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沒見過？

“你們美術社有沒有人把我也畫下來？”

“有啊，我們還互相攤分作品把它們合訂成專門的冊子。”

“給我看！”

“我的送人了。”送給誰就不用說了。

“一航的呢？”

“也送人了。”

“你怎么可以隨便送人？”

“留著也沒用，何況那時候用我們班的男生畫出來的作品更優秀，你們就省省吧。”

“真的？”幾個一班男生突然出現身后，后面跟著于萌霏她們。

“當然。”她的話立馬得到一班女生附和，程栩已經被一年級學妹纏上，魅力不在。

男生們頓時感動不已，但程栩連退兩步，一班還是好團結。

“今年有發現不錯的素材嗎？”

“有啊。下課來足球場。”

“澄羽還是每年都會去足球場看我們練習。”這也是好生感動的。

“已經三年級，今年是最后一年校運會了，你們要加油！”

“好！”

朝東梯拐去的男生齊聲應道。

不知不覺，她已經習慣走西梯了，不過這個時候肯定會跟著大隊隊伍。

“下午的籃球場有比賽。”程栩提醒。

一航沒說嗎？

“我勸你們回室內球場打，指導賽還是應該關起門打。”

“什么意思？”程栩不解。

“你們上一場才險勝3分。”于萌霏難得硬氣了一回，“感覺打得挺沒勁的，讓人看不下去。”

女生附和，男生默默點頭。

他們丟人現眼嗎？

程栩跌跌撞撞回到教室。

“你去哪里了？”他晨練都回來了。

程栩回過神，先問：“一航，你一年級的時候穿幾號球衣？”

“怎么問這個？”

“我記得一年級的校運會，我們當時因為參加項目比較多，直接穿球衣上場比賽。”

“是呀，3號吧。”

3號，那就是了。

“后來怎么沒穿了？”

“不是不見了嗎？臨時穿了學長的7號就一直到現在。”

“那后來怎么沒再練撐桿跳？”

黃一航指指后座同學。

“輸給他了，只拿了個第三名，參加的課后活動數目達上限。”

“你這個笨蛋！怎么那么玻璃心！技不如人更要堅持下去呀！”

他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干嘛罵他！還有怎么那么多“后來”？

一下課，籃球隊一年級新生即到5班歡迎學長到籃球場來了。

程栩望著這班可愛的學弟，百思不得其解，他們打得不錯，險勝3分不很正常。

澄羽一路打著哈欠，捧著從老師那里借來的大箱子從樓上慢慢挪下來。

“昨晚沒睡好？”在樓梯口等著的黃一航接過箱子。

她從箱子另一邊冒腦袋。

“我媽三更半夜回來。”

“要去哪里？”

“被葉老師趕走了，要去收拾私人物品。”

有這種事？

畫架，畫板，畫椅……

葉老師回來跟搬運工碰個正著。

“你終于舍得搬走了？美術社不在美術室畫畫，和薛梅天天在這里混，美術室老師一不見東西老跑下來找。”

“胡說，除了大件東西，我們都有按時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