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先生。”姜硯溪平復自己的情緒,道,“姜家的事情,確實是他幫我。但,我并不認為這是我接近他的目的。只有在乎一個人,才會愿意為他做任何事。您是過來人,我想,您應該比我更清楚,這種感覺。”
應昌儒神色一怔,還沒來得及回應,就聽到姜硯溪又說:
“我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