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課,慕容辰徑直走到辦公室,去實驗室里再檢查一遍,回自己買的房子,晚上要去赴個局,一想到這個就頭疼。
對著鏡子整理了下儀容,尚可,帶了把黑色打傘。這個城市的雨每次都是不可測的,你不知道它什么時候會來,也不知道它是大還是小,自己要做的事情很多,已經經不起生病來折騰了。
“我到了趙宇。”一個高檔的飯店門口,慕容辰打電話?!澳銈冊谀膫€包廂。”
趙宇提前打電話通知他了,只是他覺得這些東西沒必要記,所以沒放在心上。
“得,我下次把消息完完整整的用消息的形式發給你的?!彪娫捘穷^的人隨口報了所在的包廂,慕容辰掛斷電話就徑直進去了。
趙宇說的不錯,確實該把消息完完整整的發消息給他,這樣他隨時拿起手機就可以看了。
“你可算是來了啊哥們兒,約你出來一次可真難?!币粋€俊朗的男子站在包間門口,嘴里吊著煙,這人正是趙宇。
慕容辰沒說話,平靜的走去。
“哎我說,你不會整天泡在你那實驗室泡傻了吧!”趙宇中指和食指捏著煙,打量這慕容辰。
“你才傻了。少抽點煙,易得肺癌?!?/p>
“開什么國際玩笑,我身體健康著呢!我的身體我有數,不像你,一天天的,跟個機器人一樣,不玩也不戀愛,天天泡在實驗室里,除了實驗還是實驗,買了房子也不?;?,那實驗室都成你半個家了。”
“我懶得和你掰扯。”
趙宇哥倆好的摟住慕容辰的肩膀,“行行行行,不扯,人都差不多到齊了,進去吧?!?/p>
兩人推門而入。
慕容辰不動聲色的掃了眼屋里的人,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
沒有很愉快,也沒有不愉快。這趟主要是幫趙宇拉一個合伙人。也不是一定要是這個合伙人,只是趙宇對比了所有人,只有這個最合適。只是過程有些曲折,不知怎的,這個合伙人的女兒看上了慕容辰,趙宇也不是要買兄弟,只是想要兄弟幫忙,他也不知道那小姑娘怎么想的,慕容辰大了她十五歲,這合伙人又是一個女兒奴。他就最后這一次,再不成功,他就換一家,又不是沒有備選方案,只是可能沒有首選方案好。
最后的結果是,合同沒有簽訂。趙宇送走了合伙人。
“走走走,去酒吧,這窩囊氣受的,太憋屈了。名義上是讓你入贅做贅婿,那心思,比陰溝里的老鼠還黑。”
趙宇剛在里面喝了酒,算不上醉。他開游戲公司,公司也不小,只是他有野心,想做更大。剛受了氣,想去發泄一下。
慕容辰知道他的,想著自己的實驗暫時沒有多大進展,也就答應了。
一人在想著另一個人的時候,可能那人也在想著他。
天地之間一片白茫茫,仿佛一切都沉寂在空白里。裝飾華麗的宮殿里,床邊,一個面容姣好不失清麗的女子趴在床邊休息。而床上躺著一個男人,若是慕容辰此刻站這這里,他就會清晰的看到,這個人長的與他一般無二。
這人就這樣靜靜的躺在這里,安靜的睡著,就像真的睡著了,就像下一刻睡醒了會睜眼醒來一樣。
“陛下,國師找。”
一個身著比普通丫鬟更顯高級的丫鬟裝,梳著靈動的雙平髻的侍女從屏風處傳遞著話。
趴著的女子應聲坐起,幫“慕容辰”掖好被子。
“阿辰,我去去就來。國師找我,肯定是關于你的事。”說罷,起身在“慕容辰”額頭落下一吻就走了。
侍女見女子出來,把早已備好的狐裘給她披好。
“好了,走吧落雪。”
“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