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兩名警察已經(jīng)趕到了現(xiàn)場。他們小心翼翼地靠近我,用專業(yè)的手法和設備仔細檢查著周圍的環(huán)境,并拍照記錄下每一個細節(jié)。
完成這些工作后,其中一名警察拿起手機,撥通了我丈夫的電話。
沒過多久,那對狗男女匆匆忙忙地下樓,臉上帶著焦急的神情。
當我的丈夫看到我冰冷的身體躺在地上時,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放聲大哭起來。他的哭聲中似乎帶著一絲真誠,但我卻感到無比的諷刺。
而我的好姐妹則瞪大了驚恐的雙眼,雙手緊緊捂住嘴巴,試圖抑制住內心的恐懼。她不敢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一切,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三樓的男女主人見終于有人來領尸體了,都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男主人走到我丈夫身邊,語氣嚴肅地對他說:
“這個死人不能直接從我門口抬出去,這是很忌諱的。你把她弄出去后,還得給我家里掛紅,以此除去晦氣。”
我丈夫看著眼前的一切,一臉無奈地問道:“那這個怎么辦?”
男主人沉思片刻后,建議道:“要不你去請一輛吊車來吧。讓吊車在樓下將尸體吊出去。”
我丈夫迅速打開手機,在網(wǎng)上搜索到附近一家吊車公司,并找到了吊車主人的聯(lián)系電話。
他毫不猶豫地撥通了電話,向對方詳細描述了當前的緊急情況。經(jīng)過一番溝通,吊車司機表示愿意盡快趕到現(xiàn)場協(xié)助處理。
就在這時,那兩名身著警服的警察朝著我丈夫走來。他們神情嚴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嚴。
其中一名警察看著地下的尸體,開口詢問道:“請問,這位女士是你的妻子嗎?”
我丈夫連忙點頭應道:“是的。”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緊張和擔憂。
警察接著說道:“那么,請告訴我你的姓名。”
我丈夫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如實回答道:“我叫陳海建。”
另一名警察拿起筆,將我丈夫的信息記錄在了紙上。然后,他繼續(xù)追問:“請問死者叫什么名字?”
我丈夫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秦小莉。”
警察緊接著又問:“她是如何墜樓身亡的呢?”
我丈夫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不清楚事情的經(jīng)過。他解釋道:“我剛剛從外面回來,還沒來得及了解具體情況。”
兩名警察注視我丈夫良久,再次蹲下身子,開始仔細檢查我的尸體以及周圍的環(huán)境。他們似乎在尋找著任何可能與案件有關的線索。整個場面顯得異常凝重,仿佛時間都凝固了一般。
“應該是自殺,自己從樓上跳下來的。”一個警察對另一個警察說道。
另一個警察點點頭,他也贊同這種看法。
我丈夫陳海建聽后,如釋重負一樣,朝我的好姐妹瞥了一眼。
“你是誰?”一個警察看了看我的好姐妹,問道。他有著職業(yè)性的警覺,眼睛里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讓人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我的好姐妹被警察突如其來的問題嚇了一跳,她緊張地回答道:“我……我叫鄭青鳳,是死者的好朋友。”
警察點了點頭,繼續(xù)問道:“那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鄭青鳳很快壓住了驚慌,變得鎮(zhèn)定起來。“我接到電話,說有急事找我,讓我來這里。沒想到小莉她,她跳樓自殺了,她怎么那么想不開啊!”說完,一副很傷心的模樣。
警察皺起眉頭,疑惑地看著她,似乎覺得她的回答有些可疑。接著,他又問:“誰給你打的電話?”
鄭青鳳猶豫了一下,然后說:“我不知道,是個陌生號碼。”
警察的臉色變得更加嚴肅,他盯著鄭青鳳,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內心。
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地說:“好吧,我們會調查清楚這件事的。如果你想起什么其他重要的信息,請及時告訴我們。”
鄭青鳳連忙點頭,答應一定會配合警方的調查。
“警察同志,”我的丈夫慌忙叫道,“我老婆生前有抑郁癥,我昨天才陪她到醫(yī)院去檢查了,還拿了藥回來。”
警察聽后,看了看他們兩個,點了點頭,便走了出去。
“吊車來了。”男主人站在陽臺上,頭朝下看著,嘴里叫道。
陳海建走過去,看了看下面,見樓下一輛黃色的吊車正緩緩向這邊開來,周圍圍滿了人。
陳海建馬上走出去,一會兒從外面進來,手里拿著一塊小木板。把小木板放在我的身邊,接著使勁把我抱起來,放在木板上,用繩子幾大綁把我死死的綁在木板上。然后便和鄭青鳳出去走了下去。
見此,我也隨著從陽臺上飄下去。
“哎呀,怎么這么想不開呀?是什么事呀?”
“為什么選擇這種方式呀?多殘忍呀!”
“好死不如賴活啊!”
……
人群議論紛紛,每個人都帶著疑惑和惋惜看著眼前的場景。
陳海建面無表情地站在一旁,他似乎沒有聽到周圍人的議論聲,只是默默地注視著吊車。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轉身朝著吊車司機走去,并沖著吊車司機耳語了一番。隨后,他再次沖向三樓,留下一群人不知所措。
吊車司機聽了陳海建的話后,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他調整了一下座位,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環(huán)境,然后將吊車停在了一個有利于操作的位置上。接著,他熟練地操縱著控制桿,讓吊車的臂架慢慢伸向三樓。
陳海建回到三樓后,迅速地把綁在我尸體上的繩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吊車的吊鉤上。做完后,他拍了拍手,示意吊車司機可以開始行動了。
隨著吊車臂架的緩緩升起,我的尸體也隨之被吊起。它在空中搖晃著,仿佛在向人們訴說著無盡的悲傷和無奈。我的尸體緩緩下降,最終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面上。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震驚和悲痛。他們無法理解為什么會有人選擇這樣極端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