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你?!饼R亞娜說,“和工藤不相上下的偵探,組織絕對策劃過不下于五次對你的暗殺?!?/p>
“什么意思,小朋友?”服部好奇地問。
“你認識江戶川嗎?”齊亞娜問。
“你是說柯南嗎?”
“那他的那個秘密呢?”
“你……”服部皺起眉,這個小朋友明顯比他想象中的復(fù)雜很多。
“我是他的一個朋友……”
“我怎么看不出來?”服部用一種危險的目光打量著齊亞娜。
“……是個殺手?!?/p>
下一刻,服部就撲了過來。
齊亞娜迅速地躲開,繞到服部身后,試圖襲擊。
服部似乎比想象中的靈活,他輕松地躲開了攻擊后掄起拳頭朝齊亞娜打來。
齊亞娜在他舉拳的同時抬起了腳。
“等等,服部!齊亞娜!停下??!”柯南從遠處跑來,大聲喊著。
但是已經(jīng)晚了,齊亞娜狠狠地踢到了服部的肚子上,服部往后幾步,險些跌在地上。
“!!”服部極為震驚地看向齊亞娜。
“在這件事上,我們是友軍!”柯南總算跑過來,無奈地說。
“我還以為你不打算讓我解釋了?!饼R亞娜面對服部的目光,攤了攤手,問,“你的人質(zhì)是誰?”
“和葉?!狈烤璧乜戳她R亞娜一眼之后說,“遠山和葉。”
“小蘭認識她嗎?”齊亞娜回頭問柯南。
“認識。”
“那就打電話給小蘭吧?!饼R亞娜說,“按照我的想法,保證人質(zhì)安全似乎比較重要。”
“什么意思?”服部疑惑地問。
“我的意思是,工具在小蘭那里,她可以拆彈。”齊亞娜說,“C4型炸彈還是很好處理的,再不行的話,雪……灰原也能幫忙。”
“這么說,你們真是朋友?”服部問。
“可以這么說吧?!饼R亞娜不太樂意地回答道。
看著齊亞娜和柯南都不太自然地表情,服部又問齊亞娜。
“你也吃了那個藥?”
“沒有?!饼R亞娜回答,“我是組織培養(yǎng)大的殺手,真實年齡就是七歲?!?/p>
服部:?。。?/p>
“好了,現(xiàn)在難道不是破案要緊嗎?”齊亞娜問服部,“你還有沒有拿到其他提示?我們最好分頭行動。”
“對,我確實拿到了另一個提示。”服部說,“YouCry就是提示,是那個奇怪的人給我的。”
說著,他帶著柯南匆匆跑開。
“YouCry?”齊亞娜陷入了思考,“YOUCRY?還故意分成兩段?會不會指的是一個地點中的另一個具體地點?”
“照這么說的話……YOU指的就是一個地點的英文縮寫吧?!?/p>
齊亞娜先從自己執(zhí)行過任務(wù)的地點數(shù)起,兩分鐘之后,她眼前一亮。
“是橫濱海洋大學(xué)(YokohamaOceanUntversity)!”
齊亞娜去那里執(zhí)行過一次暗殺大學(xué)教授的任務(wù)。
怎么想著,齊亞娜叫了一輛出租車。
“去橫濱海洋大學(xué)!”
……
出租車在橫濱海洋大學(xué)的門口停了下來,齊亞娜從車上跳下來走進去,繼續(xù)思考。
如果YO∪指的真的是這里,那么CRY就應(yīng)該是俱樂部什么的。但這里的俱樂部多得數(shù)不清,她得找多久?
罷了,反正也要等柯南和服部,倒不如先查查看。
齊亞娜走到學(xué)校的公告墻前,拿起一份份宣傳看起來。
“CRY……CRY……”齊亞娜仔細看著。
另一邊,金發(fā)的高中生偵探白馬探(由基德假扮)也在看宣傳。
無意中抬起頭,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盡管不那么高。
那個七歲左右的女孩正迅速看著宣傳,嘴里還念念有詞。
基德認識這家伙,認識了一次就真的忘不掉了。
誰能忘掉一個會開著客機做戰(zhàn)斗機動作的七歲女孩???!
他走過去,拍了拍齊亞娜。
齊亞娜抬起頭,裝作疑惑地問:“大哥哥,你在干什么?”
“你也在找CRY么?”基德盡力裝出一副白馬探的樣子,“我叫白馬探,我想我現(xiàn)在的處境應(yīng)該是跟你一樣的?!?/p>
齊亞娜愣了一愣,然后換了一副表情。
“基德?”
基德:……
“你在說什么?”
“別裝了,我看得出來。”齊亞娜無奈地說,“你這次難道又善心大發(fā)?”
“你難道不是?”
“我是為了灰原而已?!饼R亞娜說。
“好吧好吧?!被乱粩偸郑澳阏业紺RY了嗎?”
“暫時沒有?!饼R亞娜回答道,“不過我猜很快了。”
她又翻找起來。
……
在齊亞娜打開第30份宣傳之后,忍不住松了口氣,笑出了聲。
“找到了?”基德連忙問。
“我想是的。”齊亞娜舉起一份宣傳,“橫濱犯罪研究會(CrimeResearchYokohama),目前來看應(yīng)該是這個?!?/p>
“齊亞娜!”遠處傳來一聲呼喊,柯南和服部匆匆趕到。
“來得正好?!饼R亞娜冷淡地說,“我和這位白馬偵探已經(jīng)找到CRY了?!?/p>
“白馬偵探?”柯南困惑地抬起頭,看下那個金發(fā)青年。
“對,他的處境跟你們一樣?!饼R亞娜輕聲說。
“你們找到了什么線索?”齊亞娜又問。
“在4月4日,在馬車道發(fā)生了一起運鈔車搶劫事件,甚至有一名成員開槍射殺了一個保全人員。”柯南說。
“這樣啊……”齊亞娜陷入了沉思。
“好了,該去那個俱樂部看看了?!卑遵R說著走向教學(xué)樓,“要不然我們真的要cry了,浪費時間的人才會哭泣。”
“嗯?!饼R亞娜跟上,柯南和服部走在最后面商量著什么。
“工藤?”
“怎么了?”
“她真的可信嗎?”
“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是的。”柯南說,“她雖然把客機開成了戰(zhàn)斗機,但最后還是帶著乘客安全降落?!?/p>
柯南頓了頓,繼續(xù)說:“不過我可要提醒你,雖然不太像,但她可不是紅方。從前她甚至是純黑,殺了很多人?!?/p>
“那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也許是因為灰原給了她光吧?!笨履闲α诵Γ昂诎抵械娜水?dāng)然會渴望光明?!?/p>
“那她現(xiàn)在的立場是……”
“她的立場。”柯南看著那個金發(fā)少女,眼鏡戰(zhàn)術(shù)性反光,“是立于紅黑之間,光明與黑暗的交錯點——灰方,更確切地說,也許葡萄酒是黑方,齊亞娜是紅方,而她本身……是撕裂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