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點(diǎn)活,旁白體,內(nèi)含:江萊、黎淵、秦冬、淺野信繁
僅提及:江以織、秦夏
以及因?yàn)椴荒苈?lián)動所以連姓名都不配擁有的某個小朋友
cp包含:零莓
私設(shè)信繁前世叫諸葛暉。
===
【波本走進(jìn)辰砂的時候可沒想過會在這里看到莓酒和冰酒還有端著點(diǎn)心盤子的蒂塔,他來和安德卜格討論任務(wù),為什么會有別人在場。】安室透的腳步頓了頓,警覺地尋找著聲音的來源。【拜托,這可是安德卜格的地盤,出現(xiàn)幾個蹭飯的小隊(duì)成員很正常對吧?】
安德卜格為了保證任務(wù)內(nèi)容不外泄特地清了場,現(xiàn)在辰砂里除了莓酒和冰酒就只有兩個店員還有來串客的蒂塔,甩手掌柜安德卜格估摸著又打算踩點(diǎn)到。【這是冰酒的惡作劇嗎?波本這樣想道。】
被點(diǎn)到名字的冰酒疑惑又委屈地“咩”了一聲:“不是小綿羊做的咩,小綿羊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咩。”【冰酒當(dāng)然什么都沒有做,他只是因?yàn)榘驳虏犯窭邢茨X的日子快到了,怕他又翻車,過來送張經(jīng)典紅歌50首的黑膠唱片。】小綿羊立刻炸毛:“小綿羊什么都不知道咩,不要憑空污羊清白咩!”
原本正在投喂兩只小可愛的蒂塔眼神黯了黯,淡定的道:“冰酒,冷靜下來。”【蒂塔摸了摸口袋里的書,確認(rèn)沒有問題后心里放松了下來,可是他沒有發(fā)現(xiàn)他洗腦的作用已經(jīng)被書抹除了。】
蒂塔試著開始違反組織BOSS給他下的命令,也沒有那么難受了。他把書從口袋里拿出來,把自己對象太宰治的靈魂招出來,直接無視了安室透。
剛剛看完又一章《斗O破蒼穹》的莓酒猛地一抬頭,看到了自家前男友的帥臉,趕緊打手勢讓友之和桜居回避。【莓酒緩緩打出一個問號,系統(tǒng)已經(jīng)智能到這個地步了嗎?抱歉,我不是系統(tǒng),也不是冰酒那個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手機(jī),更不是蒂塔手里的那個實(shí)現(xiàn)所有人愿望和儲藏人靈魂的書。】
【“安德卜格竟然被洗過腦?”波本這樣想道,他總算理解了某位熱衷放煙花的攝影師為什么這么瘋了。令人驚奇,比起女友提到的系統(tǒng)和冰酒那個不科學(xué)的手機(jī),還有蒂塔的書,他竟然更在意安德卜格的事情。】“夠了,”【波本忍無可忍地喊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當(dāng)然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旁白君而已。】
【四瓶假酒面面相覷,“好極了,”冰酒想道,“要不還是把桜居喊出來吧,剛好湊桌麻將。”】
“快住口啊啊啊啊啊!”【冰酒連口癖都忘記了,現(xiàn)在還不是波本和蘇格蘭重逢的時候,安德卜格和莓酒還有蒂塔暫時不能暴露到公安的視野里,更何況這個波本還不是個小龍蝦。】
安室透瞳孔地震,桜居是蘇格蘭?景光還活著?安德卜格和莓酒還有蒂塔都是臥底???小龍蝦又是什么意思?
