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楚時宴和新來的學究鬧脾氣,我罰他跪祠堂,許是跪得狠了,昨晚發了高熱,你之前都是怎么讓他舒服些的?」
聽到這里,我出奇地憤怒。
「楚蕭,我們已經和離了!我不再是你的夫人,也不是你楚家的傭人。」
「無論你舊疾復發,還是楚時宴發熱,都已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