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過了又一個正常的雙休,正常到讓人感到無所事事且孤獨,這種感覺要怎樣來形容呢,就仿佛是茫茫大海中漂泊出的一艘小船,海面無浪,船中無人,只有隨著風緩緩飄起的小帆能夠顯示出這一切仿佛不曾靜止。
我是一個不合格的詩人,因為我無法控制我的情感,有些時候情緒的閘門打開,無數的只言片語就會像水一樣流露出來,我是如此的驕傲,能夠想出那樣語句,比如我寫人生“孤獨的靈魂從不需要與人為伴,漫長的人生永遠充滿未知”,又比如我寫痛苦“也恰恰就是那段最痛苦的時光,才讓我活出了人生的意義。膚淺的外皮之下透露著思想貧瘠的悲哀,伐木未曾割斷的根又在其他地方發芽,沙土揚起想要接住向上滴落的雨滴,久未喝酒的駱駝也餓死在了草原上。你不能埋下絕望的種子,卻用希望讓它發芽”。
當然,自以為是的我也寫過幾個影評,對紀錄片《蒙古草原天氣晴》,我寫過“我們收回期盼人世已久的目光,就這樣站在赤裸的原野上,奔騰的野馬被韁繩所束縛,長生天的庇佑也未能拯救這一束格?;ā薄?/p>
對于電視劇《鶴唳華亭》我當時萬分感慨,便作詞兩首。
夏日雜談
今朝雨瀟瀟,不見昨日艷陽春日好,大漠驟起黃沙,狂風帶花笑。蓬草輕揚亂馬蹄,夜中驚夢起,世上應是癡男怨女多,萬千塵緣有因果?紅塵獨亂我。
夏日雜談(其二)
未見伊人踏雪來,留我獨坐青石臺,雨漸稀落,故人不愿染詞調,應是添聲,令鶴唳,引虎嘯。未料,塵世多叨擾,不得成仙道。
又或者我寫夢“我在今夜的夢里,夢到了,昨夜夢里的漂泊,夢中的夢沒有告訴我要飄向何處,清晨的陽光將我定格在這里”。
再后來我開始寫錯過
“我是一個理智且清醒的人,在預測未來的時候,會主動放棄那些未開始的不可能,但是這一次,我還是明知故犯的走向了你,短暫相擁帶來的溫暖,要比手牽手帶來的溫暖更加刻骨,不去可以談論愛意將會何時溜走,但是時間一到我們就分離。我這一生很少看到驚艷絕倫的時刻,但是遇見你,是我運氣最佳的一次,我們誰都沒有下注,只是隨心所欲的享受著這僅此一局的游戲。以后的事情,是一場未知,但如你這般的人,我只打算遇到一次,我是一個對未來沒什么渴望的人,遇見你,不知是哪一刻,腦海中,多了一份想要與你重逢的期待。時間是治愈一切的良藥,我自是不必擔心你的未來。夢境無端,路遙無尾,不必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