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到了一家西餐廳,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就坐。面對面坐著仍是覺得有些尷尬。
“內個……”
“誒!”
我們二人同時開口,氣氛更顯尷尬。
“你先說,你先說。”
他笑著看著我。
“獎金什么時候到賬!”
他撓撓頭,
“大概得月底吧。”
“噢。你的手恢復的怎么樣了?”
“哈哈已經沒事啦,你看。”
說著還舉起手臂像模像樣的拍了拍他的肱二頭肌。
“哈哈,那就好。”
“我去醫院的時候,大夫竟然跟我說,沒什么事了回去好好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我最開始還以為是他故意不給我看的呢,結果他說骨頭復位的很好,已經沒什么事了。”
“你好厲害啊,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他仍舊是笑著看著我,只是在他說完最后一句話的時候,眼神中稍微有一絲復雜。
“以前是醫生,后來辭職了,在鐔城開了一間酒吧。”
我漫不經心的回答到。
他點了點頭,又繼續問道,
“那,你是怎么判斷出那個服務員就是接頭人的呢?”
“這有什么難的。”
我故弄玄虛的笑了笑,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餐酒。
“我天生嗅覺靈敏異于常人,她手上沾有很淡的木質香水味。”
“香水雖然普通,但和她的溫度、油脂混合,就會是比較特殊的味道。”
“原來是這樣啊。”
他端起了酒杯,
“感謝你幫了我,以后有什么事情記得找我。”
說著,他用手中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我的杯子。
“不客氣,我這不也是為了你的獎金嗎。”
我笑著應答,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從一開始接近陳奕陽,我始終有我的目的。
現在時機正好,是時候跟他提一提那件事。
“不過,還真有件事麻煩您。”
“害,突然那么客氣干嘛。”
“我想拜托你幫我找到一個人。”
我從手機里翻出來宋隅安手腕處的蝎子紋身照片
“這人是我朋友的父親,他失蹤很久了。”
他接過照片,并沒有看的太細
“除了這個還有別的線索嗎?”
“比如他的身高、樣貌、體重,失蹤當天的穿著…諸如此類。”
“這個我不太清楚。”
“那他的家人呢?”
“我可以聯系他,等你有空時候見一面。”
“好,那就這周三吧。”
“感謝。”
他看著我笑了,
“客氣什么,是我答謝你呀。”
………
翌日。
我聯系宋鎮宇和陳奕陽到陷阱酒吧碰面。
二人見面握手客套了幾句,便開始進入正題。
“你是說,你父親很有可能被暗部的人帶走了?”
他若有所思
“是的。”宋鎮宇看看我
“他很有可能還活著。”
陳奕陽用手摸了摸下巴
“涉及到暗部,這件事不太好辦。”
“這樣吧。”
他站起身
“給我一周的時間,找到線索第一時間告訴你們。”
我們倆也站起身,宋鎮宇對他道謝。
…………
時間很快來到一周之后。
陳奕陽如約發來短信
說他查到宋隅安在西郊一個廢棄倉庫里,那里是暗部的其中一個基地。
宋鎮宇帶了很多人,我也加入其中。
倉庫四周荒廢許久,根本不像是有人活動過的樣子。
宋鎮宇也察覺不對,但還是決定硬著頭皮進去看看
我們剛一進去,只聽四周都是抬槍的聲音
陳奕陽蹲在高處一個鐵架子上
看到我們走進來時,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們還真是蠢。”
“怎么樣,我戲演的不錯吧。”
他輕蔑的笑著看我
“叫你們的人都撤走,我們來玩個游戲吧。”
“你不是在找你父親嗎?”
他攤開手
“你父親就是我抓的。”
我身旁的宋鎮宇緊繃著身子,雙手緊握,不住顫抖
“我現在,給你這個機會,跟你那要死的父親見上一面。”
他從鐵架子上跳下來,又繼續說
“然后,”
他用鼻尖指了指我
“她和你父親,只能活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