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服部正在甲板上踱著步。
他仔細檢查船上的各處,又看了看高處的吊網。
“如果被害人(前提是有這個被害人)正在上面的話,應該是用弓箭之類的東西吧。”服部喃喃著。
“也不知道工藤他們怎么樣了。”服部突然想起來,便拿出手機,發簡訊給柯南。
你那邊怎么樣?——服部平次
此時的柯南,正頂著灰原的臉,坐在FBI探員茱蒂.斯泰琳的車上,忽然聽到有消息發來的提示音,嚇了一跳,頂著茱蒂老師的目光,打開手機。
先別給我發消息,我正坐在一位FBI探員的車上。——工藤新一(江戶川柯南)
服部:“?”
至少打開耳麥吧。——服部平次
行。——工藤新一(江戶川柯南)
耳麥有雜訊傳來,接著傳來一陣交談聲,服部明白這個時候不能說話,接著就聽見灰原的聲音傳來:“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茱蒂老師:“嗯?”
服部:雖然知道那是計劃的一部分,但是聽他用這種聲音說話……
想起灰原的電話鈴聲,服部就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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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又開了,木乃伊走進來,進入一個廁所隔間,正好與狼人的那間相鄰。
齊亞娜:“現在木乃伊和狼人都進入了廁所……還有一個鐘樓怪人也進來了。”
服部:“有意思,靜觀其變吧,是巧合也說不定。”
齊亞娜:“對不起,米花町存在巧合這種東西嗎?”
服部:“……”
他作為一個大阪人,本應該不知道東京的米花怎么樣,但是跟柯南待久了,他差不多也能理解。
(提示:現在廁所的鏡子是完整的……但是不妨礙劇情……)
忽然,齊亞娜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在空氣中若隱若現。
“是稀釋過的麻醉劑嗎?”她皺了皺眉。
至于為什么能認出來,是因為齊亞娜作為殺手,對這種東西自然非常熟悉,更別提現在她身上還帶了一管……
咳咳,這個就不提了。
齊亞娜沒有動,繼續站在那里,緊緊的盯著那兩個隔間,旁邊的鐘樓怪人還在洗手臺前洗著手,邊洗邊念:
“洗不掉……手上的血洗不掉……”
齊亞娜:“拜托,你手上根本沒有血,木乃伊都不在外面你就別演了,很吵的。”
鐘樓怪人的動作停了停,“手上的血洗不掉……”
齊亞娜:……隨意吧
木乃伊的隔間的門猛地打開了,但從里面出來的卻不是木乃伊!
齊亞娜看著迎面跑來的狼人,伸出手拽住了他。
“喂,慢慢來,別走啊。”齊亞娜微微笑著,“看看鏡子再說。”
“狼人”停了下來,轉過頭去看鏡子,瞳孔猛地放大,他伸出手,把自己頭上的頭套摘了下來,木乃伊錯愕的臉出現在幾人面前。
“我就知道。”齊亞娜面色悠悠,走上前去,踹開了狼人的隔間的門,一位沒有戴頭套的中年男子拿著刀撲了上來。
齊亞娜沒有閃,而是抬手,抓住了男人拿刀的那只手,用力一掐。就聽男人痛呼一聲,刀掉在地上,被齊亞娜踢開了。
齊亞娜面不改色,身高不夠似乎對她沒有什么妨礙,她一腳踹上去,男子痛苦的彎下腰,齊亞娜毫不留情地一拳打在他頭上,一拳不夠又補一拳,男子踉蹌了一下,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齊亞娜剛想補刀,就聽耳麥里上級的聲音傳來。
降谷零:“別打死了,我們得按規定抓人。”
齊亞娜撇了撇嘴:“好。”
她蹲下來,邪惡地笑了笑,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那管麻醉劑,注射進了男子身體里。
“叫個公安來吧。”她說。
兇手還沒犯案就被抓住了,游戲穩定地進行,但齊亞娜顯然管不得那么多。
因為此時此刻,柯南正頂著灰原的臉直面頂著新出醫生的臉的貝爾摩德,也就是莎朗,或是說苦艾酒。
一輛黃色的出租車緩緩駛來,柯南暗叫不好。
“該不會……?!”
門開了,真正的灰原哀從車上緩緩走下來,她戴著的赫然是一副追蹤眼鏡。
“慘了。”服部也猜到發生了什么,“她真的來了?!”
柯南:“恐怕是的。”
齊亞娜:“我看倒也沒那么慘。是不是,降……安室先生?”
柯南:“難不成……”
服部:“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這個安室透到底是誰啊?!”
降谷零:“現場有至少20名公安正守在那里呢,不用那么緊張。”
齊亞娜:“我已經讓高德船長掉頭了,我們現在正往你們那個碼頭駛去,今天可得抓住苦艾酒。”
柯南:“你不怕暴露?”
齊亞娜:“怕,所以我已經給組織發消息了,說船忽然就掉頭了。”
降谷零:“那到時候要是他們抓住高德船長審問怎么辦?”
“放心吧,高德船長在一個小時后就會失蹤,不論是任何情報組織都找不到他的下落。”
降谷零:“行,別把人扔進海里就好。”
齊亞娜:“你怎么知道我本來是想這么干的?”
降谷零:“……”
這時候,在碼頭上,以風見裕也為首的公安警察已經包圍了柯南,灰原,茱蒂,以吉貝爾摩德,遠處一艘幽靈船緩緩駛來,船首在水面破開一條長長的浪花,一個鬼娃娃待在甲板上,正打著電話。
齊亞娜:“幽靈船已經掉頭了,正朝一個碼頭過去,苦艾酒似乎在上面。”
琴酒:“你說什么?!她不是在幽靈船上嗎?”
齊亞娜:“似乎不是,今天我并沒有看見她。”
琴酒:“定位給我,我現在過去。”
齊亞娜:“明白。”
掛斷了電話,齊亞娜對耳麥說:“你和灰原還是趕緊撤吧,去找風見警官,組織的人要來了。”
柯南:“明白。”
他和灰原朝那位格外眼熟的警官走去。
不久之后,一輛警車安靜的駛離。
貝爾摩德面對著20多個公安的包圍,依舊優雅地笑著,不遠處,一輛黑色的保時捷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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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廁所。
“你說她跑了,確實不奇怪。”齊亞娜慢悠悠地說,“但是,她似乎沒有回組織呢,我上了琴酒的保時捷之后也沒有看見她。”
“你是說,她并沒有逃回組織去?”柯南詢問。
“據我所知,沒有,風見警官也說她并沒有上那輛車,而是在狙擊手的掩護下跑掉了,那個狙擊手應該已經自殺了。”
“不過。”齊亞娜頓了頓,“也不奇怪,畢竟她要是會了組織,估計也是逃不了琴酒的審問,到時候她也百口莫辯。”
“話說,你到底是怎么處理高德船長的?”
“哦,我把他扔進海里了。”
柯南:“……認真點。”
“死心吧,我是不會告訴你的。”齊亞娜打了個呵欠,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