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來時,傾至已經(jīng)身處牢房,頭也昏昏沉沉的。緩了好一會兒后,傾至才靜下心來觀察了一下四周。
牢房的墻都是借助大石塊砌成的,也沒有什么窗戶,地上全是茅草,頗有些扎手。
而牢房外,是一個個虎背熊腰的彪壯大漢,任她有再矯健的身姿也難以逃出去。
傾至更加絕望了,心想:這是給我干哪兒來了?啊?她什么都不知道啊喂!
正絕望中ing...
突然一只大燒雞被扔在了傾至面前。又看了看其他牢房,原來每個人都有一只這樣的大燒雞。這下傾至就放心的吃了起來。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在這種情況下,傾至倒也不介意先當一下啄食的小鳥。
領(lǐng)頭的一個壯漢吼道:“快吃,都給我吃!魔神大人可不喜歡不肥美的食物!”
傾至心驚,這世界竟是玄幻世界嗎?魔神都有了,指不定還有真神什么的。顧不得許多,傾至趕快吃完了燒雞,開始思考起她的悲慘未來。
想著自己即將成為魔神的口中餐,傾至傷心極了。補藥啊!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啊!
傾至被關(guān)了多久,就吃了多久的燒雞。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即便是餓死也絕不再吃燒雞的地步了。
傾至以前總幻想自己是一個會法術(shù)的神,如今得知這異世界是個玄幻世界,就照著以前幻想的那樣,雙手結(jié)印施法,竟召喚了一個泛著金光的小型法陣。衣袖一揮,那法陣便消散了。
傾至不禁內(nèi)心暗爽,自己幻想了無數(shù)次的場景竟然在今天實現(xiàn)了!
那如果她會變形術(shù),是不是就可以變成一只蒼繩飛出去了?不過這個想法很就被傾至pass掉了。既然是牢房,周圍或許還有結(jié)界什么的,不是那般輕易能逃出去的。
此時,牢房的門被打開了,傾至和牢房里的其他人被押著送到了魔神的宮殿。
看著這宮殿的陰暗布局,傾至心中慌得一批,她不想就這樣成為魔神的食物,可又沒有能力逃出去,到底該怎么辦啊…
隨著魔神的一聲“都退下吧”,押著傾至等人的壯漢都離開了宮殿。
一陣腳步聲傳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身著血紅色長袍的妖冶男子。傾至雖然也有些花癡,不過,眼前這人可是魔神啊。
當傾至再抬頭時,宮殿里竟空空如也,只有她和魔神了。
隨著那妖冶男子的逼近,傾至迅速起身,開始朝大門方向跑去。
可是卻被魔神施法定住了身,并戲謔道:“真有趣呢~他們承受不住我的威壓,便回到了他們該回的地方,可你·…你竟絲毫無事,甚至還想跑?”
傾至無語了,什么叫回到了該回的地方?她恨不得馬上離開這里呢!
而魔神立即嚴肅了起來,凌厲道:“你也是修煉之人,說,是誰派你來的?若是不說,本座定叫你神魂俱滅!”
傾至急忙解釋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這里,我真的不是誰派來的啊!魔神大人明鑒!”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就暫且饒過你,不過,你要服侍本座一千年,一千年后,自然會放你走。既然你也不是細作,想必…也不急著走吧”
凜徹很清楚這人在耍什么把戲,他倒要看看,這到底是“何方神圣”。
傾至表面笑嘻嘻的答應(yīng)了,心里卻在直呼MMP!
要她給他當仆人就算了,還要打一千年的黑工!太過分了!而且就她現(xiàn)在這副身體,能不能活一百年都未可知。難道還要透支她的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甚至是下下下下輩子嗎?!
補藥啊!萬惡的魔神啊!和地主資本家又有什么分別啊!傾至心中無力嘶吼道。
從此刻起,傾至已經(jīng)認定了魔神的“黑心老板”的位置,而她就是那悲慘的,而且還要被剝削一千年的員工。
“從此以后,你就是血云殿的侍從了,荊云自會把你安排妥當。記住,最好不要耍什么小聰明,要是想逃走,本座便立馬把你抓回來嚴刑伺候。”
傾至笑瞇瞇道:“是,我一定好好服侍大人。”
待東方凜走后,他口中的荊云就帶著傾至熟悉了一下這周邊環(huán)境。令傾云沒想到的是,這里竟然如此之大。
而且這魔神貌似還挺大方的,荊云給她安排了單間,傾至的心情這才有所平緩。
自從換上了魔族的裝扮后,傾至的皮膚顯得更加白皙了,與魔族中人形成了鮮明對比。所以傾至便遭到了血云殿其他侍從的排擠。幸好傾至心態(tài)強大,只想老老實實干夠一千年走人,便也沒理會那些待從。
這天,魔族長老東方塬與東方凜在血云殿共商魔族要事,傾至剛好被安排來血云殿送酒水。
傾至強裝鎮(zhèn)定,微俯著身體將酒水遞上。剛準備離開,只見那魔族長老眼神凌厲,眨眼間便來到了傾至身前,還沒等傾至反應(yīng)過來,便實實在在的挨了那東方塬一掌。
傾至感覺自己這小命就要折在這兒了。頓時,一股腥甜之感涌上心頭,傾至吐了一口血,而后便暈了過去。
“東方長老,你不必再試探了,他不過是一介無名散修,無礙。”
東方凜說著便抱著傾至出了血云殿,把傾至交給了候在殿外的荊云后,東方凜便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
而傾至在挨了那一掌后,荊云允許她休養(yǎng)一段時間后再干活,這可把傾至給高興壞了,終于可以休息幾日了。
在養(yǎng)傷期間,傾至又創(chuàng)造出了一些自己的獨門法術(shù),如換衣術(shù)、清潔術(shù)、偽裝術(shù)等。
可好巧不巧,在這之后不久,魔族內(nèi)亂,傾至終于趁亂逃了出去。
傾至又換回了從前的裝束——一襲淡藍白色的衣衫,似乎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自由的味道。
傾至剛準備繼續(xù)走,忽然有魔族士兵朝這邊走來,傾至也是嚇了一跳,連忙躲了起來。
好不容易等魔族士兵走遠了,傾至準備馬上離開,卻有一只奮奄一息的蛇掉在了傾至的肩膀上。傾至在感受到了肩上的重量后,緩緩的低頭凝視,頓時被嚇了一跳,還不爭氣的流下了幾滴眼淚。
她從小就害怕蛇,現(xiàn)在還有這么一條蛇在她的肩上,她真的害怕不知所以了。她不敢碰那條蛇,也不敢動,生怕被那蛇給咬一口,小命就該嗚呼了。
可是那蛇很久都沒有動靜,就在傾至想把那條蛇給弄下來時,它猛的一口咬了傾至的脖子,傾至“哎呀”一聲,便暈了過去。
而那條蛇也緩緩幻化成了一個無比俊俏又無比妖孽的美男子。此時他雙目猩紅,好似瘋魔一般舔著那被咬的地方所流出的血液。
傾至被舔的癢極了,強烈的癢的感覺促使她幽幽轉(zhuǎn)醒,看見一個男人正在舔自己的脖子,傾至連忙將那人推開,跑了出去。
而那猩紅著眼的男子似乎也恢復了一絲理智,便化作一縷細絲,附在了傾至的腰間。
傾至感覺腰間似乎多了些重量,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有,便繼續(xù)向前,離開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