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就想把自己這段經歷記錄下來,那個時候也正是我在自救和治療心理疾病的時候,怎么寫都好像在訴苦。
于是,就暫停了。
這五年以來,也一直沒有放棄寫這段經歷的念頭。
因為我把伴隨20多年的心理疾病當成抑郁治療了,發病的時候也是最窮困潦倒的時候,看心理醫生太貴,就斷了這條救贖之路,找到了一條不花錢而漫長的治療之路。
自己開始通過學習來探索,身邊也沒人懂這方面的專業知識。
甚至還有人認為我是吃飽了閑的無病呻吟,把我當成笑話,當成神經病。
但是內心的痛苦不像外傷用肉眼一目了然,只有得了這種病的人才明白,生不如死暗淡無光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煎熬。
經過半年時間,我打消了自殺的念頭,也開始慢慢的重新站了起來,過程是非常艱難,一不小心就要跌回原點。
五年下來,我還是想知道我的病到底是個什么病?單單講是抑郁,恐怕不是那么簡單。
于是,我又開始在網上尋找關于新的心理學知識。
終于,我在喜馬拉雅音頻里面找到了浙江電視臺《星空夜話》青少年心理健康科普科學知識,韓天江老師的節目錄制。
聽了一段時間后,解開我這五年的疑惑,也弄清楚了自己成長到成年以及這段婚姻原來是因為生長的環境人為導致出現嚴重的心理疾病帶來災難性的人生后果。
這個病真正醫學名稱,我得的病叫邊緣型人格障礙和創傷后應急障礙。這兩種病如果錯過了治療時間,輕的會影響到將來的學習、工作、生活、乃至婚姻大事,重的發展到最后就是結束生命。
當然,一個人在成長的過程中,人生的道路上,人為的因素和突發事件導致心理創傷,然而產生不良反應影響到生活的各個領域,還是要用正確的科學方法,找到一條走出來的路。
五年后,我覺得時機成熟了,我想用這樣的表述方式寫下來,盡自己一點綿薄之力,讓讀者通過我的故事,了解到一些科學知識,少走彎路。
那段婚姻只維持了3年時長,在這段婚姻里,我都不知道我嫁給的是人還是空氣,在這段婚姻里,從來沒有感受過什么是被尊重,更別談幸福了。過著非常壓抑的生活,就連自己生下來的孩子,都沒有辦法帶他自由行走,一切都被蠻橫和愚昧的公婆控制著,還有一個爪子伸得很長的小姑子,這個小姑子是那個家庭領養回來的孩子,她對我的那個空氣丈夫有著特殊的感情,所以,我是她眼里的一根刺。
孩子還在肚子里時,空氣丈夫在我臉上打了一巴掌,這也是家暴的開端。他當著他朋友的面打的,打完后他還非常得意,當時他還笑了。
孩子生下來之后,空氣丈夫在家暴上確實發揮了他所有的拳腳動作并且展現得淋漓盡致,家暴成了家常便飯。
有人會說挨打是有原因的,你要沒錯怎么會打你?這樣的問題,無需回答。這樣的問法,明顯就是火上澆油。
他不給錢,我沒辦法生活,迫于無奈把剛滿一歲的孩子交給公婆。這一交出去,回去看孩子,就連大門都不讓我帶出去了,老夫妻倆就像看管犯人一樣看著我,為了孩子,我忍著咬牙堅持著。每次回去看孩子,孩子看到我就像看見鬼一樣,歇斯底里的哭,我的心猶如千把刀子在割在剜,那種痛是一種看不見的痛,也感覺到路快走到盡頭了,最后的堅持只是心中有萬般的不舍。在我的強行之下,給一年沒洗過澡的孩子洗了最后一次澡,這澡也是洗得雞飛狗跳。
能感覺到孩子再也不是我的孩子了,他們想盡一切辦法阻攔我和孩子相處,也就是在加速逼我離開。丈夫從始至終都是空氣一樣的存在,除了家暴的時候他從未偷懶,在他那里我得到的就是這些。從來都沒感覺到我是在嫁人,倒像是在地獄里面接受各種酷刑。
直到空氣丈夫讓我滾,他告訴我結婚證是假的,沒必要去法院,他也親口告訴他給孩子找好媽媽了,比我好一百倍,她會把孩子當作親生孩子對待。
原來他斷定結婚是假的,在我去成都找他時,他就應該已經是跟成都的女孩歐慶領了結婚證,所以才這么肯定當時我和他領的結婚證是假的,結婚證的真相我會在故事的結尾部分講述,這個成都女孩的名字也是他的第三個女人劉文殊告訴我的。
聽到他親口說的一切,我沒有再流下一滴眼淚。三年來,眼睛都快哭瞎了,才23歲的年齡,眼窩都哭到下陷。
到了這個地步,不走,還有別的出路嗎?
