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場，1班也和往常一樣輸了。

她沒看到最后，走的時候，5班拉開了20分的差距。下課了，觀看的人越來越多。

聽說他們很晚才回去，第二天回來，還津津樂道。

期末考第一天

校門關上一半，自行車才壓著時間蹍過去。

澄羽發(fā)出勝利的嘆息。

聲音不大，還是嚇得門上的栓半天沒下去。

她回頭，黃一航正好笑的盯著她。

“考試還遲到。”

“我沒遲到！你在這里干嘛？”看門？

“懲罰我們不聽勸告去打籃球。如果考砸了，后面的懲罰會更重，開玩笑，怎么會考砸。”他漫不經心上栓。

聽在澄羽耳朵可刺激了，她就是聽不得考前五味交雜的感想才踩著點來的，自信爆棚對她來說也是負面情緒的一環(huán)，因為她的成績可不好看。

“一航，老師讓我們把保安室的資料抬回去。”程栩從保安室走出來。

“很多？”

“五箱，很重，要小推車。”

要到體育館那邊……黃一航打量澄羽自行車的書尾架。

“自行車借我們。”湊合用可以的。

她回頭。

可以是可以。

“我不想在這里等你們，用完幫我放回停車區(qū)。”她從口袋里掏出鑰匙，“放二層邊上，顯眼一點的地方。”

這路程比去體育館近多了。

“好，鑰匙，考完試在教室等我。”

11點半收卷，班主任要來講兩句，學生得乖乖留在座位。

“澄羽……澄羽……”

從門口到鄰桌，叫了好幾聲了，澄羽依舊托著半邊臉望著窗外無動于衷。

不得已，同桌摘掉她的耳機，她才扭過頭來。

“外面找。”

外面？

張望一眼，她沒看到外面有人，才慢吞吞走出門口，來回才看到在走廊盡頭洗手池那邊洗臉的黃一航。

“鑰匙，在我口袋。”

澄羽在洗手池邊等著，總不能讓她搜他口袋吧。

他甩甩手上的水，把鑰匙放她手里，鑰匙上圈著兩只貓在笑著。

“發(fā)什么呆？叫你好久了。”黃一航盯著她的耳機，“在聽什么？”

“英語聽力。”

糊弄誰！

他毫不客氣摘下她的耳機，拿近耳邊。

這是……

“還是十級英語。”耳機還給她。

得到他的認同，她十分欣慰。

“需要帶你去放車的地方？”

“我知道路。”

不，他是說……

“還不能走，老師要說兩句，我會找到的。”

回到教室，放好鑰匙，她抬頭，猛地發(fā)現被十幾雙眼睛盯住。

怎么了？

她顫巍巍坐下。

女生們一哄而上。

“黃一航找你做什么？”

她愣了好一會，才解釋道：“還鑰匙，他早上借了我的車搬資料。”

只是這樣？

八卦的即放下了心，似乎又有點遺憾的。

于萌霏疑心比較重，把她的同桌扯到一邊，坐到她旁邊，可話到嘴邊，又說不下去。

看著她欲言又止，澄羽莫名其妙的，怕她想到別的地方去，于是把這兩天在圖書館的事交待了下。

是那個事多的馬老師，一來一回就說上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