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她只能采用最原始的法子,朝著柳樹的頂端攀爬而去。
她似乎忘記了什么,但一時又想不起來,甩了甩頭不再想。
雙手緊緊抱住樹干,雙腳不斷尋找著可以著力的地方,一點點向上挪移。
此時,帶著絲絲涼意的微風輕輕拂過,吹亂了她那兩三寸長的頭發,發絲在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