【波本根本想不到,慘遭安德卜格和前女友聯(lián)手殺害并且由蒂塔監(jiān)督的幼馴染不僅還活著,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協(xié)助安德卜格活動了好幾個月。】
莓酒和冰酒、蒂塔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冰酒眼睛一睜一閉,自暴自棄地拉開后廚的門,露出了從剛才開始就被迫聽完了所有旁白的蘇格蘭。
“零?”桜居利哉尷尬地打了個招呼。【可憐的蘇格蘭,不僅白天要忍受安德卜格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脫敏治療,其他時間要照顧自殺狂的蒂塔,半夜還要加班聽莓酒傾訴情感問題。他甚至不知道,他辛辛苦苦幫波本追女朋友,波本卻說他是綠茶。】
“等等,那個蘇大強(qiáng)是你?Hiro你聽我解釋!!!”【波本驚慌地看著已經(jīng)渾身冒著黑氣的幼馴染,知道對方即將開啟獵殺時刻,害怕極了。】
“要不,你們坐下談?wù)劊俊薄窘?jīng)歷過一周目的江萊深知諸伏景光發(fā)火有多可怕,雖然一周目的景光大部分時候都只會甜甜地喊他江萊哥哥,松田陣平知道真相以后十分后悔沒有把江景,也就是不但失憶還嗑了APTX-4869的諸伏景光天真無邪地喊他松田哥哥的樣子錄下來,方便以后迫害他。咳咳,扯遠(yuǎn)了,披著小綿羊皮的江萊瑟瑟發(fā)抖,他只希望待會兒波本的血不要濺到他身上。】
桜居利哉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江萊一周目的我是經(jīng)歷了什么啊?他是不是該慶幸那個松田沒把自己的黑歷史錄下來?
【不知道冰酒就是江萊的安室透忽然覺得自己對冰酒的濾鏡是不是太重了點(diǎn)。】
“明明是你對我陰間濾鏡太重了啊!”江萊無語凝噎。
【江萊覺得這世界真的不能好了,他一個根正苗紅的社會主義接班人,總有人懷疑他不安好心。現(xiàn)在他只想回去看他私藏的視頻,只有可愛的江景和小昭能治愈他受傷的心。】
“江萊,”披著桜居利哉皮的諸伏景光笑容逐漸核善,“今晚喝姜湯怎么樣?”
“達(dá)咩,達(dá)咩,景光媽媽我錯了!”【江萊不知道,他面前的這個諸伏景光是當(dāng)過組織北歐地區(qū)總負(fù)責(zé)人的四周目玩家,比他家江景小朋友黑心多了。就是上周目作為淺野信繁的日子實(shí)在太慘烈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搞得他現(xiàn)在看到降谷零都害怕對方要送自己進(jìn)ICU。對了,他二周目也是個兔子,你們不覺得他學(xué)中文的速度太快了嗎?】
桜居利哉的臉一下子綠了——雖然隔著易容面具根本看不出來,這下輪到波本冒黑氣了:“Hiro,解釋一下?”雖然這位自稱旁白君的神秘人說的事情很不科學(xué),雖然他也不知道景光是怎么混成地區(qū)總負(fù)責(zé)人的、又為什么怕他送自己進(jìn)ICU,但降谷零現(xiàn)在真的很想讓他如愿進(jìn)ICU。
江萊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他只知道景光是芝麻餡的,不知道他還是兔子餡的啊!
