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卿禾哪還顧得上自己的事兒,她臉上寫滿不可置信,略抬高聲音道:
“兄長這話何意,難不成夏里不愿委身于你?她不過是個婢女,哪來的底氣?”
陸陵川長舒了一口氣,神色沉靜道:
“感情本就強求不得,這與身份地位無關,她的心始終是自由的。”
陸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