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場春雨后,天氣漸漸悶熱。
午后小憩的謝消慶被蚊子叮醒,身心說不出的煩躁,他背上全是汗,半濕衣衫粘在躺椅上。
他艱難支起身,跛桌上有個缺口壺,說是裝著避暑涼飲,倒出來卻是溫熱的麥粒茶。
飲罷一杯不僅不解暑,反而更燥了。
“謝公子,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