【莓酒看蘇格蘭的眼神充滿了敬佩,這可是高貴的四周目玩家誒!比她那個四年前就被琴酒殺退服的臭弟弟高玩多了!】安室透和江萊轉(zhuǎn)過頭,果然發(fā)現(xiàn)莓酒看向桜居利哉的眼神愈發(fā)熾熱。
安室透想起了秦夏墓前的五星花和拉克酒,凜冬將至,可制造風(fēng)暴的那個人終究是不在了。女朋友深信弟弟還活著的精神狀態(tài)著實(shí)讓他擔(dān)憂。
【其實(shí)桜居利哉四次輪回就通關(guān)了一次,一周目他和原世界線一樣死在了天臺上;二周目他去三次元的種花家逛了一圈壓根沒碰上組織,并且這一世的經(jīng)歷讓他到現(xiàn)在都對霓虹政府沒什么熱愛——雖說前兩世的記憶因?yàn)槿苣康娜梭w試驗(yàn)都快忘完了;三周目他假死變成淺野信繁以后在降谷零面前蹦跶了大半年露了那么多破綻對方都能對他說出“你連血液都是冰冷的”這種話讓他對他幼馴染的視力充滿了自信,沒想到松田陣平率先扒掉了他的馬甲,他只好把淺野信繁的習(xí)慣套到桜居利哉身上來打補(bǔ)丁——他老洋蔥精了,三周目14個馬甲都不夠他玩的。】
江萊瞪大了眼睛,這個景光也是穿越的嗎?!14個馬甲,厲害了我的景光!但是,人體試驗(yàn)什么的……隱藏Boss拳頭硬了,他決定加快反向沖刺速度,盡快把組織送進(jìn)局子。
波本的黑氣在那句“你連血液都是冰冷的”出來的瞬間就消失了,他能接受景光不怎么愛國這件事,他是國性戀不代表他要求別人也是,但他無法接受“自己”會對景光說出這種傷人的混賬話,景光都慘成那樣了,他怎么說得出口……
“對不起……”
“其實(shí)那個你跟我道歉過很多次了來著?”【雖然桜居利哉嘴上是這么說的,但上一世降谷零還沒來得及向他道歉他就和組織同歸于盡了。】被旁白拆臺的桜居利哉很想讓旁白體驗(yàn)一下上過北歐殺手榜榜首的梅斯卡爾的殺氣。
降谷零倒吸一口涼氣,他以為只有女朋友有自毀傾向,沒想到幼馴染也有。他現(xiàn)在看Hiro和冬就像兩個瓷娃娃,碰一下就碎了那種。
江萊直接釋放出了隱藏Boss的氣息,大有一種你這周目還敢自毀我就陪你一起死的意思。
以為桜居利哉和江萊一樣失憶了的莓酒眼里多出了一種名為保護(hù)欲的東西,這可是她和波本共同的幼馴染誒!凜冬將至,這破組織該滅了!
【蘇格蘭現(xiàn)在有點(diǎn)梅斯卡爾上身,他想掛琴酒電話或者扣波本工資——梅斯卡爾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迫害一下勞模和幼馴染,當(dāng)然不是在蓄意報復(fù)眼瞎的降谷零,但是他現(xiàn)在沒有琴酒的電話可以掛,也不能扣波本的工資。】
蘇格蘭,啊不是,梅斯卡爾的殺氣更重了。他忽然覺得這一世是不是太保守了,他是不是該和江萊一樣一回生二回熟直接反向沖刺當(dāng)Boss,那波本工資不是隨便扣嗎?
降谷零今天又一次刷新了對幼馴染的印象,他單知道Hiro腹黑,不知道Hiro天天惦記著他那點(diǎn)可憐的工資。
蒂塔面色嚴(yán)肅的看著桜居利哉,滿臉都寫滿了不同意,他十分擔(dān)心桜居利哉的身體。
【織田曦月?lián)鷳n看著桜居利哉,不過最沒資格擔(dān)心的就是你,你別忘了你自己開始六個周目比桜居利哉還多一個,這里的人加起來都沒有你死的多,一周目他從為了救人一千多米的距離高空上一躍而下;二周目他去三次元的種花家逛了一圈壓根沒碰上組織,三周目他最后把組織做成了一個巨大足球場,之后便帶著自身的罪惡跳海,四周目他和他的男朋友一起拯救了那個支離破碎的世界,但是由于改變了劇本,被世界排斥兩個人一起殉情了,從四十多層的一躍而下;五周目他最后帶著炸彈和組織同歸于盡,并且這一世的經(jīng)歷讓他和諸伏景光一樣到現(xiàn)在都對霓虹政府沒什么熱愛——雖說前幾世的記憶因?yàn)槿苣克?jīng)經(jīng)歷過各種各樣慘絕人寰的人體試驗(yàn),還有四周目的靈魂損傷后都快忘完了。——他身上有一個巨大的秘密。】
【可能是怕這幾瓶假酒火藥味太重把自家店面炸了,安德卜格終于踩著點(diǎn)到了。】
“嗯?”黎淵皺著眉抬頭看看,什么情況?
