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竹來到邱葉這邊,發現他們在審問最后一名教書先生。
教書先生三謝弘文
“黃茵在國文課上,常常打瞌睡,注意力不集中。好像很困倦的樣子。那日我點名她起身回答孔子勸學篇,她回答不上來。我便罰她抄寫了十遍!但她不至于因為這個自殺吧!”謝弘文一臉茫然。
“黃茵失蹤前有什么異常?”邱葉追問謝弘文。
“沒異常??!不過這孩子連走路都很困的樣子,哈欠是走哪打哪!”謝弘文只能想起這些。
學生屏兒
“黃茵最近有哪不舒服嗎?”蔣微蹲下身子,平視屏兒,這樣沒有距離感。
屏兒后退幾步,與蔣微保持安全距離,問什么都搖頭。
“別怕!屏兒!我們都是好人。只有找出害黃茵的兇手,才能替她伸張正義?!鄙V裾{整策略,循序漸進的引導。
“黃茵她肚子疼,疼起來的時候滿地打滾!我在她枕頭下,發現了好多的糖果。我問她糖果哪來的,她不說,還把糖果都丟進后院那口井里!”屏兒表示不解。
學生徳輝
其他小女孩都是廋骨嶙峋,這德輝倒是個胖胖的小男孩?!澳銈兪莵碚{查黃茵的對吧!”
男孩也不怕人,先開口詢問邱葉:“你是那個神捕邱葉!我終于見到你啦!”
德輝拉著邱葉的手,“我長大也要成為像你一樣的神捕,替天下含冤之人沉冤昭雪。我一直在等你來,我有重大的發現,關于黃茵?!?/p>
邱葉被陌生男孩拉著手,還有點別扭:“你把手先松開,慢慢講!什么重大發現?”
“這小男孩是哥哥的小迷弟!小詞還一套一套的!真可愛!”桑竹笑著注視著德輝。
蔣微催促:“趕緊說說線索!”
“事情是這樣的!我看見黃茵從吳先生的房間出來,然后哭哭啼啼的跑了!后來我問她,黃茵卻說我看錯了。
我這雙眼睛又大又圓,怎么會看錯!就是哭了還不承認!”
德輝順帶還自戀了一下,他還自告奮勇的推薦道:“邱神捕,你查案能帶著我嗎?我想學!”
“你還小,等你在大一點再說吧!”邱葉摸摸德輝的腦袋。
“我不小了!我十四了!(他)她們都十二,十三歲!我是大哥哥!”德輝驕傲的說著。
“哥哥!陳云已經在審問其他的孩子,只剩一個叫屏兒的小姑娘,還沒有口供!”桑竹想著再叫一次屏兒。
“你是邱神捕的妹妹!那你一定也很厲害!姐姐!帶上我一起查案吧!求求你啦!”德輝可憐巴巴的小眼神望著桑竹。
“屏兒對誰都很抗拒,我看德輝機靈聰明,不如讓他讓問問屏兒!”桑竹提議道。
“桑竹說得有道理!”蔣微附和。
邱葉用磕糖的眼神看向兩人:“行啊!可以試試!”
二審學生屏兒
“這么多詞,這小子能記住嗎?”邱葉還有質疑。
“放心!他倒著背都會啦!”桑竹寵溺一笑,三人藏身在屋外,看著屋內的舉動。
德輝端來桌子上的糕點:“屏兒!吃不吃?”
“不想吃便不吃!沒事!你別緊張,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一問你?!钡螺x讓屏兒坐到凳子上。
“你為什么這么討厭糖果?”德輝的第一個問題一出,屏兒雙手緊緊抓拽著衣角,沉默不語。
“不想回答可以不答!那我換個問題?你陪黃茵回房后,黃茵的身體情況如何?”德輝再次提問,可屏兒依然保持沉默。
“屏兒!我們都是黃茵最好的朋友!如今她離開了,我們三人要更加團結!今日你不想答,沒關系,那天你想說了,便來找我說!”德輝安撫好屏兒,開門放她回去。
“誰說的!是那個小胖子德輝說的吧!他一個孩子的話怎么能信!你們不會因為一個孩童的話,就要抓我!”吳崢越說越氣,臉漲的通紅。
“吳先生!別激動!清者自清!”桑竹身心疲憊,審了一天,最關鍵的屏兒沒有說話。
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會因為什么情況想不開,非要跳井。桑竹又來到后院井邊,尋找線索。
黃茵的尸身,還隱藏著什么!桑竹戴著手套,解開衣服,不放過每一處!
都是些跳井造成的剮蹭,頭骨遇到井里的井臂斷裂。桑竹將衣服蓋回去時,無意碰到了微微隆起的肚子。
是積食,吃太多來不及消化。
“桑巡捕!干嘛呢?楚大人找你!”陳云一臉頹廢,拖著沉重的身體高喊。
“來啦!”桑竹脫下手套,又洗干凈手。她經過孔子學堂,看見學生們正在上課。
角落里屏兒打著哈欠,一副想睡覺的樣子。桑竹又多看了一眼,發現愛打瞌睡的還不在少數。
“楚大人!”桑竹進屋,楚明軒快速將門反鎖。
“楚大人!大白天你鎖什么門!”桑竹轉身準備開門。
楚明軒按住桑竹開門的雙手,慢慢貼近!“楚大人!你可是正人君子!別開玩笑!別沖動!”
反抗了很久還是掙脫不開,楚明軒還越貼越近,近到稍微一動,就會遭殃。桑竹下意識就想咬他一口,然后脫身。
此時腦海里自動對應了屏兒奮力掙脫楚明軒,然后咬他手臂脫逃的場景。
“楚大人!你想表達的我已經想通了,你可以松開嗎?”桑竹想到了黃茵隆起的肚子,心里猜想到了,可深想覺得身心不適!
“我想表達什么?”楚明軒沒有停止靠近桑竹,還勾起嘴角笑了笑。
“無恥之徒!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哥哥不會放過你的!”桑竹罵罵咧咧,不敢動又害怕楚明軒真想干些什么!
“在花前月你罵了我一次,現在是第二次!加上之前興湘館那次,總共三次!”楚明軒松開手,在心里的小本本已經記錄上。
“就知道楚大人謙謙君子,斷不會做這等事!楚大人!我有重大的發現?!鄙V駥⒉孪敫嬖V了楚明軒。
“如何驗證你說的?”楚明軒嚴謹的問。
“開膛破肚!我有把握!”桑竹請示楚明軒。
“楚大人再此等候,我去去就來!”桑竹走出兩步又折回:“楚大人!我也是第一次,有些害怕!要不還是叫個有經驗的仵作吧!”
“陳云!去請仵作!”楚明軒立刻吩咐下去。
“是!大人!”陳云匆匆而去。
“楚大人!卑職錯了!只是大人剛才的樣子,真的很像……”桑竹緊急剎車,登徒子幾個字說出來,就是第四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