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一份小丸子。”先吃點面食填肚子，飽腹在臺上狀態不好，晚餐都給他們了，現在好餓。

“你要喝什么？”

“瓶裝水就可以了。”

小丸子先送上來，她拿起竹簽上丸子，讓它們涼快起來。

黃子航坐下，揉揉他僵硬的手腕。

“你們真夠行的，打鼓的模樣，好有范，怎么沒有在學校表演？”她印象里沒有。

“小學的時候被逼學的，都忘得差不多了。你也不賴呀，學校的歌唱比賽怎么不見你的影子？”在幾個男生面前裝出嚇得說不出話來的樣子。

“在學校，朝不見晚見，感覺好尷尬，怪不好意思的。你千萬不要拿回去學校說。”她急急道。

“放心，我也不想今天在臺上的樣子被泄露出去。”

正在按手機的澄羽停頓了0.1秒。

“你……”已經發出去了？

“發到家族群里而已，家族群！”她給他看信息。

真的是只是家族群，不單是他的照片，還有領班的，她和小滑頭深情對唱的照片……

“什么時候排的練？”

“排練？”

看起來偶然，其實不，默契不是憑空而來的，她哪里來的空隙排練？

她白天和他們一起在咖啡廳，晚上也一路送回家，那個小滑頭也是今天才出現。

“唱自己熟悉的歌，不需要排練，只要謹記旋律。”她理所當然的，然后才坦白道，“半個月前已經把選定的曲目發給林帆，都是我熟悉的，再由他來決定最終采用的。”

英文曲并不是耳熟能詳的旋律，那個林帆還挺用心的。

“我小學在合唱團，那時小不知羞恥為何物，每年都唱，都七八年了。”她回憶著，剛開始會緊張，忘詞，走調，后來發現觀眾不是很在意，久而久之就放開了，“和林帆合唱是三年前開始的，第一年對練很艱難，林帆除了一副好嗓子，什么都不在線，后來發現只要唱歌就行了，他那個人很好玩。”

想起過去那些零零碎碎的記憶，往事都是濃濃笑意。

黃一航關上手機屏幕，啪的一聲放下手機。

她指尖碰了碰小丸子。

“差不多了，要吃嗎？給你一個！”

不等她遞上竹簽，黃一航扼著她的手腕，往嘴里送，一口就是兩個。

她瞪大眼睛，咬牙抑制從他嘴里摳出丸子的沖動。

“啊！真過分！都給你干掉了，我等那么久了。”

“別磨蹭，趕緊涼盒子里面的。”

不要！先賠給她！

“你們兩個，竟然丟下我先跑了。”程栩氣喘吁吁坐下。

“我們不先走，你以為你跑得了嗎？”說著，她不忘給程栩倒杯感恩的白開水。

“你怎么逃出來的？”

“我提議讓我們伴奏，澄羽和林帆再來個合唱，全場就沸騰起來了，掘地三尺在找你們。”

什么爛提議，走慢點都倒霉！

燒烤上來了，程栩大快朵頤后才抱怨：“澄羽，你怎么不提前跟我們說你要上臺！”

“我說了呀！”他們硬要跟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