李虎脫口問道:“你說什么,柱子失蹤了?”

小花花菇?jīng)?·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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