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連續3次又沒撲到人,有些生自己的悶氣。堂堂大男子,連個娘們都沒抓到。但聽到脫衣服后,來興趣了,已經開始幻想真笑邊脫衣服邊求饒了。
他眼睛發亮道“我娘說的對,城里人果然花樣多,來吧,你可不要輸的哭鼻子喲。”說完自信滿滿挺著身子坐在桌邊。
真笑聽著一口一個我娘,心中無語至極,她其實是有打聽過這個叫李三的人。看守她的人都說他人好,受歡迎,是個遠近聞名的大孝子。因為他娘說要在龍靈飛身邊,做點成績才能娶妻生子,這才沒結婚。恰好真笑又是老大賞給他的,他娘和他哥哪怕沒見到人心里也是滿意極了。
今日一見,沒想是張口閉口都是媽,原來是這樣個孝法。
…
真笑坐在椅子上微笑著看著李三,李三臉漲紅,雖然坐在椅子上,但一點都沒有真笑自然,雙手支在腿上,頭低下不敢看她。看著連襪子都輸干凈了,只剩個內褲的自己,大囧。
“你,你,你怎么這么厲害,居然一把沒輸。”
“無他,唯手熟爾”真笑從容地說著,不過說來也可悲,女性沒有男性自由,尤其是她這種,注定要被家族賣出去的人。這些小游戲是她為數不多的娛樂。
或許李三這人確實好說話沒太大架子,又或許游戲玩嗨起來,真笑一直連勝。盡管知道自己做的這些,不過拖延了點時間。但此時真笑已經放松下來,心態平和的面對李三,當被豬拱了吧。
“最后一局了,看樣子你又輸了,脫吧,帥哥”。真笑輕輕掃過某人胯下像個女流氓道。
李三目光呆滯,覺得自己的內心有什么東西碎掉了。他是一把沒贏啊,哪怕贏一把也行啊…他有些委屈的看了一眼真笑。
真笑含笑看著他,她的目光沒有躲散,頭往前伸了一點,示意他快脫,別扭扭捏捏的,誰是娘們都快分不清了。李三在注視下,不情不愿的還是脫了,像個被受辱的黃花大閨男,別扭的面對真笑。
“噗”的一聲真笑笑了出來,手中的茶水都晃了出去。
天地良心,日月可鑒。
真笑真沒什么壞心思,現在思考最多的就是自己的清白和性命上,誰在乎男的,那似有若無的自尊心,但她真的真的第一次從成年男人胯下,看見那東東,沒想到這么小。
“是所有男人這么小,還是就你的是這樣,不是聽說它還能變硬變大嗎?”真笑一時間有些好奇。
李三本就被這“真誠”的笑聲給弄自閉了。真笑越是“天真”的詢問,越是加大擊潰他的力度,他趕忙穿上內褲。又看到了真笑那嫌棄的眼神,著急忙慌解釋道“那是,那是他還沒硬起來,”邊說又脫下褲子,越想證明自己,越是毫無反應。
李三完全慌了“不是,你怎么了,給點反應啊”。
“你信我,它平時真不是這樣,我的不小,不是是看過…”。
李三到后面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只是瘋狂說解釋說自己可以,今天不算。真笑看著這男人在給自己拼命找補,好笑的很,同時她敏銳的抓到這可能是一個機會。
“夫君,你原來不行啊,你要讓我守活寡啊,我以后怎么見人啊。”
“嗚,嗚,嗚”真笑說的極其哀怨,還不忘假裝擦了下那笑出來的眼淚。李三一下攤坐在地上,耳邊全是那一聲聲“不行,不行,你不行,你不…”
李三坐在地下一副要斷氣的樣子,真笑打算在加點料,走到他身邊蹲下抽泣。然后小聲說道“夫君,放心,奴家不回說出去的,這件事說出去,你一輩子都只能被人叫軟腳蝦。”李三目光呆滯,喃喃自語道“軟腳蝦”。
真笑心中暗爽,時機已到,今天我吃定你了,老天爺和老天奶來了都得靠邊。
“這是病,我們可以偷偷得治”
“軟腳蝦”李三沒反應。
“我有辦法,瞞著所有人治好”,李三立刻將頭轉向她,眼神中充滿期待“真的?”
“真的。”真笑點頭。然后輕輕拍了拍李三肩膀。
“我現在餓了,我們邊吃邊邊聊如何,夫君,我們…”真笑還沒說完可以一起探討,李三頭都不回就跑去準備吃的了。
真笑看著打開的門,目光思索著,現在真的有機會可以開始準備逃跑了。
這個本該值千金的夜晚,終于在真笑掌握主動權的情況下,很荒謬地結束了。
但真笑心里的擔憂沒有一丁點的減弱,她明白,一是這個李三這人還是比較單純的,不是那種大惡之人的同時,又從來沒有接受過性教育,給了她搞小動作的機會。
二是生活在底層的人,都在為了活著苦苦的掙扎,誰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男歡女愛?他們只有最簡單的生殖欲望和生殖崇拜罷了,讓她鉆了個空子。
她暫時把這醉酒之人穩住了,給他教了一套連貫地動作。忽悠他這動作可以讓他的小弟弟恢復過來,不僅可以變得更大還可以更持久。但是必須要潔身自好至少一個月。
為了不讓李三起疑心,真笑不敢說太長,一個月時間是她給自己爭取的最后機會。
至于李三其實什么毛病也沒有,他本來就喝了不少酒,有些醉了,那東西有些疲軟很正常。他看真笑看的也不是很真切,如果不仔細看還會重影,欲望激發的缺少活力。又經過真笑一頓輸出加嘲諷,他被打擊地開始懷疑起自己來。加上他之前就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農民,說他沒文化,都是在夸他,農村人被城里文化人忽悠住可太正常了。雖然李三跟著他老大龍靈飛見過不少世面了,但他一個新手有些東西真的很難開口,個個都在吹牛逼怎么分享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