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許久注視著她,最后轉身離去。
夜晚。
屋子處于一片安靜之中,房主也在沉睡,一切都寂靜極了。
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個嬌小的身影站在床邊。
葡萄酒面無表情地把刀插進了房主的心臟,頓時鮮血飛濺,血紅粘在她的風衣袖子上,血花從房主的心囗蔓延開來,她靜靜地看著房主停止呼吸,換了副白手套,朝門囗看去,波本、蘇格蘭、黑麥面色如常地走進來。
齊亞娜終于知道那句所謂的需要利用自己的身高優(yōu)勢是什么意思了。
簡單來說,她可以從通風管爬進去然后給威士忌三人組開門。
幾人開始在房間尋找機關。
葡萄酒正在搜房主的身,但是他身上只有一些再普通不過的東西。
終于,波本在墻上找到了機關。
“真老套。”葡萄酒吐糟了一句。
“你難道還希望更難?”波本挑了挑眉,按下了機關,地板往兩側打開,露出下面黑乎乎的洞。
“他們就不能做點有新意的嗎。”葡萄酒問,“比如整個地板翻過來什么的。”
“我可不希望那樣。”波本說。
幾人跳進去,葡萄酒輕巧地落在地上,看著旁邊三個人同樣輕松,心中證實了他們頂尖組織成員的名號。
但這三個人給她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可她也說不上是哪里怪異。
葡萄酒掏出強光手電打開,發(fā)現他們身處于一間鋪著整齊地磚的房間里。
“我討厭地磚。”葡萄酒淡淡地說,“因為地磚里總是藏著陷阱。”
“這個房間沒有門。”黑麥提醒了一句。
“我相信只要不觸發(fā)哪些機關,這里應該不會彈出飛刀什么的。”蘇格蘭觀察著房間,“房主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并不是什么超人。”
“希望如此。”葡萄酒說,“但愿他并沒有什么隱藏身份。”
“不可能。”波本說,“組織把他的身份都挖得一清二楚,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富豪,擁有一個寶庫。”
葡萄酒笑著說:“按照電影里的情節(jié),最后的寶物不應該是什么托付了其他人感情的事物嗎?”
“當然不是。”波本無奈地說,“這底下就是寶石,不是什么沒價值的東西,組織不過是打算把它賣了而已。”
“好吧。”葡萄酒摸索著房間,“很顯然,機關應該跟地磚有關系。”
“為什么?”蘇格蘭問。
“呵,你不奇怪嗎?這個房間定期被修理,只有地磚很舊。”
“……不過……”葡萄酒頓了頓,“我還有一種更簡單的方法。”
“?”
“把地板炸掉。”
“不了。”黑麥連忙說,“房子要是塌了,我們可就出不去了。”
“好吧。”葡萄酒觀察著地磚,這里的地磚有藍有白,并沒有任何規(guī)律。
她又抬頭看向墻壁,直見在一個不高不低的點上有一個小小的圓洞,并不深。
“……嗯……”波本略一思索,把手電筒的光落在圓洞上,并調整到剛好覆蓋圓洞,一道影子在地板上延伸,直達到一塊地磚中心。
葡萄酒看了那塊磚很久,仍然沒有動作。
“怕是陷阱?”黑麥問。
“對。”葡萄酒平靜地說,“謹慎一點總沒錯的。”
她從腰間抽出一把刀。
“你還有刀?”波本震驚地問。
“不行嗎?”葡萄酒挑眉。
“……你繼續(xù)。”
葡萄酒舉刀,扔出去,刀子精準的插在那塊磚上,地板從兩邊往下展開,葡萄酒用手電照了照下面,數不清的寶石出現在幾人眼前。
“稍等,我再確認一下。”蘇格蘭隨便扔了個東西下去,那東西和寶石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是真的,不是用某種手法弄出來的幻象。”蘇格蘭點了點頭,率先跳下去。
波本和黑麥跟著跳下去,葡萄酒在確認沒有危險之后也跳了下去。
眼前的確實是寶石,葡萄酒環(huán)顧一圈,被某一個吸引住了。
她小心地走過去,看到一顆藍寶石靜靜地躺在那里,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捧起來。
“你在干什么?”波本疑惑地問。
“看寶石。”葡萄酒展示了一下手里的寶石。
沒有隱瞞的必要,BOSS同意過他們每人拿走一顆。
“你想要這顆?”波本挑眉。
“對,她看起來很漂亮。”
“她?”
“它比起一個死物,更像一位女性,不是嗎?”葡萄酒笑了笑,把寶石放進口袋里。
波本遞過來一個袋子,葡萄酒把她這邊的寶石一顆顆放進來。
“這么多,我懷疑車是裝不下的。”葡萄酒極為平靜。
“裝得下。”波本笑了笑,再一次把一顆寶石放進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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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齊亞娜把藍寶石放在窗臺上,奇妙的事發(fā)生了,清冷的月光落在藍寶石上,寶石竟然發(fā)出了血紅的光芒。
“變色了?”齊亞娜并沒有很驚訝,她并不知道這是件很稀罕的事,把寶石收好就睡了。
次日,報紙上傳來一件稀奇的事。
“時隔多年,怪盜基德再次現身?”齊亞娜讀著報紙上的內容,“也不知道他看不看得上我們的寶石。”
“基德?”蘇格蘭好奇地問,“就是那個專偷寶石的國際大盜?”
“對。”齊亞娜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翻到了報紙的下一頁,就看到了昨晚遭她殺害的房主的消息,并沒有報道寶石的事,只是簡單地說了一下房主的慘狀。
“米花町的新聞竟然還會報道這種事?”齊亞娜略顯驚訝,“我以為這種一天會發(fā)生三次的事根本不值得播報呢。”
“我們有殺那么多人?”波本陷入思索。
“米花町的每個人都具備當殺人犯的潛質。”齊亞娜淡淡地說,“不僅是組織,為了個人恩怨殺人的并不在少數。”
“有點道理。”黑麥說,“這個地方一直使我大為震撼。”
“震撼什么?”
“它竟然還存在。”
“……”
“我該回去了。”齊亞娜站起身,琴酒的保時捷356A已經停在酒店的大門外。
“我一直很好奇,你是不是琴酒生的?”
“你說呢?”齊亞娜翻了個白眼,朝車子走去。
琴酒是齊亞娜名義上的監(jiān)護人沒錯,但她絕不可能是琴酒生的。
他那個人像是會結婚的嗎?
“好了。”齊亞娜安撫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殺手人格再次上線,她面無表情地拉開車門,似乎聽見身后傳來聲響。
“死人啦!!!!!”
不過這可不關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