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簡單意味不明的哼了幾聲,意思性的表達不滿,
“現在知道跟我說謝謝了,當初也不知道是誰,一副我就是個累贅的樣子,幫不上你的忙,什么事都瞞著我做,還一副你最厲害的樣子。”
說著簡單心里又有些生氣,忍不住狠錘了幾下抱著她的少年。
李澤莫雙眸緊閉,悄無聲息的嗅著小姑娘的發香,淡淡的幽香侵占者李澤莫的思想,低聲下氣地道歉,
“我錯了,我錯了,但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是累贅,真的。”
你是我想要保護的存在,怎么會是累贅呢。
李澤莫想著,最后緊緊的抱了一下小姑娘,克制的松開手,雙手握住小姑娘的肩膀檢查著,
“你呢,有沒有受傷?”
“沒有任何事,”簡單嫌棄的拍著白裙上因為李澤莫的擁抱而沾上的灰塵,“這次我就大人有大量的再原諒你一次,我們倆相互抵消。”
“嗯,”李澤莫看著簡單的動作,難得的有些局促。
他剛剛心情簡直達到了一個頂峰,也沒注意身上全是灰,就全都揩到簡單身上去了。
想著,李澤莫四處看了下雜亂不堪的房間,隨后找了一套干凈的床上用品重新鋪到床上,讓站著的小姑娘休息一下。
“我剛好衣服也臟了,收拾一下房間,待會兒我把這今天發生的事都講給你聽,好不好。”
李澤莫說著帶了些誘哄的意味。
簡單坐在重新鋪好的床單上,在床上滾了幾圈,覺得舒適,又拿出數位板和電腦,在上面涂涂畫畫,隨口應道,
“好啊。”
不用打掃屋子,還能做自己的事,這種好事她不應下才是傻子呢。
看小姑娘自得其樂,李澤莫隨意拿了一塊抹布,就開始打掃起來。
說起來也奇怪,他總感覺這些事他好像曾經做過,擦桌子,掃地,拖地,每種家務的技巧和動作,他都很熟悉。
甚至腦海中還不時回蕩著一個聲音,“掃地耐心把手教,掃完后,垃圾倒······”。
似乎是一首童謠。
房間雖然看起來亂的不能下腳,但簡單當時還是有些分寸的,到底也沒有太亂,只是碎了的花盤和里面灑出來的一大把土有些難清理。
沒過多久,李澤莫就把房間清理完了,還順道去換了一套衣服。
整下整個人和房間都是干干凈凈的,簡單乖巧的坐在椅子上,聽李澤莫講這些天發生的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隨著李澤莫透露的越來越多,簡單不由得感到一陣毛骨悚然,她沒想到在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風流公子哥背后,竟然隱藏著這么大的一張網,更可怕的是,從她第一眼見到傅言到現在,都完全沒有發現這個富二代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簡單幾乎是一瞬間就想到了向李警官求助,溫柔又不畏強權的大姐姐,看起來似乎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李澤莫一眼就看破了簡單的想法,勸說道,
“傅言既然敢把那里暴露在我面前,必定已經做好萬全之策,再說,傅家只手遮天,在M國有這樣一條龐大的暗網,說不清這里面有多少人牽涉其中,告訴警察或許反而會害了她。”
想法落空,簡單苦惱的趴在床上,嘟囔到,“那怎么辦,總不能就一直待在這等他們來收拾我們吧,我們就是兩個無辜的人,當初我就不該同意去傅家老宅,他就不怕我們是什么奸細,就帶進去。“
“這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李澤莫回答,“或許,這個原因會是我們和他們談條件的籌碼,”
李澤莫眼眸微暗。
說起來他們的相遇可以說是戲劇性,就連傅家老宅的管家也都默認為他們倆是故意在那里等他出現而攀上傅家的財富,妄想一路青云直上。
那傅言呢,他如果不是傳言中那個不學無術無所事事的富二代,他會不知道嗎?
可他還是把他們倆帶進了傅家老宅,安排了職位,而聽管家說,傅言似乎常常帶路上撿來的人進傅家老宅?
這不是白白增加了他被發現的風險嗎?又或者老宅里不會被發現什么東西,畢竟如果把證據留在老宅,確實不是個明智的決定。
這件事傅賈知道嗎,傅家有人知道嗎?
那為什么傅言帶回來了那么多人,卻只有他一個來到了這里呢?
看管家那一副他撿了大便宜的目光,想來之前是沒有這樣的先例的。
帶來路不明的他來看這條暗網,想喂藥控制他,卻不殺他。
·············
這一切的可疑行為似乎都指向了一個原因。
李澤莫思慮片刻,
他抬頭看向小姑娘,卻見小姑娘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兩人對視一眼,簡單狡黠的笑到,
“想讓你幫他做事,又怕你反水,看中了你的武力值,又或者說,是你背后可能存在的勢力。他有事求你。”
“搞什么嘛,這是有求于人的態度嗎”
李澤莫無奈地笑,“是不是早就想到了,考驗我呢。”
“哪有啊,我就比你先想到那么一點點。”
簡單說著,用兩根手指捏著留出一條縫隙,雙手比劃到。。
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或許,他們真的有和傅言談判的籌碼。
只是,讓傅言需要尋求幫助的事情,會是什么呢?
又為什么選擇讓他們來幫他,他身邊的言笑笑,還有整個暗網所被控制的那些人,難道就沒有一個能夠幫助他的?
如果他們都幫不上忙,那么為什么會選擇他們兩個呢?
正想著,房間的們被打開了,嘩啦啦進來許多人,為首的就是言笑笑。
言笑笑木訥的看著他們兩,也沒說話,彎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李澤莫將趴在床上的小姑娘拉起來,牽著小姑娘的手,跟著言笑笑的指引走。
來的地方李澤莫認識,就是傅言作為風流公子哥最常去的場所,一家包廂。
動感的音樂和狂躁的燈光讓簡單有點不適應,她幾乎是瞇著眼看向李澤莫,空氣中的酒味無處不在散發著夜晚的氣息,傅言還是一樣懶散的靠在大紅色的布套座椅上,雙眼有些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