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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風的樣子

第23章彩色的風

女孩子走到一家咖啡店,一架鋼琴屹立中央。細嫩雙手放在琴鍵上很快浪花一樣的曲子隨著手指彈出,門外一位拍打籃球的小男孩從咖啡店門口經過,聽到曲子十分動聽順著曲子的聲音來到咖啡店,看到女孩子端坐中央男孩子一聲不吭呆呆立在旁邊聽著這璀璨的鋼琴曲。

一只小靈魂帶著尾巴的白色靈魂從琴鍵中跑出來,過一會又出來一個帶白色尾巴的另外一只小靈魂,隨著四五只靈魂漂浮在整個咖啡店上空。靈魂們隨著鋼琴曲子來回飄蕩沒有軌跡規律的來回飄蕩。咖啡店遠處三公里的地方有一片小河,小河旁邊一位老奶奶身穿紅色的襯衫正在河水里敲打衣服。只見衣服在老奶奶的棒槌下千錘百煉干凈異常。老奶奶站起身來扭了扭腰,腰酸背痛年紀大了。休息片刻又蹲下來捶打手中的衣服,幾條小魚在老奶奶身邊徘徊,老奶奶耐心的敲打著自己的衣服并沒有注意小魚太多。

忽然其中一跳小魚在睡眠中跳躍起來,濺起一條雪白的浪花。又繼續沉浮在河水中游走,瞬間游走的軌跡成一S形狀,胡然又游回來沖著老奶奶的方向吐了幾個大大的泡泡又游向遠方,來回幾次游動的小魚在靜謐的河水中非常歡快自在。老奶奶嘴巴邊上嘴唇太干嘴皮都掉了,遠處這時走來咖啡店里面彈鋼琴的女孩子。女孩子將自己的雙手遞給了老奶奶,老奶奶拿起來看女孩子的手說:“你的命不好,要多吃饅頭。”

女孩子好奇的問:“命不好吃饅頭就能好嗎?”

老奶奶開心地說:“那是當然了,命不好就多吃饅頭,吃到天地動容。”

女孩子扭身就去買饅頭了,背影拉長一條很長的線,現在正是夕陽西下之時,女孩子特別喜歡吃饅頭的樣子奔向饅頭店,老板手中拿著一個大大的白饅頭在叫賣。女孩子走過來問老板要了一個大饅頭。

老板將饅頭遞到女孩子手上的時候饅頭忽然掉到了地上,雪白的饅頭多了幾處灰跡。女孩子看到有了灰跡的饅頭說:“沒有關系,這個也可以吃,老板真的不用換。”

老板也沒有說要給自己換饅頭,卻被女孩子已經提前阻攔。女孩子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鉛筆,站在遠處問老板:“我可以畫你嗎?”

老板說:“可以當然可以,請畫吧!”

只見女孩子站在不遠處拿著鉛筆來回的描繪老板的樣子,很快一張美麗的男人臉被女孩子畫出來。將畫拿給老板一看原來是一張向日葵的畫。老板十分滿意說:“不如將畫掛在饅頭店吧怎么樣,這樣的話大家都可以看的到。”

女孩子說:“可以,大家都可以看的到真的是太好了。”

說完女孩子邊吃著剩下的饅頭一邊和老板揮手告別。老板問女孩子:“你現在最想看到的世界是什么樣子的?”

女孩子對老板說:“我希望看到的世界是充滿向日葵的繽紛多彩,不知道你能夠滿足我嗎?”

老板從饅頭店里面穿著白色圍裙走出來說:“我可以。”說著沉默了一會就閉上了眼睛。

兩個人頓時陷入了無限的沉寂時間里,在沉寂中女孩子透過老板的心臟看到了老板內心中一團白霧,女孩子走進去看到霧里面站著一條黑色的小狗。這只小狗的樣子就像一只沒有主人的可憐的流浪狗,女孩子伸出手去摸了摸小狗的下巴,只見小狗的下巴掉了下來掉到了地上,原來是一塊蛋糕。女孩子把雙手放在小狗的身上彈奏,一首動人的肖邦樂曲從小狗的背上彈奏了出來。難道世界上最浪漫的事情就是和小狗一起傾聽這時光的樂曲嗎,女孩子彈奏著如此動人的樂曲,衣服被微風吹動輕盈的被吹起了零點零三四公分,在風中飄蕩。

老板沉思了三四分鐘之后才從自己的沉思中拔出,將眼前的女孩子面龐看了個清晰說:“我感覺到了,世界本身就是充滿向日葵的,我們需要用心聽。”

女孩子說:“我也感受到了,剛剛我在你的心臟里已經看到了那件山水水墨畫,我坐在其中彈了一首關于風的樂曲,你也要聽一聽嗎?”

老板說:“不要了我還很忙,馬上我要去一趟夏威夷。如果有機會我們可以一起去,我帶你看世界上最美的日落和日出,帶你吃好吃的漢堡。”

女孩子說:“我不去了,今天的作業還有很多。我要出去吃漢堡。”

老板看著女孩子回家去寫作業的樣子就想到了自己年輕時候養過的一只大象,和小女孩子的背影出奇相似,老板走到女孩子跟前問:“請問你是不是認識我的那只大象?”

女孩子這時候詫異的問:“大象?什么大象,我不知道。”

老板說:“早在十三年前我養過一只長毛大象,白色的。它死了之后我就再也沒見過它的影子,可是我從你的背影看到了它的存在。”

女孩子看著老板千奇百怪的面孔,驚慌失措的說:“不不我并不是什么大象,你可能認錯人了。”

只見這個時候老板正要轉身離開,女孩子的鼻子變長變長變成了大象的樣子。身體化作大象在天空中灑下一絲金光閃閃的細雨。

老板十分清楚這就是他年輕之時養過的大象,卻沒有理會它因為他要還給大象自由。任其在宇宙間遨游吧,大象去飛吧。飛到了喜馬拉雅山,飛到了天空之中種滿青草的花園,飛到白雪皚皚的沒有人煙的雪山,飛到世界上任何人都看不到它的地方。大象找了一個山洞住了進去從此與世隔絕。

老板當然又不知道自己養的大象最后去了哪里,只是內心一陣忐忑,害怕自己的大象受了傷害。老板一邊回自己的饅頭店,一邊沉思自己的大象如果將自己忘記了怎么辦。

老板娘似乎看出了老板的心思問:“請問你有什么心事?”

老板望著老板娘雙手沾滿面粉的樣子,回想起她年輕時美麗動人的樣子。說:“還記得十多年前我們養的那頭大象嗎,我今天又見到它了,但是它沒有與我相認,自己扭頭就走掉了。”

老板娘微微一笑,繼續揉面,并沒有再多說話。

房間的空氣在面粉的拍打聲中過分寧靜與凝重,一道夕陽余暉順著窗子的格子射入面粉房間的墻壁上,陳舊的墻壁仿佛在訴說著愛的往事。

人間哪里有愛?我們只是時常為此而深思的人罷了。沒有了人類宇宙還是原本沉寂幽深的樣子,沒有風和空氣,更沒有強有力的生命力讓我們感受到心跳。

愛與風只好同時存在了。

妙妹妹在法國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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