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建與許哲波二人心中各自揣著心事,仿佛要借酒精來麻醉自己。所以他們毫不節制、肆無忌憚地開懷暢飲。
沒過多久,他倆便先后軟綿綿地撲倒于桌面之上,整個人陷入了極度沉醉的狀態中,完全失去了意識。
見到此景,我頓時驚慌失措起來,手忙腳亂地挨個推搡著他們,“快醒醒。”然而無論我怎樣努力呼喚,他們都毫無反應。
心急如焚,我趕忙掏出手機,迅速在上面搜索起附近的代駕師傅來。幸運的是,沒過多久就有一名代駕師傅接單并趕至現場。我連忙懇請他出手相助,一同把這兩個不省人事的家伙小心翼翼地攙扶到車上。
“哎呀,可真夠沉的!”代駕師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倆弄進了車里。看著那兩個爛醉如泥、東倒西歪的身影,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無奈之感。
在月色沐浴之下,代駕師傅開著的車子風馳電掣地朝著賓館疾馳而去。
我坐在副駕駛座上,心神不寧,時不時扭過頭去看下翩翩欲倒的陳海建和許哲波。
當車子駛過一家藥店門口時,我急忙示意師傅停車。緊接著,迅速跳下車,三步并作兩步沖進藥店,購買回了解酒藥。
抵達賓館后,代駕師傅沒等我開口請求,便二話不說徑直攙扶起陳海建,步履蹣跚地朝賓館大門邁去。我則使出渾身解數艱難地支撐著許哲波,跟隨其后。
好不容易來到房門前,我喘著粗氣道:“師傅,就是這間房,請您稍等一下!”說罷,我趕忙打開我的房門,小心翼翼地將許哲波放在床上。隨后,我快速轉身走出房間,伸手在陳海建的衣兜里掏出房門卡,將門打開。師傅扶著他走了進去。
我回到房間,快速拿出一袋解酒藥,放入水中,絞拌均勻,將許哲波腦袋托起,喂到他嘴里。然后重新把他放回床上。接著,再拿過一袋解酒藥,快速走向陳海建的房間。
陳海建已被師傅放在了床上。我迅速調配好了解酒藥,扶起他,把藥喂下,然后將被子給他蓋好。
正當我準備轉身離去之時,突然間,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小莉,不要走......“陳海建低沉而含糊不清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哀求與眷戀。
我驚愕地轉過頭去,目光凝視著他,但只見他緊閉雙眼,滿臉通紅,顯然仍處于沉醉不醒的狀態之中。無奈之下,我將他的手從我手上拿下,輕輕地放回到床上。
我踮起腳尖,躡手躡腳走出房間,輕輕將門帶上。
回到自己的房間,見許哲波打著呼嚕,正睡得香。我把他的衣褲外套脫下,讓他更舒服地入睡。
我放心不下陳海建,再次踏進他的房間。看到他的外套沒脫,我猶豫著該不該給他脫下。經過一番思想斗爭之后,最終下定決心,上去慢慢給他都脫下。
陳海建在我給他脫衣服時睜開了眼睛,眼睛里意識清晰,可能是解酒藥起了作用。
“小莉,你給我脫了褲子,想干什么呢?”陳海建瞇縫著眼睛,挑逗似的問道。
我一下臉紅了,瞪了他一眼,沒有作聲。
陳海建猛地坐起來,一把抱住我,“小莉,今晚上就在我這兒睡。許哲波沒我酒量好,他應該會睡到天明。”
我掙脫他的手,厲聲道:“正經點。我得趕緊過去,萬一他醒了呢。”
“那你可得為我守身呀。”陳海建沖著我的背影說道。
返回房間,許哲波仍在呼呼睡著,我長長舒了一口氣。
我脫下衣褲,輕手輕腳地爬上床鋪。輕輕地拉起被子,將自己蓋住。
也許是我的動作影響到了許哲波,他緩緩睜開眼睛,問:“小莉,你還沒睡呀?我睡了多久了?”
聽許哲波清晰的問話,我知道他也酒醒了。
我輕聲回答道:“沒多久啦,快些休息吧,夜已深了。”說完,便閉上眼睛準備入睡。
然而,此刻的許哲波卻似乎沒了睡意。他側過身轉向我,目光凝視著我,眼中突然一陣柔情。
“老婆,這么長時間了,難道你就一點不想我嗎?”
面對他這樣直接的表白,我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但此時此刻的我,在他面前,內心竟然沒有絲毫的沖動與欲望。
“老公,我有些累了。你今晚也喝了不少的酒。何況時間不早了,我們睡吧。”
許哲波的眼神仿佛瞬間失去了光彩,變得黯淡起來,失望地躺下。
次日清晨,用過早餐之后,許哲波獨自一人踏上地鐵去學校。而我與陳海建則駕車前往校園。
一整天的學習很快結束。晚飯后,我們三人泡過溫泉沖洗了一天的疲勞后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我和許哲波脫衣上到床上。許哲波再次用他那柔情似水的目光望向我,“老婆,你今天不累吧?”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弦猛地緊繃起來,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回應他。我意識到如果此刻再度回絕,恐怕會引起他的懷疑。經過一番內心掙扎,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看到我的回應,許哲波臉上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他伸出手,輕柔地摩挲著我的身體,仿佛透過指尖傳遞他深深的愛意。但我的身體卻在抗拒著,只木然地任由他翻來覆去。
五天的時間過去了。我們將許哲波送到機場。
“老婆,我回去了,自己要照顧好自己,別太累了。”許哲波邊走邊叮囑。“海建,這段時間謝謝你照顧小莉。”
當我們踏上歸途時,車內彌漫著一種異樣的氛圍。而陳海建則表現得尤為興奮,仿佛內心壓抑已久的情感瞬間得到了釋放。他嘴角邊掛著一抹狡黠的笑容,嘴里喃喃自語:“這下子好了,你又回到我的身邊了。哈哈!”
我卻沒有笑,而是板著臉,神情凝重地說道:“難道我們就一直這樣下去嗎?”聲音不大,但卻帶著一種無法忽視的堅定和質疑。
“這樣不是挺好嗎?”陳海建輕飄飄地說道,見我一臉嚴肅,忙收起了笑容,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