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收回來偏過頭不再看他,光翎也傲嬌,賭氣似般的也把頭偏到另一邊去,誰也不理誰。
我心里一緊,這不是我的意思,唉,算了,等結(jié)束了找光翎聊聊吧!
千道流突然語氣嚴肅:“最近在天斗帝國境外的一些村莊附近出現(xiàn)了一批狼盜,在村子里為非作歹,肆意妄為,很多村民都死在了他們手中,現(xiàn)在我需要派你們出去解決他們!盡量減少那些村民的傷亡!”
我們七人聽聞也都一一點頭。“大供奉,什么時候去?”我這時開口問千道流,是想著怕耽誤光翎的生日。
千道流沉思了一會:“最好是明天就出發(fā)。”
我點點頭又再次開口:“都有誰去啊?”
“你、降魔、青鸞、雄獅、光翎。你們五人一同去解決那些狼盜。”
被千道流點名的五人紛紛點頭:“是,大供奉。”
“好了,散會吧。”
只見千道流的話剛說完,光翎就溜出去了,一秒都沒多待,我本想和光翎說幾句話呢,這下落空了。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嘆了口氣就又放了下來。
其他幾人看我這樣面面相覷,但終究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我離開供奉殿后來到武魂城,想著給光翎買些禮物,成人禮和其他的生日可是不一樣的,這次可要好好選。走在大街上,我思緒紛飛,也不知道什么合適他,到了一個拐彎處,我就看到了一個小販攤,上面賣的都是一些飾品。我來了興趣,便走上前想要查看。
只見攤位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飾品:玉佩、發(fā)釵、簪子、玉鐲、香囊還有手鏈項鏈耳飾之類的都有,而且品質(zhì)都是一等一的好,很多都是玉石制作而成的。
我很是高興,這不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嘛!我挑來挑去的最終目光落在了一個特殊的玉佩上。
那小販自然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便笑瞇瞇的開口:“姑娘,您瞧中的這個是白玉龍鳳祥玉佩,這玉佩,可不簡單吶!您看!此玉佩為青白玉雕刻而成,土沁呈黃白色,玉佩呈圓壁形,以圓圈分隔內(nèi)外兩圈,圈中央為一條游龍,兩爪及尾伸向外圈,不僅如此,上面還玉雕刻著一只鳳凰,張開了它的翅膀在天空翱翔,是不是栩栩如生吶?我跟您說阿,這個玉佩僅此一個,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不管是送人還是自己留著都很好,不是嗎?”
我聽他說完,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主意,但表面上還是一副我考慮考慮的樣子。
我把玉佩拿起來,仔細端詳起來,確實,這個玉佩不管是工藝還是材質(zhì)都很好,尤其是玉佩上的游龍和鳳凰。
我抬眼淡淡地看向小販:“這個玉佩多少錢?”
小販一聽我要買,立馬激動起來了:“姑娘,不貴,只要三個金魂幣!”
我并不覺得三個金魂幣貴了,畢竟雕刻的很好再加上這個白玉也很好,我認為三個金魂幣還算撿漏了呢!我把金魂幣從儲物魂導器中拿了出來拋給小販就離開了。
小販連忙接住,笑瞇瞇的目送我離開。
我走在大街上,看著熱鬧的大街,心情也好了一些,買了一些吃的就往著一個店鋪走去。
我走到一個捏陶瓷的地方,我進門就看到一個捋著胡須的老者,那老者躺在搖搖椅上,帶了一個沒有鏡片的眼鏡框,手中拿著一把由竹木制成的團扇,在慢慢搖著。
我很有禮貌的在一旁的門上敲了敲:“師傅,這里是可以捏陶瓷的是嗎?”
“是的,小姑娘,你要捏什么?”老者看了我一眼,便有一道蒼老卻有力的聲音在店鋪里響了起來。
“可以自己捏嗎?”我走了進去,觀察著店鋪里的東西。
“當然可以,但是,小姑娘,你會捏嗎?”
聽聞,我好像確實不會。
我尷尬的吸了吸鼻子:“額...我可以現(xiàn)學嘛!”
老者站起來邁著步子來到一個面前擺放的全是泥巴的臺子前,在下面的抽屜里拿出一袋子泥巴,手里自顧自的拿泥巴,而卻在給我講話:“小姑娘,你要是不嫌臟就過來,不然,就讓我來幫你。”
“好。”我想也沒想的就過去了,畢竟這種東西還是自己做的有意義嘛!
我走過去后,老者給我拿了張椅子,讓我坐上去指導我該這么做。我把手放在臺子上的泥巴上,剛開始,是在腦海里想著光翎的樣子捏的。
先從頭部開始捏,接下來就是老者指導我哪一步捏的不好,我來之前還特意畫了一副光翎的畫像,現(xiàn)在我把他拿了出來,主要是我實在是捏不出來了。
讓老者和我更好的制作。
我甚至把光翎的武魂也給畫了下來,我只感覺我現(xiàn)在強的可怕,快點讓我來捏100個小光翎!
老師傅看到我手中的畫像笑著說:“姑娘,這畫上的人兒,長得可真俊俏!莫不是,姑娘你心尖兒上的人吧!”
我正整理畫像的手一頓,隨后笑笑沒說話。
老師傅是個明白人看的通透,看我的表情就知道他猜的八九不離十了,但最后也沒多問了。
接著我分別把他的光翎神弓,頭部,身體發(fā)型服裝都捏出來了,但.....每個都顯得那么不盡人意,額...但好在有這位老師傅在一旁的教導,也算捏出來了,只是不太細致精致而已,但整體還是很像的!
捏完我滿意的點了點頭,用手背胡亂摸了一把臉,把泥巴全弄在了臉上,卻增加了幾分俏皮。
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衣服和臉上臟兮兮的,全是泥巴。
我看著我今天剛換的衣服,陷入了沉思。
“師傅,接下來該怎么辦?”我抬頭看著他好奇的問。
“接下來就是給娃娃上色,上完色就是該鍛燒,燒治了,東西大概明天就可以拿到了。”老師傅不疾不徐的回答著我。
我沉默了一會,才開口:“明天可能不行誒,我明天有事情需要去辦,能先放您這里嗎?”
師傅也是很熱情的答應了我:“可以,沒問題!”
我道了聲謝就付錢離開了這里。
我現(xiàn)在只想把這件臟兮兮的衣服給換掉,然后再洗個澡,因為我穿的是一件湖藍色和白色相間的短裙,那些泥巴有些在我的腿上,黏糊糊的,什么顏色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