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真TMD該死,少年煩躁的抹去嘴角滲出的血液,他的身體本就不好,剛剛還那么拼命的喊叫,他都快覺得感覺不到他自己的嗓子了。
雖是這樣,他卻依然毫不在意,似乎對于他來說自己的身體只是他與這世間聯系的媒介而已,僅此而已。
他慵懶的伸了伸懶腰。“累了累了,回去睡覺。”
再一次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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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教會?確定嗎?”會議室中一群身穿黑色制服的人聚集在長桌旁。
“慕隊,您確定嗎?此事關重大,如果確保錯誤,我想你知道,后果會很嚴重。”一位長相極為年輕的隊長迫不及待地提出了疑問。
“不確定”慕時嶼淡淡的說道,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慕隊倒是挺會開玩笑,不確定你擱這和我們扯什么扯?”一位隊長當即就有些不爽。
“敘述事實而已,我只是告訴你們一聲。我可沒有義務替你們下結論。”他依舊淡淡的說。
“C”依舊是那名隊長,摔門而出。
待到那位隊長走后,其他隊長相視一笑
“這新來的關系戶架子挺大啊!”8隊隊長易臨說道,嘴角掛著不懈的笑容。
“人家畢竟是含著金湯勺長大的孩子,急著要把事情確定下來去邀功,對于他來說,我們啊,可都是墊腳石呢!”2隊隊長木子萱說到,嘲諷的意味十足。
(隊伍編號無任何意義,只是編號而已)
除了一些走后門進入特殊科的成員,特殊科內部還是非常團結的,畢竟有許多人都是同生共死過的伙伴。
“慕隊,聽你這么說,那個瘋女人給了你一張紙條?”
“嗯,有什么問題嗎?”
“哦,不知你聽沒聽說過[天師],就是之前在論壇上面炒得沸沸揚揚的那個可以根據物品間接找人的那位。”
“聽說過,但不是特別清楚。”
“沒關系,我認識他,可以安排你和他見上一面,應該能夠獲取一些信息,至少應該有把握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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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
少年躺在一個類似地下室的房間,房間內的陳設有些凌亂,各種各樣的資料被層層疊疊的分布在墻上、地上甚至天花板上,各不相同的大頭照被無數道馬克筆的痕跡在貫穿交疊。
沒有床,少年就睡在那些如海的資料上。就像一只流浪的小貓,蜷縮在報紙上。
好餓啊……
算算時間他已經超過24個小時沒有進食了。吃點什么好呢?他隨手拿過地上手機,稍稍整理了下衣裝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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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時嶼坐在特殊科旁的一間咖啡館中,它對面坐著一位‘頭發’閃閃發亮的男人,他的臉幾乎是由褶皺構成的,活有一種老神仙的感覺。
他正是[天師],不得不說木子萱的辦事效率一流,上午時才提出的想法下午就已經安排好了。
“是慕時嶼,慕先生吧?請問老身能幫您做些什么?”
“‘先生’就免了,非常感謝您不遠萬里的奔波到這里協助我們調查,特殊科不會忘記你的貢獻。”
“誒誒可期的話就不要講了,木隊曾經救過我的命,我來幫幫忙也是應該的。不知慕先生是想讓我幫些什么…”
慕時嶼從口袋中掏出了那張紙條
“不知您能否幫我尋到這張紙的的書寫者。”
[天師]仔細端詳了一番,談氣道
“抱歉慕先生,如若要直接尋人那還要那人的貼身物品,這張紙上留存的氣息并不多。所以老身也無能為力。”他頓了頓,又說
“雖然不能直接尋人,但我可以將這氣息與您的命運稍稍聯接一下,emm……這樣一來就能保證您能夠在12小時內偶遇那人一次,至于您是否能尋到她,那就只能看命運了。”
“有什么副作用嗎?”
“沒有,但是這張紙要用作聯接的原料消耗。不知……”
“可以”慕時嶼沒有絲毫猶豫的答應了,這張紙早就被特殊科鑒定過了,而且鑒定不下于二十遍,對于這張紙的特寫圖也不下于200張。
“好的,慕隊請您將手給我。”
[天師]接過慕時嶼的右手從小指旁的虛空處輕輕一拽,一條紅線便出現在[天師]的手中。
他將那張字條用紅線輕輕纏繞住,嘴中默念著些什么,那紅線兀迸發出了火焰,火舌舔舐著字條,雙雙燃燒殆盡,卻未發出一定點煙霧。
“好了,慕先生,接下來就要倚仗您自己的眼里了,老身還有事便告辭了。”
“謝謝,如果有空還請來特殊科坐坐。我們隨時歡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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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小時之內必定會遇見一次嗎?
有些期待啊……
慕時嶼喝下最后一口咖啡,走進川流不息的大街。
他要找一個人少的地方。