【剛和江以織秦夏那兩個狗東西碰完頭的安德卜格還不知道,他幾個弟弟妹妹的馬甲已經(jīng)掉光了。天知道他在組織里看到這幾個兔崽子的時候有多驚恐,前世同一棟家屬樓里一起長大的孩子殉職的沒殉職的全擱這來臥底了。】
“啊?黎老師,你也是穿越來的?”江萊看著這一屋子穿越者,覺得手里的掛不香了。他一個,曦月一個,景光一個,莓姐一個,黎老師一個,再加上不在場的江以織和秦夏,這都六個了,這年頭穿越者這么不值錢的嗎?!
“黎哥,我弟又怎么惹你了?”莓酒幸災(zāi)樂禍地吃瓜,準(zhǔn)備看弟弟接受安德卜格的鐵拳制裁。
“等等,你弟弟不是成佛了嗎?”降谷零有點(diǎn)懵,他小舅子,代號拉克的秦夏不是犧牲了嗎?那他和Hiro去掃的墓是怎么回事啊?
【波本很疑惑,在他的認(rèn)知里,拉克已經(jīng)殉職很多年了。江萊和黎淵一開始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前世的黎淵作為樓里最大的孩子、又是緝毒警,早就做好了殉職的準(zhǔn)備,沒想到到頭來走得最早的卻是秦夏和江月,他反而是除了那時候還沒成年的江萊以外死得最晚的那個。等他真的殉職了穿越到這個世界來以后在組織看到莓酒那一刻人都傻了,小老妹你怎么回事,你不是法官嗎怎么跑這臥底來了?雖說黎淵的今生是改編自前世的,但也不至于改編到這個地步,戲說不是胡說,改編不是亂編!算了,想開點(diǎn),至少那幾個兔崽子都還活著。
半失憶狀況下的織田曦月拿著書在那一點(diǎn)一點(diǎn)了解著所有外來人的資料,觀察著他們的世界,順便看了一眼這個世界未來的走向,憑著心底的那抹情緒對著所有外來人溫柔以待。
至于失憶的江萊?他在他的手機(jī)里看到了拉克在琴酒面前拽得要死地挑釁說“游戲愉快”的漫畫。淚崩的江萊大喊一聲“凜冬將至”,發(fā)誓不惜一切代價用大復(fù)活術(shù)復(fù)活拉克,等他真的找到琴酒處決拉克的視頻并且將其摧毀的時候,西川偵探活蹦亂跳地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
甚至已經(jīng)沒人在意大復(fù)活術(shù)這種不柯學(xué)的東西了。
“西川偵探是你弟弟?”想起了自己在拉克墓前挑釁莓酒幼馴染西川偵探的騷操作,終于明白為什么西川偵探處處針對自己的降谷零驚恐地意識到自己好像得罪了小舅子。他這挑釁的根本就是墓主人本人啊!!!
