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把你一起抓?”
“系統不承認。”
胡說!
“沒其他人了,你去把他們喊回來。”
“我不想去。”她打了個哈欠,伸伸懶腰,中午那下睡不夠好累。
不料,手伸了一半,突然動不了。
“怎么了?還不去?”
“我的頭發被勾住了。”
“那么不小心,我看看。”姚老師繞到她身后,“被表帶勾住了。”
才弄了個幾秒,姚老師不耐煩地嚷道:“把頭發剪了吧。”
“老師?”四五個男生站在門口,一進門就聽到姚老師說狠話。
“有人回來了。你們去哪里了?”
“搬書。”程栩應道。
“你們一個人去視像教室把人叫回來,今天在教室上。”
“是。”站最后的男生領命。
“我要回辦公室拿了點東西。”
“你要逃?”
“怎么了?”黃一航打量她,手怎么了?
“手表給頭發勾住了,你們誰過來幫忙一下。”說罷,老師逃掉,她好像把勾住的地方弄得更凌亂了。
黃一航身后的男生忙退到一邊去,幫忙打開聽力設備。
“回座位。”他命令。
“幫我把手表帶解開。”她再想辦法。
“老老實實坐下。”
他看了一會,的確不好繞出來。
“把頭發散下來吧。”他不得不投降。
她忍不住笑了。
“你很得意?”
“老師逃了,你以為留下什么好東西?”
“扣子也不好解開。”
“我來看看。”程栩自信湊前一看,這扣子,是他自以為是,不是正常的表帶,“這是什么玩意?”
“這叫人魚之淚,看到那如淚水般晶瑩的表面嗎?別看了,快點把表帶解開。”
兩人認真端詳,這手鏈的小圈圈要怎么弄?男生的手太大了。
“是人魚之尸吧。”表帶做成魚骨頭狀,所以才把頭發勾住。
程栩大笑。
“上午都不見你帶手表。”
“怕錯過時間了,老拿手機出來看不方便。”不得已,她已經把一邊頭發散下來了。
如此一來,魚骨頭從頭發退出來簡單多了。
長發放下來,她腦子的確不怎么靈光。
她一下抓起自己的頭發,又想去解開手表,可是解開扣子的時候,頭發掉下來讓她極其煩躁。
“手給我。”
她氣呼呼伸手。
這女孩子的手真纖細。
“你跟于萌霏說了什么?”
剛剛他搬下學期書籍到一班的時候,被于萌霏狠狠地瞪住,凌厲得,誰都知道發生什么事了。
還愁著沒機會找她算賬。
“說了必須說的。”
“什么必須的?你不能隨意的,背著我跟別人說我的事情。”
這字里行間責怪的意味,澄羽甚是委屈。
解開扣子后,她趕緊編回頭發,他搬張椅子直接在她旁邊坐下。
“我當著你面說,你不也生氣嗎?”
程栩偷笑,遭報應了吧,早上還說他。
“不然怎么辦?語言的力量有限,沒辦法自證,只能找旁證了。”她苦惱地道,單一句她沒有那個意思,不會有人相信。
“什么旁證?”
就是當事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