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西侯拿著勺子,劃開了一片紅的湯。
被辣油覆蓋了的碗兒,即便原本是濃濃的骨湯,現在也只有刺目的紅。
或者說,紅油底下到底是什么,已經不重要了。
換誰來看一眼,唯一的印象都是一個“辣”字。
有那么一瞬,定西侯想,跟他自己挺像的,清清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