“不然還有誰會起這種敷衍又和東野推理對仗的假名。”桜居利哉脫口而出。不對啊?他好像不知道西川偵探是秦夏吧?他沒見過拉克,和西川偵探也就見過一面,那時候西川偵探還說他叫張某——秦冬秦夏的媽媽好像姓張來著?不對,這個他也不該知道啊。
“諸葛暉,你終于想起來了啊?”安德卜格幽幽地說,有那么一絲絲像怨婦。
【沒錯,諸葛暉就是桜居利哉二周目在種花的名字,和莓酒、拉克、安德卜格、江萊、江月、赤江織都是同一棟家屬樓里的孩子。可惜這家伙三周目的時候朗姆給他洗腦把前世記憶洗沒了。】
“所以你們和我也是幼馴染?”桜居利哉算是明白為什么前世自己不信萊伊是臥底直接英勇就義了,到這里就想都沒想直接相信了安德卜格和莓酒。黎淵和秦冬不會害諸葛暉,就像降谷零不會害諸伏景光(雖然淺野信繁已經(jīng)被降谷零坑害到被人誣陷是FBI臥底第一反應(yīng)是降谷零干的了,但那不是他沒認(rèn)出來自己嗎)。
不知道幼馴染回憶前世越想越氣的降谷零還在自我安慰,他們只和Hiro當(dāng)了一世幼馴染,他和Hiro當(dāng)了三世幼馴染,他還是Hiro的正宮——雖然好像三世都不是同一個自己,但至少自己沒對Hiro說過“你連血液都是冰冷的”這種話對吧?
“等等,我也是?”真·失憶者江萊在這一刻明白了為什么安德卜格小隊(duì)里的幾位看他的眼光那么慈愛,為什么赤江織那個狗東西老是給他挖坑,合著小丑竟是我自己?
半失憶不記得江萊他們,但是下意識親近他們的織田曦月溫柔的笑了笑:“很抱歉,我并不記得了這些,我只記得諸伏景光,我只是覺得能和諸伏景光有關(guān)系的人會是壞人。”
【黎昕走得早,她走后安東尼奧的心也死了,少年黎淵沒少受江家夫婦的照拂,等他長大以后還沒來得及孝敬干爹干媽就到東南亞緝毒去了,一去就是近十年,期間江以織,江萊親哥,也就是赤江織,也殉職了。黎淵記得自己殉職那天是6月26號,好像剛好是江萊高考成績公布的日子,還以為自己這輩子沒機(jī)會知道干弟弟上了那個大學(xué),然后他就在組織撿到了一只咩咩叫的小綿羊,氣得他想罰江萊抄黨章。】
“現(xiàn)在抄也不晚。”黎淵真誠地看著他親愛的干弟弟,能耐了啊,反向沖刺很熟練啊?他今天就要大義滅親,把這熊孩子扔回家里。
“達(dá)咩,達(dá)咩!黎哥我錯了。”萊Boss在警察叔叔哥哥面前瑟瑟發(fā)抖。剛考完研的他不想回憶抄政治答案抄到手疼的過去——雖然他下次還敢就是了,畢竟誰知道有沒有三周目呢?
【讓我們說回秦夏。先不說秦夏是怎么在琴酒面前偷天換日假死成功的,總之,在西川偵探上線之前,知道他沒死的只有莓酒和陳家兄妹。由于他假死地太過成功,莓酒只能裝出一副精神失常以為拉克還活著的樣子,已經(jīng)看了好幾遍拉克殉職視頻的安德卜格和蒂塔還三番五次找老林打申請想讓他把秦冬撤出去,等到他們知道真相的時候,這兩個欺騙他們感情的狗東西被罰抄了100遍憲法,到現(xiàn)在還沒抄完。】
“這倒是提醒我了。”黎淵核善地看向秦冬,織田曦月想起來后也笑容燦爛的看向秦冬,秦冬心虛地躲到了男朋友身后。
降谷零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幫女朋友抄憲法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你們還記得你們是來干嘛的嗎?】
黎淵頭疼地薅了一把頭發(fā),咬牙切齒地說:“最近盡量別接任務(wù),能鴿就鴿。某個剛混上韓國區(qū)負(fù)責(zé)人的熊孩子把基爾弄走了,還喊我去韓國玩說要孝敬我,你們懂我意思吧?”
看著另外四個人猛然瞪大的眼睛,降谷零又一次產(chǎn)生了被排除在外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