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供奉殿溜出來的光翎回去的時候就看見一身黑衣少女暈倒在地上
地上還有絲絲血跡,光翎臉色一變,上前查看這個身影,結果發現是我,也顧不得手里的糖葫蘆了,把糖葫蘆咬在嘴里就把我攔腰抱起去我的夜瀾殿里了。
光翎叫來了供奉殿里的治療系魂師幫我診治,凱文:“這小姑娘肋骨都斷了兩根,這是去干嘛了,我敢確定這傷絕不是今天照成的,起碼也有兩天了。要不是她苦苦支撐著早就暈了,極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還好現在估計不算晚,我幫她治療一下就好了。”
光翎面露焦急:“多謝了,請你快為她療傷吧。”
光翎看著我毫無血色的面龐,心里很不是滋味,凱文走之前還叮囑了兩句:“小姑娘醒了以后切不能再使用魂力了,起碼要修養一個多月,我先走了,我給這小姑娘留了配方,每天喝兩次。”
說著這位老者就走了,光翎也想不明白我這幾天干嘛去了。
弄這么重的傷,他怎么就沒有發現呢?這些天叫我沒答應也就以為我在修煉或休息,結果是出去了還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光翎煩躁的把一旁的凳子踢倒,滾到一旁,但把他踢疼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一睜眼看到的就是六個一米九多的大老爺們,還一個光翎一米八多。
嚇得我又閉上了眼睛,光翎開口道:“阿瀾你起來了。你身上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
我知道要跟他們解釋了,就緩緩坐起身,光翎上前把我扶靠在枕頭上。
我抬眼看向他們回答:“沒什么大事,就是拿回了武魂殿原來的東西。”
眾人更是疑惑不解?什么東西能讓我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去拿。
我笑了笑:“還記得不久前獻祭的那只十萬年魂獸嗎?”
千道流臉色一變,畢竟為了這只十萬年魂獸他兒子受了很重的傷:“你是說那只藍銀皇?”
我點了點頭,從魂導器里拿出了那個黑色盒子遞給千道流,讓千道流和其他幾人查看。
千道流被其他六人圍了起來,只見一道以千道流為中心的藍色光芒綻放開了。
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抹不可思議的神色,尤其是青鸞,常年冰塊臉竟然也流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色。
魂骨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我開口道:“那只魂獸的魂骨唐昊沒吸收而是給它藏起來了,我只是恰好找到了而已。”
其實這個理由我自己也不相信。
畢竟誰會把魂骨給放在這么輕易就能讓人找到的地方?
顯然大家都不信,但也沒揭穿我這個有些拙劣的謊言。
降魔驚了好一會才開口:“就是說你的傷是唐昊打的?”
我一臉不在乎的開口:“算是吧。”
眾人面面相覷都有些無語。肋骨都斷了還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光翎這時才開口:“這個魂骨......如何處理?”
我抬眼看著他:“隨便吧,反正我用著也不合適,我是冰屬性的,藍銀草也不能對我的武魂有著多大的幫助。放著也行。”
光翎也點了點頭:“那我也不要了,我和阿瀾一樣也是冰屬性,吸收著應該也沒什么用。”
說實話這在場的每個人如果吸收了這塊魂骨作用都不大。
他們都是強攻系,一個藍銀草能力還能是什么。
千道流嚴肅道:“那我先收著吧以后看誰有需要就給誰。”
大家都點頭,表示同意。
我看他們都要走了,我才閉上眼睛。
但剛閉上眼睛,光翎的聲音就在我耳邊響起:“吃藥了,先別睡。”
我抬眼看著他,心里火氣大得很但很快就壓下去了。
我坐起來問光翎:“有糖嗎?”
光翎不假思索的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了兩顆糖,我接過道了聲謝,我坐在床上,把糖紙剝開,放進嘴里。嘴里含著糖眼眸淡淡的:“我明天去一個地方你去不去?”
光翎聽聞來了興趣,他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出去玩的機會:“去哪啊?”
我賣了個關子:“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用不了太長時間的。”
光翎也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我喝下藥面色難看,這藥實在是太苦了,把另一顆糖放在嘴里才緩解一些。
光翎看到我的樣子是在忍不住笑了,我看著他幸災樂禍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剛想起身好好和他掰扯一下就發覺身上疼的不行,扶著身子又躺回去了。
光翎看著我的樣子也不鬧了,但嘴上的笑容依舊沒停。
我瞪了他一眼就閉上眼睛了,光翎:“阿瀾,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哈。”
說著還貼心的不忘把門帶上。而我又沉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