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寶食閣門口,等待多時的三王爺和謝裕和(當朝左吏部尚書謝循的嫡子,吏部尚書掌管文官武官考核賞罰,以及任免,升遷和調動等事宜,相當于人事部長)向戚硯武招手:“唉呀,等你半天了”
兩人帶著戚硯武前腳剛進門,后腳兩名身姿十分妖嬈的女子攬上謝裕和:“少爺~怎么才來啊~人家有好幾日沒見著你了~心里癢死了~”
謝裕和將兩名女子的手拿走:“今天有正事,改日再找你姐妹倆,去叫個彈琴的來。”
兩個女子十分不舍得扭著離開。
戚硯武示意胡斌將那邊正在吵鬧的李義叫來
戚硯武隨三王爺和謝裕和(三王爺朋友)到了樓上,琴女也隨指引到旁邊彈琴助興
三王爺指了指桌上的酒:“新酒,金風玉露,硯武快嘗嘗”
謝裕和親自倒酒:“謝裕和,吏部尚書之子,之前宮里有幸見過一面。”
三王爺接話:“唉呀,裕和剛接手朝廷在南中放置的軍隊,你這不得好好教教他。”
戚硯武知道了這場酒飯的意義:“你小子,在這等著我呢,你的朋友我肯定要幫忙,一定一定”
胡斌將李義帶了過來,李義在門口大喊大叫:“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碰我”“到底帶我干嘛啊!”
三王爺一臉茫然問道戚硯武怎么了
李義看到戚硯武,腿一軟,連忙下跪:“將軍啊,我口無遮攔,我該死”
戚硯武將先前買的琥珀珠串扔在桌上:“你看這是什么”
李義嚇得直冒冷汗:“我,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我不知道,跟我沒關系啊。”
戚硯武將琥珀珠串放在里衣內:“那讓我說說吧,有一個人,他游走在兩軍內,怯走一邊的消息給另一邊,以此來賺取大筆錢財。你說是誰呢?”
李義嚇倒在地上不做聲
戚硯武接著說:“你以為你做的這些,就沒人知道嗎?第一次做了,我曾給過你機會,我叫人旁敲側擊你,你不改,越做越過分,你這是賣國!是要誅九族的,我把這個琥珀珠串往上面一交,你覺著會怎樣呢?這里有三王爺,你應該認識吧。”
三王爺自信抬頭:“我可是無人不知的呢”
李義被嚇得根本不敢抬頭看任何人
戚硯武見李義不說話接著湊近說道:“琥珀珠串我可以不交,你得替我做事。”
李義看到救命稻草連忙磕頭:“謝將軍,我一定,我發誓,我一定效忠與你,您說我怎么樣我就怎么樣,我這條賤名該死上千遍,將軍您說”
戚硯武在李義耳旁輕聲吩咐這些事情,李義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門。
胡斌不解:“就這么放他走了?”
戚硯武搖搖頭:“這幾日,派人跟著他,隱蔽點”
三王爺錘了一下戚硯武:“我說你小子為什么這次答應我出來吃酒了,你當我是見證官啊”
戚硯武輕輕一咳:“你輕點啊倒是,挨你這一拳,夠我休息一周了,這皇城里哪有人不認識你,借一下臉嘛,別小氣”
三王爺舉起酒杯:“不說了,不說了,趕緊嘗嘗啊”
一旁一直在彈琴的女人,用小指將琴頭背后一口子內的針放在指尖內,隨著琴弦的下一個音階奏響飛向戚硯武。
戚硯武將頭輕輕往后一躺,琴女隨后將琴內的短劍從琴頭口拿出,騰空躍起將琴踢向戚硯武。
戚硯武轉身揮劍劈開琴,劈開的瞬間琴女將劍刺入,戚硯武躲閃不急,小臂被微微劃傷。
戚硯武雙足一頓,掄起右臂將劍猛然劈去,琴女手中的短刀脫手而出。
緊接著戚硯武將腿踹向琴女腹部,琴女倒地,又迅速揮動拳頭朝向戚硯武,戚硯武緊緊攥住琴女手臂,單手用力,五指關節緊抓,琴女的手瞬間錯位,琴女大叫,戚硯武用劍指向琴女的脖子:“說吧,誰派你來的”
琴女舌頭一動,戚硯武剛想阻止,琴女便中毒倒地。
三王爺和謝裕和躲在角落,見琴女死后才敢出來。
戚硯武看向謝裕和:“就這么點膽子,怎么上戰場”
謝裕和自知自己確實如此也沒有反駁。
三王爺插話:“中毒了?你是多招人恨啊”
戚硯武翻著琴女身上:“不是我招人恨,是有人想找事,自然就找到我身上”
戚硯武翻到一個銅鉤,三王爺仔細一看:“這是玄罡門的東西”
戚硯武不解著端詳銅鉤:“多少年不見玄罡門了,怎么如今又現身了”
謝裕和看了看琴女:“她服毒自殺,確實是玄罡門的規矩,一旦被拿下,立刻自殺。至于為何又出現,也許跟你有關,她剛剛這么想殺你,你可能需要找我那個弟弟了。”
戚硯武看向謝裕和:“你弟?你弟弟還在皇城?”
謝裕和聳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了,他是死是活與我無關。”
胡斌這時忙完從窗戶翻進來:“不是,我才離開一會,怎么就死人了”
戚硯武轉頭敲了敲胡斌的頭:“處理了這個尸體”
胡斌又嘆氣道:“能不能再招一個苦役啊哥~”
三王爺將手搭在胡斌身上:“拿你當奴隸使了,你一個人忙吧,我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