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莉家呆了一段時間,組織的事終于處理好了。齊亞娜即將回到組織的總部,雖然她也并不怎么喜歡雪莉,但至少在這里有個人聊天。
來接她的是琴酒和伏特加,琴酒看見她第一句話說的就是:
“該去做任務(wù)了。”
齊亞娜收斂起情緒,再一次變成了面無表情的樣子。
“好。”
齊亞娜和琴酒、伏特加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熱帶樂園。
齊亞娜實在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匆谶@里,但她的經(jīng)驗告訴她,組織的事不要多問,別人說什么你就做什么就好。
琴酒讓伏特加留在了車上,自己則是和葡萄酒進入熱帶樂園。
琴酒帶著葡萄酒徑直來到了云霄飛車項目,站在了隊伍后,排隊等待。
琴酒帶著我來玩云霄飛車……?
葡萄酒心中竟感到了一絲荒謬。
“這次出來到底是干什么的?”她忍不住問了一句。
“狙擊。”琴酒看了她一眼,冷冷地回答,“我要給基安蒂和科倫指揮。”
“那我是來干什么的?”
“負責(zé)交易。”
“……行吧。”
葡萄酒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打量起這個隊伍來。
然后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不是前幾天才登上報紙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嗎?”她挑了挑眉,問琴酒,“這就是他們要狙擊的對象?”
琴酒掃了工藤新一一眼,簡短地說:“不是。”
手上卻隱晦的給基安蒂發(fā)了條短信。
“撤退。”
“走了。”琴酒離開了隊伍。
“怕了?”葡萄酒淡淡地問。
“不。”琴酒說,“謹慎是必須的。”
“好吧。”葡萄酒問,“交易是什么時候?”
“今晚。”
“那我們不得不在這待一會兒了。”葡萄酒說。
他們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下,齊亞娜正在思考自己來這個地方到底是為了什么,琴酒低頭沉默,是不是看一眼表。
忽然,遠處傳來一聲尖叫:“啊!!!!!”
“云霄飛車這么可怕?”葡萄酒頗為驚訝。
然后警察就來了。
“竟然死人了?”葡萄酒說著驚訝地話,臉上卻沒有一點表情。
人又不是葡萄酒殺的,又沒有牽扯到齊亞娜,所以這件事并不重要。
差不多過了幾分鐘,警察又離開了,只是這次帶走了一個犯人。
“真沒想到。”葡萄酒齊亞娜仍然面無表情,“破案的速度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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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現(xiàn)場。
葡萄酒靠在墻邊,腳邊放著一個皮箱,里面裝的是XXX公司走私槍支的底片,也就是證據(jù)。
琴酒并不適合露面,所以交易由葡萄酒完成。
不久之后,一個男子提著一個皮箱走來。
可是看到靠在墻邊的七歲女孩時,他略顯驚訝。
“把錢拿來吧。”葡萄酒冷淡地說。
男子這才確認這就是他的交易對象,忍不住生了壞心思。
“不。”他壞笑了一下,“你先把底片交給我。”
“不。”葡萄酒學(xué)著他的樣子說,“你先把錢交給我。”
“哼。”男子說,“你還沒看出來嗎?我是不會把錢給你的,小鬼!”
“組織代號成員,葡萄酒。”對于這種情況,葡萄酒已經(jīng)見怪不怪,不想再打人了,懶洋洋地解釋了一句之后,又一次伸出手,“把錢拿來吧。”
眼前的男子已經(jīng)被嚇了個半死。
這就是那個葡萄酒??!!那個兇名在外的殺手——葡萄酒??!!!完了,他好像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快點。”葡萄酒不耐煩地說,她的手已經(jīng)伸向了腰間放槍的位置。
男子連忙把皮箱恭敬地交給葡萄酒,拿起底片就跑。
而這一切,都被趴在墻角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看在眼里。
他覺得自己的三觀被顛覆了。
他好像看到一個七歲的孩子正在進行黑暗交易,還用一句話,把一個成年男子嚇跑了?
但他來不及疑惑了。
只聽一聲悶響,工藤新一被琴酒的木棍打倒在地。
葡萄酒走過來,看著工藤新一。
“他偷窺我們交易?”葡萄酒問。
琴酒沒有回答,但葡萄酒已經(jīng)知道真相了。
“組織新研發(fā)的藥。”琴酒拿出了一個匣子。
兩排寫著APTX-4869字樣的紅白藥丸出現(xiàn)在匣子里。
葡萄酒拿過一顆,強喂給工藤新一后問:“真的不會發(fā)生什么奇妙的效果嗎?畢竟這個藥還并沒有給人試過。”
“不會。”琴酒冷笑一聲,“對于人來說,這就是致命的毒藥。”
“好吧。”葡萄酒看了一眼已經(jīng)倒在地上沒有動靜的工藤新一,“可以回去了吧。”
“嗯。”琴酒說著,帶著齊亞娜離開了。
誰也不知道,在他們離開后,工藤新一瘋狂的抽搐起來,身體慢慢的縮小了。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變小的工藤新一從地上坐起來,看見眼前的警察,吊滯地想。
組織。
齊亞娜和琴酒走進廢棄的工廠里,打開暗門,就看見里面有不少人正在忙忙碌碌。
“我的住址又變了?”齊亞娜一點也不驚訝。
“你說呢?”
齊亞娜走進房間,還是熟悉的布局,但她總感到有些不適應(yīng)。
“才在雪莉那里呆了幾天,就不適應(yīng)黑暗了?”齊亞娜自問自答,“希望不是這樣。”
不久之后,報紙上出現(xiàn)了一個消息。
“意大利劫匪被捕?”齊亞娜若有所思地看著報紙上的爆料,“而且……是由小學(xué)生解決的?”
這對齊亞娜來說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她也是小學(xué)生的年紀,不是一樣是殺手嗎?
但重要的是報紙上的圖片。
那四個孩子中有三個都完全正常,只是最后一個令齊亞娜的目光停留了一瞬。
這簡直就是工藤新一的縮小版,結(jié)合了一下雪莉研究出來的藥的作用,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猜測。
“說不定是親戚呢?”齊亞娜這么說著,“算了,反正這個事不歸我管。”
她只否則殺人,其他事情怎么樣?老實說,她并不在意,也并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琴酒。
她是黑方,但這個并不代表她希望黑方能如愿。
再說了,她在組織里只不過是為了實現(xiàn)自我價值,這么復(fù)雜的事兒她可不想管。
“該做任務(wù)了。”齊亞娜再次把思緒甩出了腦海,面無表情地走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