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駁，美丑這些東西是見仁見智的。

“那你覺得傳誰好？”

“4班的林敏……”

哦……原來如此，他們會幫他宣傳出去的。

“喂，你們……”套他的話。

他們開著玩笑，沒有留意到何煜茵一直坐邊上。

那邊的兩人不餓了，邊聊著天，慢慢都踱步回來。

四人坐下，終于可以開動了。

程栩一口吃掉糖醋排骨里的菠蘿，被酸得五官扭曲。

黃一航看了看對面的澄羽，相比吃飯拼速度的他們，吃得實在不香。

“怎么了？”

“不是不喜歡？還是能吃一點嘛。”

“本身沒什么。味道不怎么樣，最受不了是放冷了。”這是最大問題。

“香芋味有什么問題？”

“雪糕你拿到香芋味了？我們班是巧克力，你近來怎么那么倒霉？”

于萌霏大驚小怪的樣子，是真的很不喜歡。

“你們班也有？”

“當然，是校長請客。”

他們的怎么是說馬老師請？

校長的功，他也敢邀？

這時，甜點上來了，兩位男士自動離座。

“今天若不是兩位陪吃，你一定說個沒完。”

“等他們兩個走了，你以為我不會說你？”

“咦？不要啦！”

哼！

“你馬上就可以去好玩的地方，這次就饒過我吧。”

“好玩？哪里？”程栩的順風耳一下就聽到風聲。

“海邊，澄羽每個暑假都會去，一個浪漫和青春的地方，幽靜的咖啡廳，滿天如星的孔明燈，璀璨的煙花，浪漫的愛之灣，還有遠方的候鳥……”

“我有叫你來玩的。”

“那不是單身狗去的地方，而且可是你說的……”

“你得在那里待上整個暑假，甚至更久，才能把所說的東西看完，兩個月之后，因為海鮮攝入過多，皮膚灰暗無光，要不被曬得黝黑脫皮……”

每次聽于萌霏都驚恐萬分，念頭頓消。

她說每年的暑假是黑暗時期的原因還是多重的。

“咦？你們不吃嗎？”怎么只拿了兩份？

“下午就回家，得收拾一下，你們慢慢吃，我們先回去了。”

程栩奇怪地瞥了一眼，不是昨晚都收拾好了嗎？

待兩人消失，飯堂阿姨也陸續出來打掃。

“我覺得黃一航不是對誰都體貼的。”于萌霏指指澄羽的沙參玉竹雞蛋糖水。

這個糖水不是每個人都喜歡喝，但澄羽會喜歡。

“只是之前喝過而已。”

“一起喝的？你到底隱瞞了多少事情？”

澄羽把蛋黃搗碎在糖水里，就喜歡一個咸甜味道，然后托著下巴，等著看熱鬧。

“因為我長得像他喜歡的人。”

果然，于萌霏足愣了一分鐘。

她都忍不住笑了。

于萌霏跳起來：“你怎么還笑得出來？”

“你的臉很有趣，還要聽下去嗎？”

兩人在校園林蔭慢慢走著，午后的太陽著實猛烈。

“在5班，就和當初料想的一樣，融不進那種氛圍，日子過得并不愉快。6天，感覺，比過一輩子都長。”

沒有情竇初開少女的羞赧，眼里只有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