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tǒng)子:【正在先帝一籌莫展的時候,你爹剛巧去向先帝匯報工作,先帝一瞧你爹,嘿,這家伙家里不正有個女兒嘛。】
統(tǒng)子:【先帝對你們君家那是絕對的信任,你爹,你兩個哥,都救過先帝的命。】
統(tǒng)子:【先帝覺得,有他們這樣忠君愛國的父親和兄長,教出來的女兒和妹妹一定也差不到哪,而且你爹和你兩個哥都長得很俊,你的長相也絕對不可能是大馬猴。】
統(tǒng)子:【先帝那是當場親自寫圣旨,封你為太子妃。】
眾人煥然大悟,原來這才是皇后娘娘那么小就許配給皇上的真相,他們還一直以為是先帝提前為皇上籠絡(luò)首輔呢。
傅琛淵臉色略怪,他也沒想到自己的皇后竟然是這么草率來的。
統(tǒng)子:【太子妃已經(jīng)定下,圣旨都下了,前次輔就是不滿也不敢真的做什么。
尤其是那時候皇上已經(jīng)完全的掌控了西北六十萬大軍,皇上可不像先帝那么好說話,一言不合那是真出拳頭。
皇上人在京城,前首輔他們就更不敢對賜婚圣旨有異議了。】
統(tǒng)子:【不過沒關(guān)系,當不了正妃不是還有側(cè)妃庶妃之類的嘛,實在不行先混進去當個小妾也行,反正先帝就只有一個繼承人,太子是妥妥的未來皇帝,皇帝的妾那就是妃,身份也不差。】
統(tǒng)子:【但是他們不敢在皇上還在京城的時候提這個,怕挨揍;等先帝病好得差不多,皇上又回了西北后,他們才敢冒出來,以軍餉為威脅,逼著先帝為皇上廣開后院。】
統(tǒng)子:【當時好幾處地方都急需軍餉,先帝只能妥協(xié)。】
統(tǒng)子:【皇上人還在西北呢,太子府里被塞滿了妃妾。】
賢妃想到了當時在太子府里的情景,那時太子府里的妃妾是真的多,足有一百多人。
明明一個個都是連太子的面都沒見過,卻依舊是掐得跟烏眼雞一樣。
那時是真的難啊!
統(tǒng)子:【皇上第二次回京同樣也是因為先帝生病,不過那次正好西北告急,皇上只在先帝的床邊守了兩天,就緊急的又回了西北,連太子府都沒回過。】
統(tǒng)子:【皇上再回京就是先帝病逝了,急吼吼的回來,匆忙忙的接位,大刀闊斧的整頓朝堂,皇上忙得很。】
統(tǒng)子:【之后皇上要為先帝守孝,剛守了一年,太后又去逝了,接著守。除了大婚那晚外,三年來皇上沒踏進過后宮。】
統(tǒng)子:【所以,你說,皇上這些潛坻的妃嬪是不是慘?】
君槿瀾差點認同的點頭,慘是真慘,以前連太子的面都沒機會見到,在太子府里愣是虛耗了幾年的光陰。
她們一個個的年紀,按這個時代來說都已經(jīng)不算小。
進了宮后,雖然看似有了地位,可新選來上的秀女個個都是更年輕更嬌俏。
后宮妃嬪的品級而以,那都不過就是皇上和皇后一句話的事兒。
一眾能聽到的妃嬪心里都是苦澀得像是吞了口黃連,皇后娘娘和統(tǒng)子說的太對了,她們啊,命苦。
好在皇后娘娘似乎會憐惜她們。
不確定,再看看。
帝王的寵愛她們早已不盼,如果能有皇后娘娘的憐惜,她們今后在宮里的日子,也能好過不少。
【統(tǒng)子,我明白你想表達什么了。但這不是寧婕妤和人私/通的理由吧?這和咱們那邊結(jié)了婚還出軌的有什么兩樣?這是道德層面的問題。】
【再說了,甭管人家原本的目的是什么,人家干的可是保家衛(wèi)國的事兒。】
【你享受著別人流汗流血保護來的安寧,轉(zhuǎn)頭就把人給綠了,這特么人干事?】
【我特么實名鄙視她。】
統(tǒng)子堅持和宿主同仇敵愾:【啊呸,對,我也鄙視她。】
年輕帝王對君槿瀾維護他的話明顯很是受用,原本冷凝的雙眉都柔和了不少。
【你說說寧婕妤是個什么情況?】
統(tǒng)子:【好咧,這事兒不能單從寧婕妤這開始,我從頭到尾跟你講哈。】
統(tǒng)子:【寧婕妤的父親是工部侍郎寧遠齊,是個軟飯硬吃的人渣。】
統(tǒng)子:【他為了錢先是娶了個商戶之女,也就是寧婕妤的生母齊氏。】
統(tǒng)子:【寧遠齊考中了之后留在了京中任職,然后他就看不上齊氏這個商戶女了,覺得人家上不得臺面,想娶個京城里的達官貴人家的小姐為妻。】
統(tǒng)子:【可是當時他進京趕考齊氏是跟著一塊來的,他有夫人這事兒不少人知道,無論是休妻還是死老婆,他都不容易娶到貴女。】
統(tǒng)子:【寧遠齊從厭惡齊氏慢慢的恨上了齊氏,覺得是因為她才阻礙了自己的前程。】
統(tǒng)子:【半年后,讓他有機會能輝煌騰達的機會來了。】
統(tǒng)子:【寧遠齊長得不錯,有次在街上被武國公夫人的侄女江雨微看到,江雨微那叫一個一見鐘情,非卿不嫁。】
統(tǒng)子:【江微雨父母雙亡自小就養(yǎng)在國公府,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武國公夫人仁義,她在府上的待遇不比嫡公子嫡小姐差,這是在京中眾所周知的事情。】
統(tǒng)子:【家里的商戶妻和國公府的小姐,這一比,寧遠齊的心很自然的就偏向了國公府小姐那邊。】
統(tǒng)子:【這人是真的狠,他一包砒霜直接把齊氏給毒死了。】
聽眾都是心肝一顫。
這,這也太狠了。
好歹也是為自己生了個女兒的元配啊。
【我特么的,這他么的還是人嗎?不對啊統(tǒng)子,砒霜中毒死亡的尸體痕跡很明顯,仵作就沒有發(fā)現(xiàn)嗎?】
聽眾不約而同在心里點頭,對啊對啊。
統(tǒng)子切了一聲:【很明顯,那也得有仵作來驗啊。】
統(tǒng)子:【齊氏的父母已經(jīng)過逝,齊氏還在世的親人除了寧遠齊外就只剩寧婕妤這么一個,而當時寧婕妤還小。
寧遠齊對外說齊氏是染了惡疾暴斃,沒有娘家人出來出頭,再聽到是染惡疾,其它人也怕的不想多事,齊氏很草率的就被下葬了。】
【這不就是吃絕戶。】
統(tǒng)子:【對。】
統(tǒng)子:【不過寧遠齊不知道的是,他給齊氏罐藥的時候,被寧婕妤看到了,當時寧婕妤就站在窗戶外面,看到了全程。】
祈寶兒先是愣了愣,接著雙目驚得溜圓。
【她就那么站在窗戶外,親眼看著自己的父親把自己的親生母親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