找朋友寧借了車費,帶上唯一幾件還屬于我的衣服從成都返回去了上海。
直到幾年后,我要結婚,才發現結婚證是真的,他犯了重婚罪。
那個時候他在成都的婚姻已經結束,成都生下的孩子也丟在成都,又跑到蘇州找了一個江蘇的女人劉文殊,又生下了兩個孩子,一共4個孩子。
看在那么多可憐無辜的孩子份上,我沒有選擇去起訴他,只是讓他出來把事情解決了,今后互不相干。
他把我的事情一拖再拖,還多次威脅我不讓我聯系那邊的姑姑們,他的那個江蘇女人,加了我微信并打了我電話,當時我沒接到,回過去確認才知道是他的那個江蘇女人。這個女人倒反過來咬我一口,不想與她計較和任何無意義的爭執,她倒越來越囂張。從她那炫耀的口中得知,那個空氣前夫成都的婚都沒離,跑到蘇州跟她在一起,生了第一個孩子才返回成都去離婚,這個江蘇的女人還引以為傲。到后來又知道,他在成都差點被打死,又知道他現在和這個江蘇女人日子過得更加是雞飛狗跳。
當然,在辦理這個在他嘴里所謂的假結婚證過程,真的是非常糟心,糟心的不是法律程序,而是他找的那個江蘇的女人,用信息方式對我各種辱罵,反倒覺得是她在害怕什么?是怕我回去找他丈夫?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其原因有兩種,一種是她得不到那邊親戚的喜歡,把氣撒在我身上。第二種,她從她丈夫口中得知她丈夫是如何欺負我又如何打我,她心里一定是開心得不得了,自以為是的覺得她也可以欺負我。這是一個可恥、又可憐、又可悲的女人。
也就是在去年的冬天,孩子來加我微信,那個時候我已經徹底放下對孩子的執念。因為前幾年聯系上的時候,孩子的爺爺奶奶、姑姑都在阻攔我與孩子聯系,繼續用孩子來威脅我,孩子父親找的江蘇女人也來阻攔我聯系孩子,江蘇女人還親口告訴我,孩子恨我,讓我識趣點。在我主動聯系孩子的時候,也感覺到孩子對我的態度,于是,我徹底選擇放下了,再不放下只會讓自己更痛苦。
就在我徹底放下的時候,孩子加我微信了,問我為什么不要他?我告訴孩子我被他的父親無止盡的家暴,你的爺爺奶奶把你搶走不讓我靠近你,被逼著離開了。孩子回了我一句“你有什么資格責怪我父親。”
當時我聽了這句話,像被雷擊了一樣。
孩子又問我,為什么我父親不愛你,你還要生下我?這句話擊中了我的要害,我回答孩子,這話你該去問你的父親,不應該問我,我也回復孩子今天你這么問我,我也要給你父親發信息問一問這15年來,我一直想問的問題。
結果孩子回了我一句“你還沒鬧夠嗎?”
好幾天,我回過神來,決定要提起筆以紀傳體的講述方式來講這段經歷。
講述我自己的這段故事,沒有想過要賣慘博取同情,也沒有必要去賣慘,當時已經很慘了,都賣不掉的慘,也沒去賣過慘。時至今日,賣慘能挽回什么呢?是我那個被毀掉的孩子?他能夠恢復健康嗎?當然,我不能管控別人的思想,至于讀者要怎么想,這個都是讀者的自由。
講述這段故事,我也希望讀到我故事的未婚女孩,和有孩子的家庭,無論是男孩女孩,可以從我的故事里引以為鑒,在人生的道路上別踩雷。可以吃學習的苦,工作的苦,吃奮斗的苦。但是,有些路不必走,有些苦不必吃,有些人可以不交,有些人要遠離。
真心的不愿看到或者聽到類似于我這種事故發生。
一個人的一生是很短暫的,在最好的年紀,應該用來規劃如何去發展,如何去實現自我的價值,為社會創造價值,為國家做貢獻。如果,選擇了錯誤的道路,一生都在處理雞毛蒜皮的破事爛事,身心俱疲的狀態怎么還會有精力去創造社會價值和實現自己我價值。
我們的社會,我們的國家,我們這個民族,需要有更多更廣的高素質人民,才能使這個社會進步,走向更高的文明,才能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
古人云: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
接下來,請聽我慢慢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